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根本就挣脱不开。
“哥哥,你放开我啊,我要喘不过气了,你在干什么!你是哥哥,不能,不能再舔我耳朵!!!”当男人对她的挣扎无动无衷,甚至开始舔她耳朵时,小姑娘的身子猛地一个激灵,双手开始捶着她哥哥胸膛,怒气冲冲地,义正辞严地控诉他。
“念儿啊。”
“陈念。”
怀里的小姑娘想逃离他,陈灼抱得越发紧了,只一声一声,不停地唤着她名字,就像是在念着咒语一般。
让他生成心魔的咒语。
“念儿啊,哥哥的好念儿,别逃,好不好。”
“别逃。”
“别离开。”
陈灼嘶哑的唤声散在这春夜晚风里,他微微闭着眼睛,长睫颤着,肆意地玩着她耳朵,咬着她耳朵。
从耳廓到耳垂,甚至耳朵里面,每一寸她的皮肤,他都不放过。
不一会,小姑娘的耳朵便红得不成样子,像是要熟烂的樱桃,在夜色下,还泛着引人遐想的水光。
他故意留下的痕迹。
以前每每触摸她的身体,抚摸她的肌肤,亲吻,舔舐,撕咬,这些兽般的肮脏欲望便会一遍又一遍的……不受控制地出现在他脑海,诱惑他去变成一个禽兽。
以往,陈灼次次都会同这些肮脏的欲望斗争,用他那身为将军的自制力一一压下。
最后,经过一番斗争和反省,那些深藏他这副兄长皮囊下的,流淌在他血液里、浸入他骨髓里的……对她这个妹妹卑劣的欲望皆会消散。
作为一手养大她的兄长,作为一个遵循人伦纲常,被道德感束缚的人,他不会容忍自己做出那般可耻之事。
不会让那兽性压过他作为兄长该有的人性。
就算内里早已烂透,被欲望穿孔。
表面上,他会继续维持一个好兄长的形象,就算只有表面也好。
但这一次,陈灼抱着自己的妹妹,鼻子蹭着她耳朵,薄唇贴着她肌肤,闻到那香味后,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又沸腾之后,怒和欲齐齐涌上心头,他眼中的水雾被猩红掩埋后……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挣扎和羞耻感,就这么吻了下来。
刚开始,他只是颤着薄唇,近乎痴迷地,小心翼翼地触碰她颈侧的肌肤。
少女的肌肤娇嫩细腻,如凝脂美玉,只是轻轻碰了下,男人的眼眸便再次被浮起了水雾。
他似是极轻地喟叹了声,眼尾悄然泛起微红后,又快速抽离。
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地,弄碎她。
只稍稍用重那么一分力气,他便可以弄碎她。
但这个怜惜的念头只在他脑海短暂地存在片刻。
当夜色渐深,一阵晚风拂过,又将小姑娘身上的龙涎香吹至他鼻间时……陈灼方才未消解的怒和欲又重了几分。
男人那双冷情的凤眸猩红一片,在桃花树下,在夜色中,在平静如湖的表象下,却隐隐透着疯狂之势。
于是,当他鲜红的唇触到她肌肤后,男人只短暂地抽离片刻,那些脏脏的念头便再次将他的理智掩埋。
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触碰,而是做了……他以前每晚在梦里幻想过千遍万遍的事。
摧折她,占有她。
把她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妹妹。
于是,因为她身上沾染了别人的味道,因为那龙涎香,只是因为此,陈灼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且,他一旦放任自己,在尝过她的味道后,便怎么都控制不了。
他开始恶劣地咬她,将她脖子这里都咬了一遍后,便再用牙齿细细地碾磨,怕克制不住力度弄坏她,他放在少女脊背上的手微微蜷起,强迫自己,只是小幅度地啮咬。
她的脖子是如此的纤细脆弱,此刻夜色已至,月光清辉落在少女细白柔美的脖颈,那处就如易碎的美玉,似是极其容易被摧折,
似乎,他稍稍用点力气,他只要凶狠地朝她那里咬上一口,这美玉便会破碎。
少女皮肤娇嫩,经过陈灼的一番禽兽行为后,很快便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痕,还有在月色下泛着碎光的水迹。
一眼望去满是凌乱痕迹,不堪入目。
但尽管这样,陈灼还不满足。
身后便是桃花树,他顺势把她堵在身后那桃花树干上,箍着她双手按过头顶,对着她白皙脆弱的喉管轻轻舔舐,随后,咬了一口。
他克制着力气,但那刺痛感混着湿润触感传来时,陈念尾椎骨都是麻的。
痛。
由着这痛,陈念终于回过神来,眼眸秋水泛开,想要挣脱他哥哥的禁锢时才发现,她的双手都被她哥哥禁锢住了!
而此时的她就一条缺水的鱼儿,他极有耐心地折磨着她,小姑娘只能无助地仰起脖子,再开口,声音已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