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桢沉默一会儿,道“孤要容溪。”
“那个被皇上囚在后宫的病秧子?”
宿春泱扯过一舞姬抱在怀里,明明一脸春风,却冷血道“不可活。”
.
二人下了灯船没走多久,容溪就发现秦盟的手变得滚烫起来。
他察觉不对,再去看秦盟的脸,只看到他眼底略有红色,额上青筋显现。
“秦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秦盟松开容溪的手,却没想到没走两步又被容溪扶住,他急道“那酒是不是有问题?”
秦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冷净,安慰道“无事,只是放了些助兴的东西。”
容溪皱眉道“你为什么要喝他递过来的酒,我瞧着他就不像好人。”
“他还有用。”
容溪微怔,也是,宿春泱掌管天下钱庄,现在的国库怕是都没有他的银子一半多。而且宿春泱广招能人,有无数身怀绝技的江湖人效命于他,一座天下钱庄被造的固若金汤,就算是朝堂的兵马杀过去都不知能不能有胜算。
而秦盟若是想造反,肯定离不了银子,所以宿春泱还真是不能得罪。
“那,我们该怎么办?”
秦盟静静心神,他当时喝的时候就知道酒里添了一点助兴的玩意,不过这等东西向来对他没有多大影响。这次反应如此大,不过是因为容溪在他身上贴着抱着,让他不能轻易压下这股劲儿。
“送你回宫。”
容溪还以为秦盟也中了他当时的毒,心想若是送他回宫,秦盟如何解决?难不成要和府中的婢女小厮做?
他一下就有了气,摔了秦盟的胳膊,细眉一皱,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好,那就不打扰秦将军雅兴了!”
说着就要走,秦盟赶紧拦着他“别走,对不住,我错了。”
容溪停住脚步,长眉微蹙道“错哪了?”
秦盟一愣,常年冷若冰霜的脸上头一遭出现了迷茫“我,我不知。”
“不知道就认错?”容溪气笑了,推他一把“你倒是认错快。”
秦盟顺势牵住他的手,轻声道“你生气,定是我做错了。”
容溪心脏跳的极快,心想是不是今天玩的太高兴又犯了心悸。
他轻轻摇了下秦盟的手,瓮声瓮气道“这么想让我回宫,将军怕不是想尽快与别人欢好。”
秦盟反应过来容溪为何生气,在他红润的耳边低声道“原来,容公子是想为我解毒。”
容溪雪白的脸上霎时染了绯色,结巴道“我…我不是……”
秦盟微微低头,浓眉微挑,“那本将求容公子解毒?”
容溪清咳一声,左右望望,忽然桃粉的唇在秦盟薄唇上贴了下,水汪眼睛满是柔软,看着秦盟愈发幽深的眼睛,小声又羞耻道“就,就解一次。”
将军府虽然占地面积极大,宅院崭新富丽,但是四处都透漏着一种“单身汉”的清冷。
府中下人极少,除了带刀的守卫也就只有几个不算年轻的妇人在打理府邸。
容溪被秦盟踢开房门抱进屋里时他还有些不真实之感。
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秦盟抱着压在榻上,随之而来就是带着淡淡酒气的吻。
容溪喘息不得,微微侧脸躲过亲吻,轻轻推搡着秦盟的胸膛,颤声道“等等…我,我喘不过气来…”
秦盟黑眸幽深,掐着那截细腰让其翻身到自己身上,而容溪也被他强势又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
“啊,你这是做什么。”
秦盟想到了那本书上的描写,道“你来。”
容溪装傻,摇摇头,贝齿轻咬“我,我听不懂。”
秦盟低笑一声,大手抚摸过容溪的软处,顿时容溪媚眼如水,颤声道“你,你别……”
“我做就是了。”
说着就要掀开身上的粉色纱衣,那成想就听秦盟道“穿着纱衣。”
容溪终于反应过来了,羞道“你,你偷看我的书,你太过分了。”
说着他微微俯身,一口衔住秦盟的喉结,熟练的啄吻,舔|弄,似乎早就预谋已久。
秦盟喘息声微重,随即就听容溪一边柔声,一边动作“将军,我还会吃别的。”
一夜良宵。
容溪也为自己的短暂的狂妄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
容溪醒来时,只觉浑身都痛,尤其是那处,微微侧头看到秦盟坐在他的床边。
秦盟看他醒了,也站起身来“身子还疼?”
容溪嗓子哑得不轻,点头道“嗯,还好。”
秦盟将他扶起,拿过一旁漱口的物件道“稍微梳洗一番,喝点汤。”
容溪顺着香味望去,看到桌子熟悉的汤道“是桂花莲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