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珮珀比她认识的珮珀更高一点，长相也有些差异，不过大体上还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同位体。
“我认识你，你在推特和ins上公开反对托尼·斯塔克和他的绝境病毒，正是为此而来。”
洛基用眼神示意舍拉给他来把椅子，他知道真的珮珀不会这么做，但舍拉又不认识珮珀，他傲慢一点也无所谓。
舍拉立刻拿出另个一张折叠椅摆好，做了个请的手势。
如果不是这个珮珀看起来太过强势，让舍拉下意识就乖乖照做了，其实舍拉并不想让珮珀坐下长谈。
众所周知，珮珀是对托尼最好的人之一，舍拉甚至怀疑过她和托尼结婚后，她要不要跟托尼一起喊句迟来的“妈”。
在舍拉的世界，珮珀每年为托尼收拾烂摊子就要打四十多个官司。在一个托尼黑化的世界，珮珀很有可能是来杀她灭口的。
说话时，舍拉做好了随时把珮珀灵魂揪出来扔得远远地，然后自己跑路找马特求救的准备，“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要紧张，我是来帮你的。除非你觉得自己面对托尼能胜券在握，否则你一定需要我。”
舍拉笑了笑，她想不出除了钱，还有什么珮珀能提供的帮助。那个笑容只是她知道珮珀不是来杀她后，表达感谢的方式。
“我以为你和托……斯塔克先生……是同一战线的？”
“不，亲爱的，我是托尼·斯塔克的朋友，但我不会和反社会疯子站在一起。所以，如果你言行一致，如你所说那样想让斯塔克工业沉没，那你会是我的朋友。不过恕我直言，我没看出在街边买饮料对这事有什么帮助。”
“哦，这不是普通的饮料，幸运药水，字面意义。这不是没用的东西，有好几个人已经为了她戒掉绝境病毒了。规矩是这样的，只要你不用绝境病毒，我就可以15美金卖你一杯。”
舍拉奋力解释着自己的计划，洛基觉得就算是真的珮珀，也会觉得这姑娘可笑。他十秒就能想出八百个更好的主意，比如在幸运药水里加点契约，比如喝过之后在“绝境病毒3.0”点击确认就会暴毙。
“其他暂且不提，口头约定吗？真是太有用了……”
洛基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他对傻子的容忍一向有限。
换成别人，这时候应该开始生气了。但舍拉的潜意识里很少觉得别人不对，她只会觉得是自己没讲清楚。
“我想……我想人们可以真心认同我，否定绝境病毒，而不是在被束缚的条件下做出选择。所以我没……没把事情搞得太正式，如果他们觉得还是绝境病毒好，那我也没办法。希望他们在违约时能有些负罪感……”
听了舍拉的话，洛基脸上还是微笑，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除了对傻子容忍有限外，他对烂好人过敏，生理不适那种。
忍住，洛基，你可以的，你这是为了液态金果汁工厂能在身体死后灵魂还在你地下室里调饮料。
“好吧。我想你需要一点助力，事实上，我已经帮了你一点小忙。那个叫西蒙的男孩，救人英雄，勇敢的钟楼怪人。你不觉得他火得太快了吗？只靠那个小网红的话，他现在还是原来的鬼样子。”
“他原来也没什么不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需要掌控媒体，和有话语权的人做朋友，比如我。如果有十个西蒙一样的青少年偶像，都是喝了你的饮料才能走到聚光灯下，你面对斯塔克先生时就不会那么……让人不想把注下在你身上了。”
舍拉迷茫的眼神明显是没太明白这话的真正含义，洛基装作亲昵地凑到离舍拉身体非常近的地方，幸亏他用的是珮珀的外表，否则要被指责性骚扰了。
“听我说，舍拉，你不应该把自己定位在街边卖饮料的位置上，这位置不比DQ收银员高贵多少。你需要让人们爱你，就像他们爱斯塔克一样。用你的饮料，我知道它有效，经过调查，喝了这玩意的人确实幸运得无法用概率解释。”
“我不行……”
“你可以，或者说你必须，斯塔克成功的原因有两点，一是绝境病毒真的有用，二是他很会装出讨人喜欢的样子。没有人爱真正的斯塔克，他们只爱自己眼中那个幻想出的偶像。你现在和他一样有一点有用的好产品，差的就是营销自己的能力。”
“也许我……”
“从现在开始，你需要保证这饮料一直会让人走运。每天打扮得显眼一点，别再穿优衣库了。你现在就是一句行走的slogen，拿出能让人看一眼就记住你是个女巫的衣服，要突出个人魅力和特色。”
“可是我……”
“其他交给我，一周之后，斯塔克至少会多看你一眼，作为潜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