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耳垂,热息似是滚沸的开水,将少女的小耳朵烧得红透,像极了熟到接近糜烂的果实,引诱着他一口吞下。
意识开始混浊,欲望脱离道德和兄长身份的禁锢,开始不受束缚。
男人的喉结上下起伏,焦躁地吞咽口水后,唇张开了些,慢慢贴近少女红透的耳垂。
这果实那般鲜艳,饱含汁水,陈灼此时便是行走在荒漠中的旅人,他舔了舔唇,唇张开,想要咬破果实解渴时,耳边却传来了少女带着哭腔的呜咽。
“哥哥,你不要这样……”
小姑娘在哀求他,哭着哀求他,可怜得要命。
陈灼一下怔愣,混浊的意识在她的哭腔里渐渐清明,他又披上了快被他扯碎地的兄长皮囊。
陈灼没有亲。
在将将碰到时,在听到她的哀求时,停了下来,没有跨过这条岌岌可危的界线。
以前,他心无邪念,想亲她的脸颊便会亲一口,想咬她的小耳朵也会直接咬一口,待她生气后再把她抱在怀里哄,任凭她无法无天地在他怀里闹。
但现在,他已然欲望满身。
每一个亲吻都带着要将她毁坏,拆吃入腹的可耻欲望。
头顶那柄高悬的利剑随时都会落下。
他只是在强撑。
她却毫不自知,还在不知好歹地刺激他,叫嚣着要离开他这个哥哥?
做梦。
“哥哥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念儿……”男人的呼吸还落在颈侧间,火焰燎原之势,似是要将她烧成灰烬。
陈念猛地察觉到了她哥哥的危险。
他强势又冷酷,现在就是一濒临时失控的野兽,陈念挣脱不了他的禁锢,只能软着声音求他,同他撒娇:“念儿害怕……”
小白兔软了下来,男人泛红的眼尾挑起,深邃的眼眸里溢出愉悦又恶劣的笑。
“哥哥不要怎样?”陈灼眼底笑意越发深了,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
陈灼虽没有亲她,但也没有放开她。
大手掐她腰的力度一点都没轻,甚至还极其恶劣地揉|捏着。
春日,少女衣衫穿得薄,皮肤又嫩,若是掀起衣衫看,怕是此处已满是青紫痕迹。
又疼又麻,陈念浑身一个激灵,瑟瑟发抖地咬着嘴唇,不敢再喊。
她的哥哥变了,不会像以前一样疼她了。
少女的颤抖传到他手心,陈灼眸光暗了下,大手从腰移到她的臀:“现在这般怕我了?”
“当真把你哥当成疯子了么?”
陈念眼泛泪光,却咬着嘴唇摇头:“我不怕哥哥,我很尊敬兄长。”
陈念像个正常小姑娘,如从前陈灼所希望那般,乖巧地说出尊重兄长这种话时,男人的眼底却不见喜悦。
“尊敬,兄长。”
陈灼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切齿地重复了遍。
“念儿啊,你什么时候会说这般虚伪的话了?”陈灼低下头,抵着小姑娘的额头笑,手指拨了下她的唇,“你说你很尊敬兄长,那念儿说说,你是怎么尊敬兄长的?”
陈念一梗,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抿着唇不说话,脸颊鼓鼓的。
似是被他这句话气到了。
见她这副样子,陈灼笑欢了,他调整了姿势,背脊更弯了,那张俊美的脸缓缓下移,唇齿间的热息一寸寸地从她脸上拂过。
额头,睫毛,眼睛,鼻子,耳垂,最后是……少女娇嫩的唇。
他的唇靠近,呼吸强势地侵犯着陈念发颤的唇瓣,在将将碰到时却又移开,笑得极混账:“念儿说不出口是么,那兄长替你说。”
“给兄长下药,把兄长绑起来,在兄长面前脱衣服……”
当陈灼把这些事一件件地摆在她面前时,陈念的羞耻心彻底被扒开了。
她的脸霎时涨红,小手紧紧攥着襦裙丝带,差点就要扯了下来。
陈灼低下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小耳朵,继续笑:“和现在一样坐在哥哥腿上,放肆地说要和哥哥交|合……我们的念儿,就是这样尊敬兄长的。”
“嗯……念儿真乖啊,真是哥哥的好妹妹。”
“哥哥最喜欢这样的妹妹了……”
“念儿好乖。”
男人低哑的声音混着狎昵的调笑,满是蛊惑诱引意味,像一条阴冷的毒蛇,不断往她皮肤和血液里钻,陈念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她再也受不了,咬牙迎上他阴沉的目光,气冲冲地反问他:“那你又是怎么当兄长的?!你见哪家兄长会对自己妹妹这样?会抱着妹妹坐自己腿上?还,还还……!”
那可怕的大东西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陈念仍旧不敢低头看,控诉他一番后便用尽全力挣开他的手,捶他的肩膀:“我要下去!哥哥你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