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比对着记忆中的那个她,不太敢相信那么嬌弱的女人,会禁得起颜颢诔霸气的行为模式,不禁猜想她是不是知道他就是伊珞的总裁了。
「这样好吗?」席尔不确定的问道。
老实说这是他第一次质疑他的命令,依照以往在他身边的女伴惯例看来,他还真怕他会后悔把那个女人留在身边,看来,他非得准备一张空白支票才可以,只希望她不会狮子大开口。
「我不管你好不好,我只知道你再不离开这间房间,我一定会把你杀了。」老实说他现在真的是慾求不满,也是他第一次向席尔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这也是他第一次一天内听到两次要被杀,颜颢诔竟然会为了他打断他的「运动」而想杀他。
「那就快说。」他的慾望渐渐退却,干脆坐起来将凉被留给她遮掩,也让她蜷缩在他身后遮掩她羞红的脸,手轻抚她僵硬的背。
「你父親在找你。」席尔恭谨的站在他面前,目光无意的扫过他仍然勃发的尖挺,那上头似乎还残留着床上那女人的花蜜。
这真是不可思议!因为颜颢诔一向是离开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不沾惹任何女人的体液,干狰的床单或被子一定是拿来擦拭自己的。
「就为了这种事你执意留在这里?」父親找他一定是为了他好几天没回公司,一直以来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哪值得他留在这里的?
「我们以前不是都这样讲话吗?」他今天在他身上发现太多不同了,一下子还无法适应,他还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让他宁愿慾求不满也不愿和床上的女伴继续,他什么时候怕人家看来着了?
「以后我不允许你这样进我的房间。」如果不现在跟他讲清楚,以后大概会常常有这种事情发生吧!而且他们现在是在西班牙耶!席尔竟然又神通广大的找到这边来,看来他改行去当侦探说不定会比较适合一些。
「为什么?」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颜颢诔懂起什么是隐私权了?是为了床上的女人吗?他看着那瘦弱的躯体,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异之处,他还是觉得他们希腊的女人比较有劲,至少不会一副禁不起「运动」的样子。
「我的事轮得到你问为什么吗?」他难得在席尔面前严肃,也难怪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又是收回他习惯已久的权利。
是轮不到他问啊!
所以他点点头转过身要离开房间,可是正当颜颢诔掀起凉被时,他又转了回来,看着他又快速的帮她包得紧紧的,让他的唇边漾起了一抹笑容。
「你什么时候回希腊?」他差点忘了要问这句话,可不能让颜颢诔乐不思蜀。
「该回去找就会回去口」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回去。
「那我也在这里住下来打了,如果你想回去记得告诉我。」他决定留在这里了,或许会看到一些好戏也不一定。
「随你便。」只要现在滚出房间。
颜颢诔在心中啐了一声,真希望把他丢出房间。
席尔当然知道他眼神的含意,所以把特意跟服务生要来的备份钥匙丢给他,这下子他就真的进不来了,随后他才带着一脸贼笑退出房间。
在确定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之后,范迟羲才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颜颢诔,手中还紧紧的握着凉被,深怕那个人又冲进来。
「你们常常这样?」
颜颢诔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抚着她紧绷的背。「以后不会了。」
「老天……你常常在他面前表演?」她当然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意思就是他们之前都是冒着被那男人看到的危险,她还要很庆幸前些天他没有来,否则以颜颢诔疯狂的索爱方式,他们根本时时刻刻处在被观赏的机会中。
他不想对她撒谎而老实的点头,「他常会这样冲进来告诉我,我老爸找我,而且我的女伴也不会在乎有他的存在,她们只是负责解决我的慾望。」
「她们?」
虽然早知道他会用个复数的代名词,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她向来是个眼不见为净的人,一旦知道,怎么让自己不在乎?
她推开他的怀抱,双眼直视着他蓝色的眼眸正经的问道:「那我呢?」难道她也只是他用来抒发慾望的工具?这种想法让她没来由的感到心寒,她的自傲怎么会容许自己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妳不一样。」颜颢诔一时之间也讲不出她有哪里不同,只知道自已根本不想放开她。
范迟羲见他迟疑,心里就像被捅了一刀。「我哪里不一样?」
「羲……」他知道该说出类似「以后只会有妳」这类的话,安抚她处于崩溃边缘的情绪,可是他一时之间也无法给她保证,毕竟他无法预测以后啊!他甚至无法预料如果身边没有她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