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狗东西教坏了她!
我超大声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你的手不包扎一下吗?”她怜爱地拍了拍我的头, 说出了令人害怕的话——“你要是把手伤恨了, 就不好跟我切磋了。”
我:QAQ
我妈已经三年没打我了。为什么我眼看着要结婚了, 她居然要打她的女儿??
对哦,我好像还有对象。
“师姐!!切磋的事情,咱先放到一边,我带你去见我男朋友吧, 他小小只超可爱的。”
我要当场求婚!
师姐挑了挑眉:“我见过了,包括你的那些朋友。”
我:“诶?”
一个小时后, 我坐在中华街的家里听着她给我讲我那盛大的葬礼,头上写满了问号。
他们这些人怎么回事啊,说好的我是个大恶人, 死了也不可惜呢?
算了,一个马甲倒下去, 还有千千万万个马甲等着站出来。
她佐藤霜子干的事情关我凌霜什么事?
“爸~”我对着在厨房忙活的老父亲说,“我出去一下,一会儿给你带个女婿回来。”
佐藤鹤先生从厨房里走出来皱着眉说:“那别去了。”
我跟他讲道理:“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 这是符合自然规律的。”
“阿霜你才十几岁。”
“很高兴我在您的面前还是个小女孩, 但我去年十月就满二十,现在二十一了。”
他不高兴地看了我一阵, 看我态度坚持, 叹了口说:“那你去就去咯。”
我亲了一下老父亲的脸颊, 欢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在我“去世”的这半年里, 这里依然像是我以前的房间一样, 衣柜里还多了很多衣服。有明日香给我做的还有师姐给我做的。
我在师姐给我做的衣服里面选了一间浅紫白花,肩上绣着燕子的裙子,再花了二十分钟打扮自己。
我凌霜肯定比佐藤霜子好看。
确信了这一点之后,我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然后鬼鬼祟祟地用着我弟的身份混进了港口Mafia车库,坐到了中也的车上。
怎么进去的?
这就要感谢技术指导横滨锁王了。
很快到了中也下班吃饭的时间,我在车里远远地看见了他带着一郎走过来,立刻蹲在车里。
片刻后一郎坐到了后排,看着我两眼放大。
然后是打开了驾驶位车门中也看着我呆了一下。
我手撑在主驾座位上爬起来,另一只手放在脸边比了个手势,自觉幽默地说:“Surprise!”
中也冷漠地说:“滚下去。”
我立刻对一郎说:“听见没,滚下去。”
一郎:“哈?”大概是被我迫害惯了,他身体先于思考地下了车。
中也:“……上来。”
一郎满脸写着拒绝:“这不好吧?”然后又在中也凶狠的眼神中迅速地坐了进来。
我瑟瑟发抖地缩到了副驾驶。
中也坐了进来,也不看我,继续冷漠地说:“给你三分钟解释。”
我立刻搂着他的胳膊说:“是这样的,我是一郎他母亲的师妹,之前在路边看见你对你一见钟情,听说你前未婚妻死了,我准备来自荐枕席。你看我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还比她温婉,要不接受我一下?”
他没忍住扭头看我:“哈?就这?”
我点头:“嗯。”
“滚下去!”
“呜呜呜人家是因为快要死掉了才不得不离开你的,我费了天大的劲儿才活下来,屁颠屁颠地来找你,你居然让我滚呜呜呜——”我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到他的手臂上,伤心难过得不可自抑。
我花了那么多精力,牺牲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和他结婚吗?干什么还凶我!
他整个人都被我整蒙了:“不是,你别哭了……”
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现在能凶我,结婚之后就可能打我,算了,一郎我们走。”
一郎一脸“怎么又有我的事”和“我哪儿敢讲话啊”,缩在后排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股强横的力道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在我怀疑他是想要掐死的时候,他把我按在了怀里。
“不会的。”他的手在我的后颈上摩擦,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沉默了很久之后,他突然说:“……什么时候结婚。”
我立刻讨好道:“你想的话明天就可以!”
“明天不行,婚礼来不及筹备,我现在去跟boss申请,然后去请婚礼策划。”
我:“那我在车里等你,我爸让我带你回家吃个饭。”
他下车走后匆匆走了,我和蔼地看着后座的一郎:“来,跟姐姐说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被默尔索抓了之后,森先生让一郎千辛万苦地联系上了在国内的师姐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