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道:“初儿。”
江月初却不明所以认真思考着,他帮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并脱下的她的外衣,他都帮自己脱衣服了?自己是不是也理所当然帮回他这样才好?
是的,是这样的。
迷迷糊糊地,江月初将手伸到他腰间,三两下便扯开了他腰带,并娴熟地扒开了他两件衣服,一时间,上明弈身上只剩下中衣。
他眼尾的红影顿时加重了几分,只见江月初并没有停下,迅速扒开了他的中衣。
上明弈仅尚存一丝理智,他凌乱地握住她的手,“初儿!”
江月初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想到什么,她微微一笑,挣开了他的手,并迅速将双手探进衣服里面,伸到他后背,随后一把将人搂住。
上明弈双目猛的一怔。
江月初在他洁白如斯的后背腰骨处来回摸着,却全然不知被摸之人是何种表情。
她一边把玩着一边道:“我知道了!这就是龙骨!我记得了,是这里的,摸龙骨还有意喻的,意喻着.....哦!是求欢!”
她收回手,站直了身子,笑道:“我说的对不对?”
上明弈终究是没能忍住,微微弯身,一手揽过她膝盖抄起,随后快速向床榻迈去。
第199章 上明弈,我恨死你了!
江月初昏昏沉沉,直睡到第二日中午,她被一阵猛烈的头疼唤醒。
她缓缓睁开双眸,“嘶。”江月初伸手摸着脑袋,一阵阵巨疼袭来,她撑起身子,怎知不止头疼,更是手疼,脚疼,腰疼,全身都疼。
江月初动了一下手,“嘶,好疼。”接着满是疑惑地扶了一下腰,“怎么会这样,怎么感觉好像跟人打过一架?”
她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淡靛色床纱正严严实实落下,拖曳在地,床褥软垫却是褶皱不堪,看上去确实像是打过架的痕迹。
江月初再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双眸猝的一怔,手上全是.....暧昧的颜色,她双眉沉了下来,侧头看向身后,肩上也是。再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件里裙....怎么不像是昨日穿的那件。
随后,一段莫名的记忆涌上脑海,使得江月初蓦然睁大双眸。
一个男人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正俯身咬着她的脖子,她双眸湿红,微开的双唇有些发抖,似乎正要发出声音,却被男人迎来的吻堵了回去,她只能在喉中哽咽。
迷离间,男子爬到她耳边,一声一声唤着,“初儿.....初儿.....”
江月初身子有些发抖,握着被襟的手指有些发白,她努力回想着昨日发生了什么。
她让慕夕慕阳拿来了烈酒无味,然后自己倒了五瓶换成了白水,让慕夕慕阳把上明弈叫来了,目的就是要把他灌醉,然后让他解开自己身上被封的灵力。
然后呢!?
上明弈确实听了她的话,连续喝了三坛酒,未免他起疑心,她好像也喝了......
之后呢!?
江月初敲了一下脑袋,迫使自己回想之后发生了什么,“啊嘶。”拍了这一下,头更疼了,也什么都没想起来。
只是脑海那一幅幅温柔缠绵的画面不断浮现,一声声含情哽咽的声音从她耳边萦绕,她快要疯了!
她急促地呼吸了一阵,猛的掀开了被子,只见褶皱的绸丝软垫上,染开一处血红,顿时刺入江月初双眸。
江月初怔了好一会,身子禁不住的发抖,“上明弈!我要杀了你!”
啪的一声,门开了,慕夕慕阳听到声音忙端着醒酒汤和水盆进来,“夫人,你醒了?”
江月初扶着床沿,忍着双腿的痉麻,赤着脚下床便要走出去。
慕夕一惊,忙放下醒酒汤拦道:“夫人你去哪?”
江月初脸色淡白,双目沉冷,“走开。”
慕夕却未看出她脸色的变化,一把拿过桌上的醒酒汤,道:“夫人,先别急,喝完这醒酒汤也不迟,这是宫主特意为你.....”
她话还没说完,江月初却听到什么刺耳的字眼般,她快速伸手打翻了慕夕手上的碗。
哐当连碗带汤碎了一地,其中一碎片溅到她脚上,并浅浅划出一道伤口。
慕夕被吓得退了一步,只是低头看着她白皙的脚上流出了血,又忙上上前蹲下身想为她止血,奈何江月初气在心头,什么都不顾,只当慕夕还没蹲下她便连忙收回脚,一连退开三步,道:“我说了走开!”
江月初却因为方才喊的这一声,把情绪喊出来了,毫不发觉,她脸上落下了一滴泪珠。
慕夕看着愣住了,再不敢上前,慕阳放下手中的水盆,正要尝试说话,“夫人.....”
江月初拧着气,快速上前便将水盘打翻,打翻了水盘还不够,她一手扫下桌上的三个杯子,哽道:“不许喊我夫人!滚!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