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156)

鼻息之间闻见了一股子十分好闻的花香。

沈执清挑眉浅尝了一口,“后味稍稍有点回甘,口感是甜的。”

嵇宴:“这是月见花泡出来的茶,它根茎是苦的,我用了花蜜。这样既中和了苦涩,还保留了花本身驱寒的功效。”

沈执清:“你其实不必为我做这么多。”

嵇宴将沈执清手中的空茶杯接过,放在桌子上。

半晌,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伸手一把拽过沈执清的胳膊。

沈执清一个没注意,冷不丁被带着坐到了对方怀里。

嵇宴扣着衣服之下单薄的腰身将人拉近,声色近乎是质问出声,“沈执清,你对我并非全无感情是吗?”

对方炙热浓烈的眼神望过来,沈执清别开眼睛,“你想多了,你我之间一直以来都是逢场作戏,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嵇宴捏起了对方的下颚让他转过头来看着他,“若真如你所说,此前情动之时亦是假的?”

沈执清:“是。”

他伸出手,碰上对方的脸,“我说过,你这张脸本相甚是喜欢,禁欲多年,想一想贪欢有何不可?”

嵇宴收紧了攥着沈执清的手。

沈执清盯着嵇宴的脸,“怎么?摄政王这是生气了?你要是觉得在相府做妾委屈了,不如……”

沈执清的话还没说完,攥着他胳膊的手突然用力,下一刻沈执清就被按在了马车上。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这吻像是惩罚,惩罚他说谎。

沈执清皱紧了眉头,手挣了挣愣是没挣动。嵇宴攥着他的手很紧,紧到像是要揉碎进骨子里。

沈执清知道,嵇宴就是想证实什么。

可这份情太重,他还不了。

沈执清没反抗,就这么迎合着对方,就像是真的只是在馋对方身子似的。

身上的衣衫褪到手肘,嵇宴一把攥住对方不老实的手将人给拉开,“够了!”

沈执清挑眉,手指勾着对方衣襟,“怎么?怂了?”

嵇宴:“沈执清!”

沈执清将手从嵇宴的手里抽出来,伸手拉了拉微微散开的衣服领口,“摄政王光风霁月,犯不着在我这个将死的人身上耽误功夫。”

嵇宴:“沈执清,若你不会死了,你可愿正视自己的感情?”

*

马车上的话不了了之,到了燕芜城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

进城的时候天色已晚,扶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

沈执清走进客栈突然顿住脚步,他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突然发现这家客栈四周的布局十分的熟悉。

他还没来得及去想在哪见过的时候,身前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你。”男人朝着跟着沈执清走进的嵇宴看了一眼,面上拂过一抹惊讶,“我见过你们。”

沈执清看向人,“你是?”

男人:“公子不记得我了吗?”

“十几年前,您来我们客栈找人……”

这里是燕芜城,他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这座客栈熟悉了。

当初入梦时,他回到过去,在燕芜城之中见到了当时尚还年轻的嵇君策。为了追二人,他追到了客栈。

当初的那座客栈,就是这里。

男人看向沈执清,“这么多年过去,您竟是与当年别无二致。”

沈执清扯了扯嘴角。

可不就别无二致,从那次入梦到今天不过半个月而已。

而当年出手拦他的小二,已经成了中年男人。

沈执清问出声,“您这么多年一直在这当跑堂吗?”

男人解释出声,“这座客栈本就是我父亲的产业,他去世之后,我就接了过来,现在是我在打理。”

“两位,是住店吗?”

沈执清点了点头,“对,住店。”

男人赶忙招呼着小二上前,“快去准备一间上房。”

沈执清:“两间。”

嵇宴迈步上前,“一间。”

沈执清回身瞪了嵇宴一眼,嵇宴却是一把拉过他的手将人朝着怀中拉了拉,“闹脾气。”

谁闹脾气!

沈执清将人推开,径直上了楼,将人直接关在了门外。

一路上舟车劳顿,沈执清进屋就睡了一觉。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将紧闭着的门拉开,一眼就看见了杵在门外闭目养神的嵇宴。

沈执清:“你怎么站在这?”

嵇宴听见声音,转头看向人,“你不让我进屋。”

沈执清拧紧眉头,“你不会再开一间吗?”

嵇宴:“没钱。”

堂堂摄政王没钱,骗鬼呢?

沈执清迈步从对方的身前走,嵇宴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我的钱都做嫁妆了。”

沈执清:“……”

好像也是……

就连流云台都在他这。

沈执清看了人一眼,“把东西放进去,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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