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贾家秀冲过来拍拍几人肩膀,“说吧,让我干什么,但有吩咐,无有不应的。”
“绑架县令的公子你也干?”林夏玩味的笑着。
“……好啊,怎么不干?”贾家秀硬着头皮道。
林夏赞赏的点点头,认真道,“那这最重要的一环便交给你了,去吧。”
贾家秀有些懵……啥?
“去调查一下,福哥儿失踪时去过的那家专卖男子饰物的店,看看这几日失踪的男子是否都去过那里?”林夏正色道。
珍巧阁。
身着五彩斑斓的男子坐在柜台后,不住的甩着帕子,人潮涌动,不大的铺子被挤得满满当当,实在闷热的紧。
这掌柜的却半点没有出去凉快的意思,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左边瞧右边看。
很快他便扬起了一个满意的笑……今日的猎物有了……
刘掌柜扬起热情的笑脸,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一只雕花银镯,往那男子的方向去。
背身站立的男子身段修长,乌黑的长发垂顺披至腰间,盈盈一握的小腰,瞧着便叫人眼馋的紧。
同为男子,这刘掌柜上下打量的眼神黏在人身上,叫人极不舒服。
“这位小哥,来我这店中是要瞧些什么东西呀?你说,我给你找找。”
那男子顿了顿,转过了头。
“叮铃”一声,细碎的声音被压散在人群中。
看着昨日的那张熟悉的脸,刘掌柜慌了一下,没拿完手里的银镯,镯子被来来往往的人群淹没,很快没了踪影。
男人面上却分毫没有可惜的意思,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哥儿,手指轻颤,“你……你昨儿不是……”
被周围的人声惊醒,刘掌柜住了嘴,暗道好生奇怪,这哥儿昨儿明明已经绑回了府里,何时逃出来了?
“刘掌柜”,男人忙端起脸上的笑,转头瞧了过去,却是昨日着急忙慌寻人的,那名叫福哥儿的未来妻主。
女人憨笑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昨儿错怪掌柜的啦,我家这夫郎去集市外头逛去了,可叫我们好找,我昨日已经好好说他了,今儿来是来跟掌柜的道个歉。”
刘掌柜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回了声无妨。
“没事就好,既然来了,便瞧瞧我这店中可有需要的东西吧,昨儿没逛好,今儿好好瞧瞧也不枉来县城一遭。”说完,男人便转身走了,半点看不出方才笑意的刘掌柜面目阴沉,招呼身旁的小厮过来。
“去给我问问屋后的人,怎么回事?昨儿绑的人都逃出来了,她们那儿竟不知道通知我们一声吗?养着他们吃干饭的不成,若是小姐问起该当如何?”
小厮眨眨眼,有些懵,昨日一口气绑了六个人,他并不清楚掌柜说的是哪一个?但眼瞧着对方阴沉的脸色,他又不敢问,只得依言过去传话。
屋后干活的女人们正恶劣的笑着,把地上男子绳子绑紧,不顾男子呜呜的乞求,时不时露出恶心下流的神色。
“前边儿掌柜的说,昨儿绑的一个男的逃出来了,你们为何不知会我们一声?”
女人们抬起头,一个个皆是平平无奇,在人群中看过一眼转头就能忘了的长相。
“丢了?宅子那边没跟我们说呀。”
“不可能,咱们是安安稳稳把人交过去的,那宅子地处偏远,府中守卫森严,如何能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儿跑出来?”
小厮急得直拍手,“可掌柜的,方才在店里便瞧见了昨儿的哥儿呀,他家的妻主,还跟掌柜的道歉呢,说是昨儿错怪人了。”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见了鬼了,难不成那边丢了人不敢说,怕小姐怪罪?”
“老六,你回宅里一趟,问问有没有少的人。”
女人吩咐道,又转过头询问,“可要我们再把那男子绑来?”
“怕是不成了,眼下那女人看他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不好下手。”小厮一本正经。
“切”,几个女人嗤笑,“一棍子下去,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怕她做什么。”
“还是不要了”,小厮急忙摆摆手,“咱们这几日动静有些大了,怕是又得被那些捕快盯上。”
“跟苍蝇似的烦人。”女人呸一声。
“老六,顺道把这个也弄到宅子里去。”
女人手一提,像提了只鸡仔一般,把不住挣扎的男人丢了过去,叫小六的女人生的有几分文弱,却出人意料的极有力气。
他抬手接住,套了麻袋便扛着往屋外的马车去。
“我说你们几个,好歹也换个地儿抓人,昨儿在咱们珍宝阁抓了一个,还好掌柜的机警,没被那些捕快给盯上。”
“有什么办法?昨儿那男人我们跟了一路,他身后跟着那三个女人,两个都他爹的是练家子,不这么干如何能得手?成了,别说了,今儿这个是在巷子里绑来的,没人会怀疑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