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假少爷是我竹马(2)

苏望盈一时也想不起是谁,今天来了几个她不太熟的小明星,估计是让朋友带进来,想攀关系的。

她随手把包放一边,“明年再不办趴了,没意思。”

每年生日趴都很热闹,苏望盈小时候还挺喜欢,长大了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来,就觉得不耐烦。偏偏家里人不允许她低调,离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就开始准备。

“这是什么?”舒灿灿拿起靠墙立着的一个扁盒子。

在一堆大牌里面,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品牌logo的礼物。

“这是唐凛送的。”这回苏望盈倒是很清楚,从小到大,他送礼的风格向来独树一帜,“拆开看看。”

舒灿灿想起唐凛给苏望盈送过的那些礼物,忍不住笑,立刻好奇地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画框。

“这是你幼儿园时候画的吗?”舒灿灿看着画框里那充满童趣,色彩鲜艳的画愣了愣。

“不是啊,”苏望盈挠头,“是他幼儿园画的吧,有病啊,把他幼儿园黑历史送我干嘛?”

话音未落,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一个颀长身影走了上来。

舒灿灿看清来人,微微一怔,“唐凛?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刚在阳台接电话。”唐凛不喜欢热闹,更不会在聚会上自己找存在感,总是安静地一个人坐着,要不是因为他的家世和长相,很容易被忽略。

唐凛的目光落在苏望盈手中的画框上,嘴唇抿了下,正要问她喜不喜欢,就被她瞪了一眼。

“这是你幼儿园画的吧,送给我做什么?”

苏望盈长了双有些勾人的狐狸眼,大概因为喝了酒,眼中似有若无蒙着一层水雾,瞪向唐凛时,本来没有什么杀伤力,唐凛也早就习惯了,但听了她这话,他的眉头终是轻轻皱了下。

“这不是我画的。”

“不是你画的?难道是我画的?”苏望盈再次回忆,自己幼儿园时的画画水平好像不如这个,而且这画上的房子和人都挤在一角,看起来有点怪。

她莫名想起来从小就躲在角落ʟᴇxɪ不跟他们玩的唐凛。

“呵,”唐凛忍不住冷笑出声,“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是费尔其的新作,抽象表现派。”

苏望盈:“???”

舒灿灿意识到自己和苏望盈俩没文化的又闹笑话了,忙打开手机搜费尔其。

苏望盈:“你确定?这小鸟小人儿小房子谁不会画?”

唐凛:“……”

“啊,这画是你在巴黎的拍卖会上拍的吗?”舒灿灿瞪圆眼睛,不太敢相信地看向唐凛,“七百万?”

唐凛“嗯”了一声,身边的苏望盈毫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

“这画凭什么值这么多钱?凭它房子画的歪还是小鸟画的丑?”要说这是唐凛的黑历史,她嘲笑一番还能收获快乐,但现在告诉她这破玩意儿叫什么“抽象派”,还值七百多万,七百多万算不上多,也够买几件裙子了。

唐凛真是有钱烧得慌。

“凭它是费尔其画的,”舒灿灿把网上对这幅画的评价念给苏望盈听,“通过简单的符号和鲜明的色彩,给人们带来最直观的视觉体验和自由的解读空间,人们对这幅画的评价,反应了人们潜意识里的审美心境……”

“你刚说这幅画是我幼儿园时候画的。”唐凛似笑非笑看向苏望盈,镜片后的漂亮眼眸微微一弯,“这正好反映了你潜意识里的审美心境还处于幼儿园阶段……”

苏望盈:“……”

“你找死啊!”她抬手就给了唐凛一个爆栗,“我才不听网上那些屁话,闭眼吹就是懂艺术,只要觉得不好,就是我们品味低呗?”

舒灿灿见唐凛沉默,估计他又被苏望盈气得不想说话了,忙不迭劝解,“你别介意哈,我俩不懂画。”

唐凛的父亲唐鶴闲是圈内出名的儒商,P大毕业,下海后也时常和艺术圈的人来往,家中藏品颇丰,唐凛从小耳濡目染,对绘画、音乐都很有兴趣,学得也是非常考验审美品味的导演专业。

苏望盈、舒灿灿他们就不一样了,父母还是那套需要子女继承家业的观念,她俩虽然也被逼着学了绘画、钢琴、击剑、马术之类的,但她们知道,父母让她们学这些,就是为了装逼,作为一个合格的豪门少爷或小姐,最该学的还是赚钱和花钱。

唐凛微微颔首,看了气呼呼的苏望盈一眼,眸中笑意更甚。

苏家的司机到了,苏望盈动作粗暴地把画塞回盒子里。

舒灿灿酒精过敏,可以自己开车回去,苏望盈问唐凛:“你怎么走?”

“家里司机请假,我打车回。”唐凛道。

“捎你一程。”苏望盈瞥他一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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