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兴奋地搓了搓手，真的可以说诶！
唐凛闻言，弯着眼睛笑起来，“书里的我很惨？”
苏望盈点头，她睁大眼睛，“你这么快就接受设定了？”
唐凛笑出声，抬手捏她软软的脸颊，不答反问，“你在书里是什么角色？”
苏望盈：“……我是唐靳的女朋友之一，还绑定了一个倒霉系统。”
唐凛：“比我还惨？”
“额，那还是你惨，你最后都靠去国外街头给人画像赚钱了。”
唐凛笑：“这工作不错。”
苏望盈拍开他捏脸的手：“……你到底信不信啊？”
唐凛捻了下手指，回味方才的触感，漫不经心道：“这小说是唐靳写的吧。”
苏望盈：“……”她往他旁边挪了挪，晃晃他肩膀，“是真的，我没骗你，现在那个女主实习系统还在舒灿灿身上呢？”
唐凛挑眉，“她也是女主之一？”
苏望盈点头，“我先解绑，然后就转移到她那里了。”
唐凛随口应着：“还能这样，系统有点厉害。”
苏望盈：“你到底信不信啊？”
唐凛只是笑，满脸写着“信你个鬼……”
苏望盈：“……我没有理由撒谎。”
“有。”唐凛反驳。
苏望盈：“……？”
“有段相声叫《逗你玩儿》，你听过吗？你现在就在逗我。”
苏望盈：“……”
她翻了个白眼，绝望地仰躺下去，“你不信就算了，这件事我和别人都没说，是吧你当最亲近的人才告诉你的。”
她也没有一定要让唐凛相信这件事，毕竟他没说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已经不错了。
“去洗漱吧，早点休息。”苏望盈看他。
唐凛没动，若有所思地沉默看她。
“我没生气，”苏望盈笑，“接受不了就忘掉我刚才说的话。”
“可你已经说了。”
“……”
俩人对视片刻，唐凛站起身往外走。
苏望盈以为他去洗漱睡觉了，于是关掉台灯。
她翻个身盯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光线，鼓了鼓脸颊，竟就这么走了，也不来个晚安吻什么的。
过了没几分钟，门外又传来脚步声，唐凛敲门，“盈盈，睡着了吗？”
苏望盈：“……睡着也被你吵醒了，啥事儿？”
“有话和你说。”唐凛道。
苏望盈让他进来，按亮床头灯。
唐凛坐到床边，侧头看她，“你是不是在车祸后看了这样一本小说？”
苏望盈微讶，“对啊，你怎么知道？”
唐凛：“因为那之后，你对我的关注变多了。”
苏望盈：“有点明显是吧。”
“可你说的这个小说，和我们现在的生活有关系嘛？除了唐靳是真少爷，我是假少爷外，还有什么重合的剧情？”
苏望盈：“……我在努力改变剧情呀。”
“好，”唐凛抓住她的手，握在掌中，“就算是这样，你能改变与你相关的剧情，那其他人呢？我的存款又不是车祸后突然出现的，我既然有存款，怎么会沦落到去街上给人画像？”
苏望盈：“……我没看到结局，或许另有隐情，等灿灿解绑了，就知道答案了。”
唐凛勾了下嘴角，“如果这本书的主角是唐靳，我注定是他的对照组，那么到结局也不会有答案。”
苏望盈：“……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书里大家智商都很低，连我爸都变得很好糊弄。”
“所以，这本书和我们现在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关系。”唐凛道：“这就像网上那种cp同人文，除了人名和基础设定一样，其他都是作者脑补的。”
苏望盈：“……有点道理。可那个系统真的存在。我可以把我完成的系统任务都告诉你，你要听吗？”
唐凛勾唇，“好，但我有点累。”他看了眼枕头。
苏望盈：“躺吧躺吧……去把你被子抱过ʟᴇxɪ来。”
唐凛满意地弯起眼睛，起身把被子抱了过来，躺在苏望盈身边。
苏望盈于是开始讲系统发布的任务，从给唐鶴闲他们介绍唐靳，到答应唐靳的单独约会。
唐凛越听，眼中的笑意越深，听到他们三个去看话剧那里，忍不住笑出声，又心疼地摸摸苏望盈的耳朵，“改天带你去检查一下听力。”
“早就想去来着，一直没抽出空。”
“这个系统虽然有点烦，但总的来说没帮到唐靳。”苏望盈讲完，总结道。
唐凛含笑看她，“倒是帮到了我们。”
苏望盈笑，“我也觉得，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唐凛隔着被子拍拍她，“这些对我不重要。”他看着她，“我只想知道，你现在知道了，我不是书里那样可怜，你还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