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装。
大爷我低估您了!
“你还没有见过宿傩爆衣的时候,”说起这个黑泽理名格外畅快,像是终于有机会让她把这件事透露给别人。她在我的脑海中笑得格外猖狂:“每次战斗之前宿傩就要撕碎衣服,后来发现没钱买衣服了才换成了女士和服。”
这种秘密是我能听的吗?
宿傩大爷知道了真的不会把我弄死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笑出了声,害怕中又带着一点搞笑。
“你又走神了。”外面的宿傩大爷皱起了眉,格外不满。黑泽理名嘴上敷衍地说抱歉,我却一点儿也听不出来她的歉意。
这对于大爷来说是挑衅啊。
果然,大爷暴怒,身上的和服也跟着飘逸:“黑泽理名!你还记得我把你从狱门疆里救出来吗?!”
!!!
我似乎找到了黑泽理名的来源了。
狱门疆不是特级咒物吗?
我这边一想到这里,就听见了黑泽理名的声音:“别把我想得太坏,我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似乎做了什么,我昏了过去,在模糊的记忆中只听见了....想回去....什么的。
我理清楚了一些谜团,却又加了一些谜团。
唯一存疑的是,黑泽理名真的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东京都立咒术学校校医室
我恢复了意识,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似乎只有薄薄一层布盖在了我的身上,身边还多了几百只苍蝇。
指的是声音。
细碎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环绕,其中不分男女,每个人像我已经活不久了一样,哭得特别难听。
“五条老师,是我们没有照顾好理名。”这个强忍哭意的声音是....真希?
明明是我自己作的死,你不用这样的。
我努力试图睁开眼睛,却感到了床在不停震动。
伴随着硝子小姐“五条悟你给我出修理费”的咆哮,与之而来的是“轰~”墙壁破碎的声音。
五条老师应该也很自责吧。
如果我警惕一点就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了。我捏紧拳头,升起了对大家的愧疚之情,也夹杂对自己的愤怒。
要是再看见那只咒灵,我绝对要扒了它的树皮!
我立下了这个誓言,听见脚步声由远到近,紧接着就被人用公主抱,将我抱起来。
“我要把她带走。”
是五条老师难得正经的声音。
“他们要求把她留在这里。”硝子小姐余音带着几分不满,似乎想到了那群人的脸色后又多了些嘲笑:“如果你带走了,我还省力气,那拜托你了,悟。”
啊这,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不合适。
但我突然发现,我能睁眼了。
睁开第一眼,就看见五条老师的锁骨抵在我眼前,而凭着空气中的温度,我十分确定,我没穿衣服。
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吗?
我捂住了脸,虚弱发声:“能不能给我递件外套,太冷了。”
似乎被我突然说话给吓到,五条老师的手一抖,差点把我丢了出去,还好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下一秒我就到了硝子手里,她一把将我身上的白布裹紧,嘴中督促:“快出去。”
谢谢你了,硝子小姐!
东京都立咒术学校校医室
“是我不好,我不该掉以轻心。”我裹着厚重的外套,将全身遮得严严实实,手中抱着一杯热茶低头忏悔。
然而五条老师只是盯着我,让我手足无措。
说点什么,五条老师,别摆出一张严肃的脸了,我好不习惯。
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我转头看硝子:“但我知道了一件事,我来自狱门疆。”
这句话多少能将功补过吧,我眼睛往五条老师那里偷瞟,发现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似乎对我的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
“咦?”反倒是硝子提起了兴趣,她追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身体中有另一个黑泽理名。”我从最开始宿傩出现在我的身体中说起,中途讲到宿傩和五条老师的亲亲,到昏迷时候的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了。”硝子格外认真点点头:“我会向上报告的。”
“先别说,你先隐瞒理名活着的事情。”五条老师站了起来,身体将光线遮挡的一干二净,我这才发现,他居然这么高。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扯了起来,身上低沉的气压将他不美妙的心情彰显无疑。
他拉着我走出了大门,只给硝子丢下了一句话:“她现在暂时跟我一起。”
啧,装什么装?
硝子看着拉着女生走出门外但脚步却和女生频率一致的白发男人,认命推眼镜准备改报告。
东京都立咒术学校停车场
我老老实实将安全带系上,等待五条老师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