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陆大人来府的时候,念儿都和陆大人说明白了,念儿没答应他,哥哥,你以后可不能为难他。”陈念见她哥哥克制得眼睛都发了红,此时娇纵的性子一上来,便又往他喉结亲了口。
使坏。
故意要看他被欲望折磨发疯的样子
陈灼只能捏着她下巴,不让她再亲,无奈道:“念儿,你先别亲哥哥这里,哥哥怕自己又忍不住变畜生,吓到你。”
“哼。”陈念扭过头不理他,“坏哥哥。”
“嗯,我是坏哥哥。”陈灼低低一笑,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哄着她,“念儿,嫁给坏哥哥好不好?”
陈念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下,脑子里想了无数坏事:“哥哥方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算啊,怎么不算,你哥一言九鼎。”亲了她的额头后,陈灼又含着她耳垂亲,坦然应下,“念儿啊,只要你跟我成婚,婚后你想怎么无法无天都成。”
陈念狡黠一笑,抬眸看他:“哥哥不许骗我。”
“不骗你。”陈灼看着她笑,目光深到能把小姑娘看得骨头发软。
“哥哥又勾引我……”
陈念哼了声,心尖酥酥的,一下就扑了上去,又含着他耸动的喉结吻了起来。
陈灼的自制力本就在崩塌边缘,此时只能按着她脑袋不让她再亲。
唇附在她耳边,呼吸急促:“念儿别…别太过火,哥哥想在成亲那天时候要你。”
“明明就是哥哥你馋我身子!念儿才没有过火呢……”被他这么一说,陈念羞得都不敢看他,却还在嘴硬,别过脸哼哼唧唧的,“哥哥又不是没要过,分明就是禽兽……”
陈灼揉着她的头,低眸看着怀里小家伙,眼神宠溺:“嗯,是哥哥,哥哥我馋念儿身子,对念儿欲望满身不得解脱。”
“哥哥也不想解脱。”
“哥哥……”念儿的脸埋在她哥哥胸膛,重重地咬了口她哥哥的胸肌后,娇羞地说了句:“念儿嫁你。”
听到这几个字,男人魂灵颤栗,只觉自己的心,身体,骨髓血液,当真是和怀里的小姑娘融为了一体。
再难分开。
“好……”
“好……”
他颤着声音,心脏震颤发抖,忍不住去逗她:“以后念儿就是我的妻子了……念儿乖,先喊声夫君来听,好不好?”
陈念被他逗得满脸羞红,脑袋在他怀里乱蹭:“不喊不喊……”
陈灼一口咬住她耳朵,撕咬吮吻,压着声音:“念儿喊不喊?不喊,哥哥可就要惩罚念儿了……”
话落,陈灼又咬着小姑娘的耳朵亲,待将她耳垂,甚至是整个耳朵都亲得通红才放开。
上面还泛着水迹。
被她哥哥一咬耳朵,陈念完全呆住了,耳朵微痛,微麻,也极烫。
她似是一下就乖了下来,然后窝在他怀里,脸贴着男人胸膛,羞涩又颇为新奇地喊了这夫君二字:“夫君夫君夫君夫,唔!……”
陈念被她哥哥吻住了双唇,唔一声后,后面的话便喊不出来了。
全被融在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
确定好婚事后,陈灼另外开了府,带着陈念。
没和陈母住一起。
陈母被气到目眦欲裂,大骂陈灼不孝顺,但是……也仅仅如此。
她知道她这儿子的心里,只有那个捡来的小丫头。
从那小丫头进府的第一天,陈母便知道了。
她改变不了任何,今日,陈灼与陈念的婚事定下后,她亦是不敢再对那小丫头有任何微词。
这儿子天生冷血,怕是也对她这母亲没有什么感情。
但这件事上,陈母清楚,自陈灼的父亲因她而死后,便是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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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灼受伤疗养的这些天,又失了忆,为了让他静养,柳淮便没有打扰他,按着他先前的吩咐处理了那些事。
待陈灼恢复记忆,又确定与陈念的婚事后,一切已然尘埃落定。
死士刺杀失败,陈灼逃生未死后,皇帝萧怀知晓此事,饮鸩自尽了。
朝廷很快立了新帝,新帝年幼,太后垂帘听政。
陈灼对这些朝堂争斗一向兴致缺缺,也无意执掌皇权。
他想的只是戍卫家国,平定边关,再好好地养妹妹,宠妹妹而已。
以前是,现在亦是。
书房内,陈灼听后只淡淡地嗯了声,吩咐柳淮:“既然已立新帝,你便多多留意军营之事,我近来要办婚事,无甚心力放在军营,待成婚后再说。”
柳淮早便知道了这事,也早就猜到,他们将军迟早会娶了念姑娘。
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柳淮不敢扰他们将军的兴致,应下后忙道:“属下知晓,恭喜将军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
陈灼听后,唇角扯起个细小的弧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