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另一件事很感兴趣:“你说,那边的我当上了禅院家家主?”
我点头,同时带给了她一个很遗憾的消息:“那边的情况和这边不太一样,如果想要当上家主的话,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嘁,”真希不爽:“什么啊,看不起我吗?来打一场试试啊。”
其实不是因为这个啦,只是现在的御三家都还在清除自家被埋下的钉子。
但是我也没有解释:“好啊,这边的真希和我那边的真希还是有差距的哦。”
“可恶,你这个人说话真没有礼貌。”
我思索,怎么无论是哪边世界,我总是会和真希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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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过去,我成功地掌握了怎么复原四肢,东堂葵因此来到东京咒高。
恢复好之后东堂葵泪流满面,时不时念叨着“握手会”之类的词。
我使劲回想,在脑海里挖出了上次交流会的情景,似乎也听他说过类似的话。
“那可是小高田的握手会啊!”东堂热血地大吼:“现在的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小高田而不用担心吓到她了!”
“悠仁!我的挚友!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啊,是熟悉的感觉。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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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待的越久,我越分不清两者之间的区别。
一样单纯天真的同学,一样挂着黑眼圈的校医,甚至是一样在戳着玩偶的校长。
但在我又一次见到五条悟的时候,我才发现是不一样的。
他太累了。
涩谷事变中,五条悟被封印的消息刚刚传出来,咒术总监里就下达了对五条一派的死刑,听说那天七海先生还迎面撞上了被传召去总监会的夜蛾正道。
这边与诅咒师和咒灵勾结的高层,似乎太明目张胆了一些。
这个时间点,我想了想,我已经逼宫了,不过逼的是薨星宫。
可能因为我血洗禅院家的手段,那边的内奸行事更加谨慎。
又一次看着五条悟行色匆匆地回来,歇不了一天又出去,我下定了决心。
走之前把我知道的内奸和看不惯的高层全部暗杀了吧。
反正是我杀的,和五条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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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那之前,我溜出去,清空了五条悟手上的任务单。
“我手上的青鸟飞得快,而且反正解决掉目标咒灵要不了多少咒力。”我解释,并出具了详实的任务报告。
“这就是你擅自逃离监管的理由吗?”在上面坐着的高层愤怒的质问。
“你闭嘴。”我和五条悟同时回答。
我们对视,又同时笑出声来。
我补充:“其实主要还是告诉你们,没人能看住我的啦。”
“就算是最强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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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相信你和那个家伙是真的有感情了。”五条悟感慨:“那个家伙该不会是把五条家都交给你了吧?”
我提醒他:“我是咒术科的参事官,不出意外将来会全权负责咒术科,把五条家交到我手里不异于自取灭亡。”
“那又什么关系,我不是在乎这个的人。”
我轻轻笑:“他也是这么说的。”
“但是我还是没打算接手,咒术科作为一股新势力,最好不要再与传统咒术界有这么大的瓜葛。”
五条悟神秘兮兮地摇晃手指:“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还是有私心的吧。”
“......真是不解风情啊,五条老师。”
“嘶——之前你说你是东京咒高的学生,哪一届的?”
“我没和你说吗?就是悠仁这一届啊。”
“......真是个人渣啊。”
“歌姬前辈会很高兴从你嘴里听到对自己这么准确的评价。”
“对了,不知道那个家伙有没有告诉你,但是你脖子上那个戒指,原本是五条家私库的钥匙哦。”
“......没有。”
他哼笑:“快些学会无为转变吧,早点回去和那边的我结婚。”
“再在这边待下去,我怕我舍不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勤奋了一回,双更啦!
第69章 番外(4)
他说的舍不得自然是指舍不得我这么一大战斗力,或者说,保镖。
咒术界上层里看不惯五条悟的人不少,连带着备受其宠爱的学生也不怎么受待见,更别说还有虎杖悠仁这么一个不稳定因素在。
尽管这次涩谷事件没有对五条悟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但并不意味着对他培养的出来的势力没有影响。
实际上,这次恐怖袭击里,死了不少年轻术师,大多都是这几年从东京咒高出来的学生。
这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想来五条悟也是对这种近乎让年轻术师送死的调遣安排不满,这段时间可着劲给上面找不痛快,这种时候,他十分放心地把他的亲亲学生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