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不要!
老太太拍手,装满黄金的箱子被抬下去,又抬上来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
打开一看是红彤彤的五百万年终奖!
乔糖笑醒。
“啊!”谢音儿发出一声轻呼,乔糖看着她脚崴了下又跌坐在地上。
她飞跑过去,迅速查看她的脚,“谢小姐,你没事吧?”
宋泽绕过球网走过来了。
谢音儿:“没……”
乔糖狠狠掐她一把。
“啊,疼……”谢音儿抬眸,泪眼婆娑不可置信地看着乔糖。
真真是我见犹怜。乔糖眨眼。
谢音儿喊起来,“好疼,乔秘书,我脚可能扭到了,好痛。”
乔糖焦急起来,“宋先生,您快过来看看,谢小姐的脚受伤了。”
宋泽蹲下,捏起裤脚一个角,掀开,“哪里疼?”
谢音儿指指脚踝位置,“这里。”
宋泽准备上手去摁,临挨近了又收回,看了两眼又放下,“你试下转一下脚看看。”
谢音儿转动脚踝。
“怎么样?”宋泽问她。
谢音儿小声回:“有点疼。”
宋泽扶起她,“能不能走?”
谢音儿轻轻踮起右脚,又抬起,“宋二叔,好疼。”
宋泽看向乔糖,乔糖接话,“宋先生,谢小姐应该是扭到了,要不先送医院看下?谢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音儿:“就是疼。”
乔糖:“要是扭到骨头就麻烦了。”
宋泽:……
宋泽:“这里有医务室。你自己能走过去吗?”
谢音儿不动声色地和乔糖轻轻对视一眼,乔糖缓缓眨眼。
她把手伸向乔糖,“可以。乔秘书,麻烦你扶我一把。”
乔糖托住她的手臂,谢音儿跳着走两步,倒吸口凉气。
乔糖转向宋泽,“宋先生……”
宋泽征求谢音儿意见,“我抱你过去?”
谢音儿红了脸,低头不语。
宋泽当她是默认了,蹲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医务室走。
劲!
乔糖在身后收拾好羽毛球拍,缓慢地跟过去。
她靠着医务室门口站着,听谢音儿忍痛吸气,咬着唇偶尔轻轻哼一声疼。
柔弱中带着倔强,坚强中透着娇弱,谁听了不心疼呢?
连我这把冷冰冰的杀鱼刀都忍不住心软,那铁血男儿还不得将满腔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她嘴角抑制不住往上翘。
和聪明人合作就是愉快,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能心领神会。
谢小姐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虽然有一张斩男的脸和身材,但在这种情况下,适当地装柔弱效果更佳。
她可是亲眼目睹自己老妈单独能扛180斤的大米,可在自己老爸面前却是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娇娘子样。
我爸,特吃这一套。
老板,就这,还拿捏不了你?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嗯?”一道低沉有温度的声音响起。
乔糖转头,对上宋泽的眼,他眼里温情脉脉的,她笑得很张扬,“宋先生,刚想起了一些开心的事。”
宋泽心里涟漪阵阵。
他带出来的秘书,只两年不到的时间,已经十成十和自己一个样了,冷静、从容,甚至比他更冷漠。而笑得这样恣意张扬的乔糖很少见,他心里炸开了花,嘴角的弧度也渐大。
他听见乔糖问:“宋先生,谢小姐怎么样了?”
“扭到脚了,医生在给她擦药。”
乔糖进去,医生刚好把药油瓶子拧上盖子。
“谢小姐,还疼吗?”乔糖探身看向患处,脚踝位置被医生揉搓得很红,和周围的冷白皮肤对比鲜明。
呛眼的跌打损伤药让她情不自禁地耸了耸鼻子。
谢音儿还没回应,医生在一旁开腔:“崴了下,没伤到骨头,不碍事。要是还有什么不适,用这药油再揉揉就行了。”
谢音儿动动脚脖子,“好多了,现在不怎么疼了。”
和医生道过谢,她扶着乔糖的手臂站起来,乔糖又偷偷掐一把她的胳膊,“啊!”
她转头对上乔糖的眼,迸发出感激涕零(咬牙切齿)的光。
乔糖关切询问:“谢小姐,你还疼吗?”
谢音儿:“一站起来就有点。”
医生:“多活动活动。”
谢音儿歉疚:“真不意思,打球遇上二叔这个劲敌,一时太投入了没控制好力度,现在倒耽误你们时间了。”
乔糖:“没事,你没伤到就好。现在送你回去吧?”
谢音儿对上乔糖的视线,移开又投向宋泽轻声问:“二叔,您方便吗?”
“走吧。你东西存在哪?”宋泽抬脚往包裹存放处走去,乔糖扶着谢音儿跟在后面。
“你掐得我可真疼!”谢音儿压低声线,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