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所有人都来齐了。
只见周承服庄严肃穆的坐在中间,目光在众下浏览一遍道:“今日卯时,羽令突然下令,想必各位都应该知道。”
见众人点头,他又道:“沧河一带在昨日亥时突然出现类似鬼畜一般的东西,所以特令我们下山调查。”
突然一位宫师问:“宫主,沧河上流便是清河,离此河最近的便是南宁末日余温,为何不让他们出手?”
“南宁末氏从不管旁人之事,对于此事件发生,他们定不会插足。”
听到这话,白若风小声的对萧风说,“他们是有多金贵?一个个长着令人厌恶的丑嘴脸,还自命不凡。”
“你跟他们有仇吗?还头一次见你骂人。”
“仇大着。”
“这样啊,那你就使劲骂吧,对了,你要出任务吗?”
“肯定要。”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小声谈论的人,周承服道:“若风。”
“是!”
“你带十几名令羽去宫外与西宫琼羽汇合。”
“……”白若风愣了一下,迅速抱拳回应,“是!”
然后立马转身拉着萧风就走了。
“带我一起呗?”出了大殿外,萧风兴趣满满的围在他身边。
“嗯,走吧。”白若风看着远方愣得出神,许久才转身去了东宫试炼场。
“去找人。”
而此时此刻,落尘收到指令,并且早已安排好了人。
想必在昨日之后鬼同和邱夜就已经相见,那么今日,无论是何理由,他都必须去一趟判宗。
“宫主。”周子公站在他身后。
“何事?”
“都已经准备好。”
“好,与东宫令羽汇合后,便一起去沧河,我要先去一趟判宗。”
“是。”
“万事小心。”周子公刚要退下,落尘又提醒道。
“是,宫主。”
“嗯。”
当周围再无人时,落尘面前出现一道漩涡,他抬脚踏了进去。
和周子公刚踏出宫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一群紫衣。
金衣琼羽安静的站在原地,却一句话也不谈,不像紫衣令羽,一路走下来谈笑风生,倒像是结伴出来游玩一样。
看到周子公,白若风又是有好的朝他挥手,“喂!自宫师兄!你的伤可好啦?”
看着面前人不成规矩的笑容,周子公很是严肃,看都不看一眼就回道,“已好,多谢!”
“好啦?不谢。”
白若风看了一眼这群金衣少年,不羁的笑着,“既然都来齐了,那我们就走吧?”
一群紫衣少年运起紫剑,正欲御剑而行。
他们对于金衣琼羽的武器倒是很好奇,昨日落尘宫主突然将金链转化成金剑另所有人惊异,也包括了西宫子弟。既然这样,没有剑,他们怎么御剑飞行?
在他们灼热的注视中,金衣少年们将右手食指上的一枚花瓣形状的金色戒指摘下来。莲花赤一脱离他们的手指就变回了原样,一把剑一样长的金色平花瓣。
紫衣令羽们看得瞠目结舌,金衣琼羽们淡定自若的站上去,如同御剑飞行一般悬在空中离去。
白若风看的更是惊讶,这西宫怎么那么多宝贝啊?
来不及多看,他们也纷纷御剑飞去。
一群少年驭行在空中,引来地上人的抬头。
熊阴托腮眯着眼仔细看,“那些是?”
“看不出来么?”一个喝着酒老头卷着他的白胡子,悠哉悠哉道:“那是鼎世的人。”
“那二爷也在吗?”
“这不废话吗?”白乐冲他翻了个白眼,“我孙子打小就爱凑热闹,哪次出任务没没见他?”
“对了,老头,你要去见他吗?”
“熊扒皮,叫我孙子二爷,叫我老头?你不要你熊皮了是吧?”
“总是一口一个孙子,你现在这样子就跟他差不多大,叫出口来未免也太不习惯了。”
熊阴看着他,笑意满满。
“又没让你叫。”
“你别喝了,等会醉成烂泥我可不把你扛回去。”
躲开熊阴伸过来的手,白乐弯眉笑笑,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皱纹,白白净净的脸上就只挂着象征衰老的白胡子。
“你再多喝,那些人都要怀疑了。”
熊阴不死心,站起身过去就要把酒抢过来,谁知白乐连着椅子往后一倒,两只腿夹在他腰上。
“你可别把我腿板开,我现在可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嘞,这要是摔在地上你可得负责的哦。”
这下熊阴拿他没辙了,只能听话的站在原地哀声乞求,“老头你别玩了,要是让白宗主知道你又喝酒,下次肯定不会再让你出来了。”
“他小子能管我?”白乐吹须。
“等等,你别动,胡子歪了。”熊阴一手撑在桌子上倾身向前,替他把动歪的胡子贴好,然后挺身道:“待会可别让人家看到你一个老头子长着少年模样,夏家是沧河一游的大善家,请你是去帮忙的,可不是让你去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