“怎么感觉抱起来又轻了些?”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含羞环视了一圈,佣人们还都没离开呢,她不好意思。
媚眼如丝,娇嗔道:“你放我下来啊。”
萧衡抱着不撒手,大步朝屋里走去:“我不在你身边没人哄你吃饭了是吧?再瘦下去人都飘了。”
“可是黛玉清瘦单薄。”她略显委屈的撇了撇嘴:“我既然饰演的是黛玉,总不能天天胡吃海塞吧?”
话里意思是告诉萧衡,她也不想啊,工作需要,都是为了舞台效果。
“那你下回演杨贵妃。”
……
别墅佣人得了命令,一个个脚踩风火轮溜之大吉。这美妙的夜晚就留给他们小两口慢慢享受吧。
萧衡一路将人抱进浴室,一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扯了条毛巾垫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随即将她抱了上去。
夏时笙坐在洗手台上,萧衡两手撑在她腰胯两侧,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
看着萧衡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夏时笙不受控的呼吸紊乱,他眼里的侵略感丝毫不懂收敛。
“你干嘛?”她谨慎的往后挪了挪。
刚一动作,就被萧衡掐着细腰给搂了回来。
“不是你说的吗?今晚合法同床。”
“可是,这也不是在……床上。”她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但是我觉得这比在床上更舒服,一边做一边洗,干净。”他像个无赖似的轻哂,眸色渐沉:“甜甜,今晚又得辛苦你了。”
“可是我……”她的话刚出嗓子眼,就被萧衡霸道强势的吻给堵了回去。
他吻得极度贪婪,从来不知餍足。
……
夏时笙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卧室挂钟的时针刚好指向2。
浴室里待了三个小时,夏时笙脸颊闷的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似的,不光是脸,全身都泛着一层淡粉色。
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口处的斑斑点点吻痕更是淫靡潋滟。
两人身上都裹着一层薄汗。
湿滑,黏腻。
几缕发丝随意的贴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夏时笙白天忙着舞剧首演,晚上又跟他做了体力活,累的腰酥腿软,眼睫还湿答答的,眼尾泛红,估计是刚哭过。
她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无力的窝在萧衡怀里。
“乖乖睡吧,辛苦了。”
萧衡这话听起来还挺有良心的,可他干的事儿挺没良心的。
哪有人这么不懂节制,每回开荤都得把自己撑死才甘心。
……
夏时笙昨晚属实累够呛,睡得还特别晚,今天一觉醒来都已经是中午12点了。
房间里安静的要命,萧衡不在。
“阿衡,阿衡……”
她喊了两声,应声的是家里的保姆。
眼见保姆要推门进来了,夏时笙迅速将身上被子一裹,她可不愿意让人看见光溜溜的自己满身吻痕。
“太太,先生一早就回京城了。他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家里佣人刚开始不知道他们已经领过证了,想着既然是未婚,那就还只是叫她夏小姐,后来被萧衡骂了一顿,让他们全都喊太太。
夏时笙重复了一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忽而笑出了声:“还挺信守承诺。”
说好的“合法同床”以后就回京城,果然乖乖遵守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保姆恭敬应道:“是,太太。”
看着保姆离开以后,夏时笙才把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掀开,低头在身上检查了一圈。这些痕迹勾起了她昨晚的记忆,太羞耻了。
“过分!”夏时笙语气亦嗔亦怒:“越来越不当人了。”
幸好最近几天没有演出,可以让脖子上的痕迹消一消。
……
洗漱下楼吃饭,看到了舞团团长发的通知,说是确定专访时间了,明天上午。
正吃着呢,打了电话过来。他今早五点多回的京城,现在刚下跑道,也正吃饭呢。
夏时笙语气里勾着愉悦笑意问道:“某人还挺守信,值得表扬。”
萧衡闻言笑得恶劣,舔了下唇角,痞痞道:“不接受口头表扬,只接受肉体奖励。”
“你!”夏时笙简直受不了他满口骚话,随时随地都能整出两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言论。
“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带颜色!”
“行行行,不逗你了。”他正经了些许,问她:“睡得怎么样?”
“前半宿睡得不怎么样,后半宿还挺舒服的。”
听了她的回答,萧衡笑得胸腔发颤。
“那我跟你不太一样,我前半宿挺爽,后半宿挺没劲。”
刚刚才告诉他说话不要带颜色,这家伙又整上了。他没脸没皮,说也是白说,夏时笙嗔怒着让他赶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