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气结,上去咬他一口,气鼓鼓道“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秦盟揽住他的腰身,道“我来问你一事。”
容溪以为他要问纸条的事,没想到秦盟却冷声道“夜眉山庄你为何会和林岫一院?”
容溪一怔“这,你怎么知道?”
秦盟道“夜眉山庄有我的人。”
容溪将具体过程将给秦盟听,见他脸色还是不郁,心脏微跳,想问秦盟是否是在吃醋,可又胆怯的不想打破二人如今的平衡。
他垂着头,故意小声道“林岫是我的恩人,你也是我的恩人,我都能和你共处一榻,与他共处一院,又有何不妥?”
秦盟眸色微深“再说一遍?”
容溪将头垂的更低,刚想阴阳怪气的重复一遍,那成想就被秦盟猛地翻了过来。
“秦盟,不,不行,我在发热!”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个手掌打在了他的tun部,“不乖!”
容溪一下子羞红了脸,杏眸粉意更浓,他委屈道“我,我就要和林岫……”
然而话还没说完,巴掌声接连落下,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足够羞耻。
容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抽噎道“秦,秦盟,你打我,呜,你……”
秦盟听到容溪的哭声,心下满是悔意和心疼,赶紧将软绵绵的人抱起,细细吻掉美人脸上剔透的泪珠“溪儿,错了,我错了。”
第39章
一场赌气似的推搡, 三两下就变了味道。
窗纱摇落,朦胧之间,只见美人娇软腰肢一次次起/落, 勾缠人耳。
待容溪含着泪沉沉睡去, 秦盟才轻轻穿衣离去。
付饵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见秦盟出来, 正欲上前,就发现秦盟脖子上有道浅浅的抓痕。
付饵明知故问道“将军,容公子屋里有猫?”
秦盟用手轻碰了下伤痕, 冷厉的黑眸带着些少见的得意“本将记得你二十有八,还没成亲?”
付饵一噎,拱拱手道“下属等着将军赐婚。”又一坏笑“最好是容公子的亲戚,下属不贪,有容公子美色之一就好。”
秦盟瞥他一眼, 轻飘飘道“新兵营方轶, 容公子亲表弟, 眉眼之间有些相似, 你需要的话本将为你搭桥。”
付饵想起那黑壮块头的蠢里蠢气,当即脸色铁青,连连摆手“不牢将军费心, 不牢将军费心,下属一个人挺好的。”
秦盟拍拍他的肩, 道“先成家再立业,人生大事耽搁不得。”
付饵看着沉沉夜色也挡不住秦盟春风得意的劲头,暗戳戳道, 你个冷血魔头可算是有了心上人!
二人回到住处,付饵刚想为秦盟推门却被其拦住, 秦盟负手道“回去歇着吧。”
付饵望门一眼,稍顿,作揖道“是。”
待付饵离去,秦盟一推开门,一只银亮的飞镖直直朝他面门射来,秦盟面不改色的微微侧肩,只听“铮”的一声银镖已死死钉在门上。
“将军好身手。”
柳枫放下茶盏,“将军这是去哪逍遥了?可让我好等。”
秦盟却冷冷道“谁让你将容溪推下水的!”
“将军心疼了?”柳枫悠哉一笑“我也落了水,将军怎么不心疼我?”
那成像下一秒,白光闪过,一把冷剑已经直指他的咽喉。
柳枫清眸瞪大,佯装镇定道“秦将军,您,您这是做什么?”
秦盟耐心不再,呵道“本将问你谁允许你将容溪推下水的?”
柳枫觉得脖颈传来刺痛,他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当时情况紧急,若是不将容溪推下水,怕是会引起皇上怀疑。你可知就算我与容溪双双落水,皇上还是审问犯人一样审问我多遍!”
秦盟闻言将剑扔在桌子上,冷漠道“本将警告你最后一遍,若是再敢动容溪一下,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枫捂住脖子后怕的点了点头。
二人沉默一会儿,柳枫垂眼道“什么时候能杀霍沣。”
柳枫乃御史侧室所处,自小相依为命的姐姐在五年前嫁与左相长子为妾室,左相长子并未求娶正妻,对柳枫的姐姐极好,夫妇二人琴瑟和鸣,十分恩爱,又因为人宽厚温和,对身处水深火热的御史府的柳枫也多加照顾。
那成想一场冤案就让左相上下百口惨死,老弱妇孺全部被处以死刑,据说那天刑场的血洗刷三遍也没有洗净。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崇德帝。
“很快。”秦盟沉声道,他又探究的看向柳枫,“霍如桢让你做什么?”
柳枫面色一改,“那是我与霍如桢的交易,和将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