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风生瞪大眼睛,一副“他们想屁吃去吧”的表情,说道:“真不愧是两口子!美去吧!我们算一家,就给一份!爱要不要!”
潭风生气得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道:“那等他们生孩子,咱们是不是还得随钱?”
赵淳喻:“是。”
潭风生越想越觉得亏,他和赵淳喻不结婚,不生孩子,就是只出不进。虽然不在乎这点钱,但看刘遣占到便宜的表情,他就堵得慌。
“赵淳喻,我们也结婚!”
赵淳喻愣了愣:“怎么结?”
潭风生:“不能登记,还不能吃酒席吗?就叫朋友,大家吃一顿,让他们随钱!”
潭风生说办,赵淳喻就开始琢磨这件事的可行性,定个大点的包间,吃一顿饭的话,没什么难度。
“都请谁?”
潭风生顿了顿,道:“就叫刘遣和孙畅!”
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不多,数来数去,就这两口子。
赵淳喻:“……就两个?”
潭风生:“就他们俩!咱俩也不会有孩子,这辈子就让他们随这一次,要是敢给少了,他们结婚我就空手去吃席!”
赵淳喻其实想到了潭风生的父母,可潭风生并没有和家人出柜,于是便没有提。
没想到,他们不提,结果还是被撞破了。
六月末,天气炎热了起来。
潭风生晚上去和公司同事吃饭,赵淳喻则买了点礼品,去看了李老板。
李老板这些年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光分店就开了两家,赵淳喻知道感恩,常常陪李老板吃吃饭,聊聊天,帮他看看投资理财。
赵淳喻刚吃完饭,就接到了潭风生的电话,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舌头,估计喝了不少。
车开到饭店,潭风生正在门口抽烟。
瞧见他的车,潭风生跟公司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跑了过来。
“喝了多少?”赵淳喻递给他一瓶茶,让他醒醒酒。
“没数。”
潭风生降下车椅,往座位上一趟,咕咚咕咚喝了半瓶茶,眯着眼打盹。
赵淳喻打开车窗,凉风吹进来,能让潭风生好受点。
潭风生手机铃声响起,他嫌烦,直接按了拒接。
汽车开到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赵淳喻摸了摸他的脸,潭风生睁开眼睛,水蒙蒙的。
“小生,到家了。”
潭风生抓过他的手亲了亲,嘟囔道:“你背我上去。”
赵淳喻先下车,绕道另一头将潭风生背起,锁好车去乘电梯。
地下停车场里一个人都没有,来客停车位上停了一辆陌生的豪车,想着可能是哪家的客人,赵淳喻就没有多想。
潭风生虽然喝迷糊了,但整个人并不老实,一会儿抓抓赵淳喻的耳朵,一会儿亲亲他的脖子。
“赵淳喻,回家了一起洗澡?”
潭风生喝了酒,呼出来的气有些热,熏得赵淳喻耳朵发痒。
赵淳喻也是男人,自然有了反应,侧过头问道:“明天周六去公司吗?”
潭风生:“不去。”
赵淳喻点了点头:“好,一起洗。”
潭风生嘿嘿地笑了:“你为什么问我休不休息?”
“你说呢?”
“呸,色胚!”
电梯到了十楼,潭风生动了动:“放我下来。”
赵淳喻小心地放下他,刚走出电梯,潭风生就把他按到了墙上,按下他的脑袋接吻。
潭风生嘴里也很热,舌头湿漉漉的,混着淡淡的酒味。
赵淳喻惯着他,即使在外面也没推开他,而是扫了眼周围,然后就看到了走廊尽头有两个人影。
走廊尽头刚好是他们家,赵淳喻想仔细看看那两人,可潭风生很固执,抓着他不松手,不满地嘟囔:“把舌头伸出来。”
赵淳喻还在想这两人可能是他们邻居?
可隔壁住了一家三口,看身形不像。
潭风生大脑放空,亲着亲着,右手就开始往赵淳喻的裤子里伸了。
毕竟还有人,赵淳喻抓住他的胳膊,微微仰起头,安抚道:“小生,回家再说。”
潭风生扫兴地啧了下舌,挠了挠头发,道:“麻烦。”
嘴上这么说,右手还是不老实地搂住了赵淳喻的腰,上下摩挲。
赵淳喻余光看到楼道里的两个人正在往他们的方向走,他便将潭风生拽到了里侧,他自己走在外面。
潭风生就像个牛皮糖,靠在赵淳喻身上,摸完了腰开始摸屁股,光摸还不行,“啪”地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掌鸣在走廊里回荡,赵淳喻面色不改,打算跟对面两人擦肩而过时解释一句,他朋友喝多了。
喝醉了的人是不可理喻的,别说拍人家屁股,就连当街脱衣服的都有。
可就在双方相隔一米左右时,对面的两人先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