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是个摸鱼怪不假,但他可是最古老的七神,没理由会被愚人众的第八席执行官打倒。
温迪:“风带来了故事的种子。”
“时间使其发芽。”
“……”你不解的露出困惑的、迷茫的表情。
温迪诶嘿嘿的露出一个微笑。
他的身上弥漫着酒气,轻飘飘的蒲公英酒仿佛让他也变得像是一个蒲公英了,柔软、蓬松,一吹就会飘到天上。
温迪:“那就启程吧。”
“假如你想前往天空岛的话,这里就是最佳的起始哦。”
“我还以为,会在蒙德城里面呢……”你说。
温迪:“只要飞得够高,声音也就传得越远。只要到了足够高的地方……就能自然而然的到达世界的每一处,每一个节点。”
“把手交给我,织生。”
温迪对你说,“哎呀。但我可能会中途体力不支掉落下来哦,找个充满塞西莉亚的浪漫之地接住我吧。”
“……”真是满嘴跑火车。或许这就是吟游诗人的浪漫吧——你不经意的这么想。
时间和上次,你们在蒙德城、坐上风神像掌心的时刻一致。你搭上了温迪的手。你和他一起离开了树荫遮蔽的地方,看向被月亮遮挡住的天空。
“我朝上面开门了哦,深渊的传送门。”你对温迪这么说。
*
温迪的力量在途中耗费了很多。
所以……最后只有你一人来到这天空岛。
久违的地方,上次来到充斥着银白圆柱的地方的时候,还是在五百年前。那个时候你没有多想,和天理维系者阿斯莫德展开了一场战斗、而后和荧……
“……”现在想那么多也没有用。
这里似乎没有人,但你能感觉到,构建出天空岛的,是法涅斯的力量。
曾经的文明上奏天空岛,便能得到神明的垂帘以及眷顾。他们将那丰收的甘霖源源不断的赠予地面之上的人类。但现在,天空岛的主人已经陨落。
……
真的吗?
“傲
慢之人。你为何要登上此处?”是【人】的声音。
你知道了从天而降的福音入耳的感受。
你记得当初,神之心连接上天空岛的时候,这里的神官与祭司都死去了、都消散了才对。
“你是谁?”你问,暗中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愚问。我们是裁决命运之人,是纺织的丝线,裁决与评断的天秤。是组成天空岛的血肉,是回应人们愿望的存在,既然你登上这天空岛,那就也化为撑起这片虚假之天的粮食吧。”
“你无法看出我身上存在的力量吗?”你问。
天空岛是法涅斯创造的,应该能认出你体内的力量。
“那又如何?”那个声音不耐烦的反问,“即便是原初之人,也无权干涉我们的决断。”
看来他们并不服从于法涅斯。
或许原初之人在【设定】天空岛的时候,就加上了【祂】自己不能干涉天空岛决策的限制吧。
不然,祂就要按照自己的心意随心所欲的改变世界。而这种改变,有些时候会成为勒住人类咽喉的绳索。
并不是人们渴求的、期望的改变。
“看来是没办法进行交涉了……”……
不过,原本你的目的就不是和平的解决问题。
身着长袍的祭司丧生。
他的身体、血肉化为了光点融入天空岛。
你停下操控元素力量的手,若有所思。
天空岛的建筑的确蕴藏着法涅斯的力量——天空岛的这群人们应当经历过权柄的交替,而每次更替,血肉与力量都会融入天空岛。
你理解了温迪为什么不喜欢这里的原因——
被三月女神的尸体所遮盖住的天空岛,是残酷的巨大坟墓。
提瓦特这地方真是不得了,到处都是巨大的坟茔。三月女神的、原初之人的、高位执政的,他们无一幸免。
“你……怎么可能!居然能够击杀我们……”入你耳畔的福音不复刚才的骄傲与高高在上,而是充斥着慌乱,“难道你也背叛了原初之人吗?!”
“背叛……?”你细细咀嚼这两个字——五百年前,天空岛不再回应人们,神之心无法共鸣。那时是阿斯莫德陨落了,而再久一点,伊斯塔露也陷入了沉眠。
阿斯莫德、伊斯塔露的共同点是,唤醒了这个世界的意识【派蒙】。
“无所谓了。”你把这些无谓的、麻烦的猜测全都放在另外一边。然后开始了一场元素与光芒交织,用无数光点浇筑天空岛的惨剧。
“你没有资格!没有资格评定我们的错误!”
“命运是无法改变的,我们的存在至高无上!”
“你应该献出生命来修复天空岛的损伤,保住我们永世的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