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只是损失三分之一的茶叶，咱们还有两箱，卖掉人鱼的消息就能弥补...”
然后他们眼睁睁看着人鱼不知把哪箱茶叶放哪了，又空着手回来，这次她将两箱茶叶拿布料绑在一起，又挑挑捡捡翻出几捆布全都绑在一起，拖着走了。
就这么走了！
船长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当了半辈子海盗，有朝一日被个人鱼给抢了！
等他们爬回船上，费力修补上漏洞，清点损失，好么，最贵的茶叶和布料都被抢走了。
“走！快走！赶紧回去组人过来抓人鱼！”
大船飞快逃离，船员们没船长那么伤心，毕竟赚的钱大头都是船长的。
他们凑一起嘀咕。
“童话都是骗人的！人鱼根本不会救人，不会爱上王子，不会用头发换双腿去找王子谈恋爱！”
她只会抢劫！
...
沈羡跟楚盐收获颇丰！
两人找个安静的地方，沈羡没有打开装茶叶的箱子，一泡水茶叶就完了，她可不想请海里的其他鱼喝茶。
倒是布料可以撕几块做衣服。
沈羡负责撕，楚盐则找来海草简单缝合，给自己和沈羡缝了两件背心。
之前他们就随便扯两根海带围上，现在终于有衣服穿啦。
...
沈羡抱着茶叶，“走，我们去找女巫！”
两人鱼游回原来的地方，正巧碰到另外两个人鱼，沈羡过去打听女巫在哪，其中的女孩子就紧张的问她，“你找女巫干什么？”
“换点魔药。”
“你爱上人类了？”
沈羡指着楚盐，“看看他的脸，看看他的尾巴，有这样的绝色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爱上人类？”
对方狐疑的打量他们，“真的？”
“当然啦！我最讨厌人类了，人类都不是好东西，外表丑陋内心邪恶，跟我们人鱼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
楚盐：→_→
沈羡：“我刚刚在海里捡到一些东西，拿去跟女巫换点好玩意。”
两个人鱼这才相信她，不过他们表示想跟着一起去找女巫。
沈羡没意见。
...
一路游着，大家介绍了下自己。
“我叫海珠，他叫海贝，我们是兄妹。”
“哦，我叫羡羡，他叫盐盐，我们是情侣。”
“咦？你就只有一个伴侣吗？”海珠问。
沈羡：？？？
“我...应该有几个？”
“至少也得有三个吧？我就有四个，但是有两个跟他姐妹一起生活，只是偶尔才来找我。”
楚盐发誓，刚刚沈羡的眼睛亮了，跟探照灯一样。
沈羡凑过去跟海珠聊天，很快就得知人鱼的族群情况。
因为在力量、智力各方面都更强大，每个人鱼女孩子都可以找多个伴侣组建自己的家庭。
她们生的孩子除了一部分找到伴侣的男孩儿，其他都跟随母亲、祖母以家庭为单位生活。
海珠是陪着海贝出来找伴侣的。
说到这，海珠特意看了沈羡一眼，“我哥哥很擅长捕猎，还会编织，你看他手里拿着的网，就是他自己编的。”
海贝脸颊微红，游的更快了些。
楚盐：→_→
沈羡没接话，四个人鱼游了大概几个小时才找到深海里的女巫。
女巫的家是一个不知名动物的头骨，有三米高，牙齿闪着寒光。
海珠上前敲了下巨大牙齿。
牙齿打开，四人进去。
女巫头发上不知是海草还是蛇，整个阴暗的画风，房间里也黑黢黢的，只有一盏绿色的小灯。
“哦！美丽的人鱼！你们来找我这个丑陋的女巫做什么？”
沈羡：“买点魔药。”
女巫打量她，“你想要什么魔药？”
“鱼尾变双腿的，使用之后不能有副作用，走路不能疼。”
女巫意味深长的道，“不带副作用的魔药价格很贵，我要你的头发和嗓子。”
沈羡：“不行，不过...”
她说着搬了一箱茶叶进来，丢到女巫面前。
“这是人类世界里最珍贵最稀有的茶叶！比一座城的价值还高，我要用它换十份变双腿魔药，不带副作用的。”
女巫愣住，她凑近箱子闻了闻，“真的是茶叶？不过这一箱只能换一份魔药。”
沈羡抱着肩膀，“两份，你要是不换，我去找别的女巫。这可是最贵的品种，就算在陆地，它都值很多很多钱，何况是海里，只有我能弄到这东西，另外，我看你衣服有点破了，如果交易达成，我可以送你一点布料，都是人类社会最好的布料。”
女巫满脸都写着问号。
到底你是女巫还是我是女巫？
“我没有那么多药，只有两份。”
沈羡：“别的魔药呢？这么一大箱子茶叶，你必须给我凑够十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