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吧......”沈言现在脑子一片混沌,想不出任何法子,也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对!
这个想法很快被否定。
“他不可能是上明弈的,凌旭大哥怎么可能是上明弈!”
沈言用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清思路。
当日在竹云门时,她可是亲眼看到上明弈就站在她面前,并且还与凌旭大战了一场,若他是上明弈,竹云门的上明弈又是谁?这怎么能说得清。
“对,凌旭大哥就是凌旭大哥,不可能是上明弈.....”
顿时,她眉目一紧,又是想起白老头说过,妖本性狡猾多端,最会阴谋诡计,妖是有很多张皮的,时而是乖张的小孩,时而是嗜血罗刹,变幻多端,若是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大可任意一张妖皮来糊弄世人,并且人根本无法看出他的本意,亦无从得知他的目的。
白老头曾言,妖从来不做对自己无利的事,他们所做之事皆为有利可图,并且目定性极强。
沈言为之一惊,“这么说的话,那凌旭大哥他就是.....就是......不对!他不是。”
自古以来,妖为邪,仙为正,斩妖除魔皆为修仙练剑者,简而言之就是,妖是用不得剑的,即便有些妖强行修习剑道,亦会被剑气灼伤妖丹,轻则打回原形,重则反噬而死。
与修仙者修习邪道练习妖术一个道理,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七窍流血而亡,走不属于自己的路,强行而为之,背道而驰者终究会付出惨重代价,不得善终。
这是修真界人人得知,亘古不变的规律。
上明弈是妖,他不可能用剑的,而凌旭佩剑在侧,并且她亦见识过,他的剑法极好,灵力极强,并不是靠嗜血妖丹修炼出来的灵力,而是真真切切修仙之士该有的仙气灵力。
一挥剑气外泄,从内而外都能感知其仙术灵力深厚,是修真界不可多得的修士奇才,怎可能是妖!
还有,上明弈对江月初如此痴爱,恨不得将她绑回玉龙宫天天黏在一处岂不快哉,怎会放任她一人在外闯东闯西,滥交男子还处处犯险。
若凌旭是上明弈,应该早就变着法子将她骗回玉龙宫了,怎会留在这里陪她玩交朋友的游戏。
简直毫无依据。
再且她也不能笃定那梦境是否真实,自己虽是咬了上明弈一口,可她记得清楚当时自己肩膀,脖子上同样是那疯子又吻又啃又咬,到处留下红迹斑驳,只是她醒来时肩上却一处红印也没有.....
既是没有留下痕迹,梦境是假的无疑。
既然如此,那上明弈肩上的齿痕也是没有的才是。
经过一番来去的思想挣扎,沈言最终判定凌旭与上明弈是两个人。
或许他肩上的伤口......只是巧合。
第73章 偷偷帮自己也换个衣服
沈言信服着自己的猜想,深呼吸一下,“没错,就是这样的。”
即便嘴上这么说,可她心中还是半信半疑,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似是有些失落凌旭并非上明弈.....
这么想着,沈言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收回思绪,坐回榻上后又是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方才未完成的动作。
只是她视线一直锁定在凌旭左肩上,越是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巧合,就越是偏生出几分疑虑。
“等凌旭大哥醒了,问一下这肩上的齿印是怎么一回事就好了。”
沈言突然否定道:“不行,不行,这么直接就问的话,不就被他发现帮他换衣服的人是我了?”
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边拽着凌旭身下的裤子,一边转着眼珠想了想,又道,“要是他问起来,我就说是大婶帮他更换湿衣的时候我在一旁不小心看到的!这个理由好,就这么说!”
大致为自己想到圆满的说词而感到高兴,也全然未想到要是大婶帮他换衣服,她为什么会站在一旁的问题,糊里糊涂,一时兴起地,手下的动作也跟着用力一按。
顿的,似是触碰到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沈言似触及烫火岩炉般即刻收回手,啊的一声叫出,脖子红了一脸,她不敢回过头来观看那令她脸红心跳的东西,连那犯罪的小手也放在身后一动不动,一时无处安放。
连在心下暗中默念十个罪过啊!真是罪过!
她艰难地转动脖子回头,只见那条早已湿透了的裤子已然被她扒下一半,看到此后,沈言放松了一口气,只因那裤子里面还穿着一条银白色的贴身中裤。
见此,沈言便大胆起来了,连将方才羞耻难当抛到九霄云外,既然还有中裤,早知如此便不用碍手碍脚磨蹭这么久了。
说做就做,她站起身子,几下动作便把凌旭那条湿哒哒的长裤脱下放到一边,伸手拿过榻上的被子把他身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