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刘遣眼里,潭风生穿什么都一样,只要不裸|奔,都差不了多少。要是裸|奔,他会报警。
潭风生尴尬地笑了笑:“我没有故意那什么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没事,你俩就当没听见。”
赵淳喻刚好回来,见几人之间的氛围古怪,就问道:“刚才说什么了?”
刘遣:“呵呵,潭风生在发疯。”
晚上几人吃完了饭,去附近找酒吧,听说这条街上有个GAY吧很出名,孙畅就兴奋地想去看看。
刘遣虽然心里一百个拒绝,但耐不住自己女朋友旺盛的好奇心,就答应了。
潭风生逛过GAY吧,跟普通酒吧没什么不一样,就是男人多点,想晚上找伴的人也多。
赵淳喻是个乖宝宝,在娱乐方面一窍不通,虽然是个弯的,但自始至终就只有过潭风生一个男友。
推门进去,里面的音乐不是很喧闹,悠扬舒缓的英文歌曲飘荡,店里一眼望去都是男人,只有几个女客,正和吧台的酒保聊天。
三个男人一进来,里面的男客人自然望了过去,眼神中带着几分打量。
刘遣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牢牢地拉住孙畅的手,目不斜视。
几人围着吧台坐下,男酒保就走了过来,身穿白衬衫,头发及肩,束在脑后。
递出酒水单说道:“几位喝点什么?”
一人点了一杯酒,孙畅就和酒保聊了起来。
酒保很健谈,听说他们是来旅游的,就介绍了一下他们这好玩的景点和好吃的饭店。
赵淳喻敏锐地感觉有人在看他,他转过头,就看到墙角一个男人冲他笑了笑,赵淳喻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看什么呢?”潭风生凉飕飕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赵淳喻转回头,说道:“那个人在看我,跟他打了个招呼。”
潭风生似笑非笑地道:“哪个?长得怎么样?”
赵淳喻实话道:“太暗了,没看清。”
谁知刚说完,赵淳喻的身边就坐过来了一个人,男人长得很清秀,笑着道:“你们是来旅游的?”
赵淳喻:“对。”
“从哪儿来的?”
“湘市。”
眼看着两人要聊上,潭风生杯子“咚”地一放,起身道:“赵淳喻,走了,回酒店。”
赵淳喻:“不再坐会儿?”
这里不闹,他还挺喜欢。
潭风生眉头竖起,声音都变了调:“不坐了,我肚子疼。”
赵淳喻闻言立马掏钱结账,让刘遣和孙畅慢慢喝,和旁边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就追着潭风生跑了出去。
一出门,潭风生正靠在墙角抽烟。
“肚子怎么个疼法?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赵淳喻掏出手机,搜索最近的诊所。
潭风生吐出一口烟,语气稍好了点:“不疼了。”
赵淳喻:“真不疼了?”
“不疼了,走,回去,我累了。”
可不能再带赵淳喻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了,太危险。
潭风生回头打量赵淳喻,心想:他这么帅,还不是自己的功劳?要是换成几年前,系个大蓝围脖的赵淳喻,哪个能看得上?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赵淳喻人这么好,要不是遇到他,也会有其他人看得上他。
潭风生踩灭烟头,挑起丹凤眼道:“刚才那个男人怎么样?”
赵淳喻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回想了一下道:“他身上太香了。”
男人喷了不少香水,还没走近,赵淳喻就闻到了。
潭风生:“香?”
赵淳喻:“嗯,有点熏鼻子。”
潭风生轻笑了一声,拉开衣领,仰起脖颈道:“过来,给你洗洗鼻子。”
赵淳喻喉头一滚,低头嗅了上去,潭风生的身上也有股淡淡的香味,不冲鼻。
脖颈有点痒,潭风生拉过赵淳喻的腰,在昏暗的小巷里,用腹部轻轻磨了磨对方。
赵淳喻回抱住他,用力吸了一大口,在他耳边道:“你的味道好闻。”
潭风生笑着拉起他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
第二天早上,潭风生下楼去酒店餐厅吃早餐,就看到了一脸菜色的刘遣。
潭风生打趣道:“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被别人怎么了?不能啊,你家母老虎还在呀。”
刘遣顿时脸色发黑,恨恨地说了他俩走了之后的事情。
总结来说,就是有个男人摸了他一把,结果孙畅不但不可怜他,还在旁边哈哈大笑。
时间一晃到了七月末,最近几天,赵淳喻发现,潭风生总是会偷偷打量他的腰,眼睛里还泛着古怪的光,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赵淳喻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当晚下班后去了趟药店。
几天后的一天深夜,潭风生大半夜不睡觉,舔着嘴唇,满脸写着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