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做事？就知道说我。”小陈撇了撇嘴。
“我不做事不是很正常嘛，我又不是你们刑警队的人。”张焱嗤笑道。
小陈为之一噎，翻了个白眼之后，继续查自己的资料去了。
张焱和李队他们一直等到清晗下班，这才带着资料离开，张焱顺便提了一句，让李队他们请清晗吃顿饭。
清晗一开始有些为难，但是架不住李队和小陈的再三请求，清晗还是答应下来。
吃饭的时候，张焱还借着向清晗道谢的名义，一连敬了清晗好几杯酒，引得李队和小陈都时不时看向她们。
等到吃完饭之后，清晗小脸红红的，张焱又提议自己送清晗回去，李队不同意，非让小陈先送她们回去。
小陈没办法，只好带着张焱她们上了车。
上车之后，张焱突然打开手机，放了一期情感节目，小陈从后视镜里看着张焱，总觉得自己有点弄不明白张焱的操作了。
在张焱打开手机之后，坐在旁边的清晗却是安静下来，似乎在认真听着那档节目。
只有张焱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清晗身上的阴气在不断翻滚，隐藏在清晗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格，即将出现。
而坐在前面的小陈，只觉得车里越来越冷，不得已才将暖气给打开。
到了清晗的住处之后，张焱借着送清晗上楼的机会，一同跟清晗下了车。
一路上，清晗都表现得非常平静，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直到两人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张焱突然站住脚步，“清晗医生，现在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养小鬼呢？”张焱问道。
前面的清晗脚步一顿，头也没回，“我说了，我不知道什么养小鬼的事情，你要养小鬼，找错人了。”
“可是，告诉那些报案人怎么养小鬼的，不就是你吗？另外一个清晗医生。”张焱浅笑着，压根就不相信这个清晗所说的话。
在听到张焱这句话之后，前面的清晗肌肉紧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若是再这么纠缠我的话，我会直接告诉李队的。”
“你若是告诉李队的话，那我也只能告诉李队，他们警队的心理顾问，其实有双重人格，你觉得哪个事情会比较严重一点？”这个时候，张焱根本就不怕清晗所说的。
听到张焱这番话，清晗这才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温和亲切，而是冷漠阴森，盯着张焱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张焱杀人灭口。
“清晗，你让那些人养小鬼，虽然现在还没有出人命，但是那些小鬼迟早会要了那些报案人的性命，那也是你的罪。”张焱对清晗说道。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只告诉他们方法，但是又没有让他们去养，关我什么事？”清晗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那你自己呢？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吗？再这么下去，你这具身体就会死于非命，你跟你的第一人格，都会消失！”张焱皱眉，这个清晗远没有第一人格那么善良。
“消失就消失，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能拉着我的第一人格一起死，总比被第一人格消灭好。”清晗无所谓的说道。
“我替她承受了所有她承受不了的痛苦，可到头来，她却想要消灭我！就因为我比她后出现，我就要被消灭？”清晗继续说着，脸上的表情已经逐渐狰狞。
她自认为，自己从出现到现在，帮主人格承受了她不能承受的痛苦，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不能让她存在这个世界？
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反正她的第一人格一直都想要将她消灭，只可惜第一人格还不够强大，才会让她有成长的机会。
与其被第一人格悄无声息的灭掉，她更愿意拉着自己的第一人格同归于尽！
张焱听到清晗的第二人格所说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都是清晗，都有她们存在的道理，只可惜第二人格的出现，注定要被主人格打败。
她或许可以想办法让清晗的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分开，但是这样一来的话，清晗的魂魄就会不完整，还会招来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
在遇到各种危险的同时，两个清晗的寿命也会大大缩短。
第352章 又一条线索(银票加更)
“你让养小鬼的那些人，我会一一去把那些小鬼解决掉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张焱站在原地，看着清晗的背影没有追上去。
对于清晗的遭遇，张焱说不出什么让清晗的第二人格主动放弃反抗的话，没有经历过清晗所经历的，张焱说不出感同身受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