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年生病,一直在寺庙礼佛。
朋友们知道他身体状况。
所以几乎不会来打搅他。
想来,蒋御庭应该还不知道他病愈的事。
所以特意写了信交给时瑾年,让他转交。
盛晚哦一声,原来是她家傅爷的朋友。
“这是回故土安葬吗?”
傅璟夜点点头:“嗯。”
“他们早年移民国外,但是人老了去世,心愿就是要落叶归根。”
盛晚点点头:“好,老公的朋友,我肯定要陪你去。”
*
吃了午饭,盛晚要回学校。
而刚才被时瑾年打断的‘羞羞事’,傅璟夜没办法继续了。
氛围感破坏了。
盛晚不高兴再跟他羞羞。
傅璟夜没强迫她。
搂着她黏糊地亲了好一会亲自送她到地下停车场,扶着她上车,等她安全开出去,他才给蒋御庭打电话问问情况。
盛晚这边开着舅舅的车行驶上马路后,没有马上回学校。
而是直接去盛世集团。
盛世集团离傅氏集团不算很远。
隔开了三条街。
开车,需20分钟。
盛晚驱车到了盛世集团门口,算好了纪婉晴会在2点左右去美容院做脸。
她就降下车窗。
手指漫不经心敲着车边,咬着泡泡糖,眼神乖戾地看着盛世集团的门口。
小狐从她书包钻出来,趴到她肩膀上说:“晚宝,你为什么不进去?”
“不急,等收购了,再去。”盛晚吹了一个大大的粉色泡泡。
啪嗒一声,泡泡被她自己手指戳破。
“那你准备做什么?”小狐好奇。
盛晚重新拿了两粒泡泡糖,侧过脸看向小狐:“她出来就知道。”
啊?还要跟它保密吗?
小狐好奇死了,肉爪捏捏她肩膀,撒娇起来:“晚宝,你先说嘛……”
盛晚看一眼门口,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匆匆走出来。
径直坐上门口的那辆粉色的宾利。
一把年纪,学小年轻玩粉色,真是够骚包。
盛晚眯眯眸,捏起小狐软乎乎的耳朵。
将它塞入书包:“坐稳了。”
小狐啊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就感觉车子倏地一下,飚起来。
小狐吓一跳,晚宝这是要干嘛?
盛晚一脚油门直接冲到了那辆骚包的粉色宾利。
车上的纪婉晴从后视镜看到黑色的大G。
一开始没在意。
直到她瞥到了车牌。
这个车牌是……盛晚舅舅的……
再看看车上的人,竟然是盛晚这个贱丫头。
她竟然拿到她舅舅的车了?
明明那辆车,她已经卖掉了?
果然本事不小。
纪婉晴收回视线,瞬间怒火燃烧。
她家女儿暖暖现在的身体都没彻底恢复。
整个人还像皮球一样圆鼓鼓的。
她都要气疯了。
要是再不恢复,暖暖这辈子就要毁了。
这一切都是盛晚做的。
她不会放过她。
这个死丫头今天想撞她吗?
很好,她倒要看看谁撞谁?
纪婉晴车龄十几年了,自诩老司机,车技不赖,她不信自己干不过盛晚这个从乡下找回来的怪物。
有了这个自信,纪婉晴猛地踩下油门,开始和盛晚飙车。
盛晚就知道她会来这招。
淡定地咬着口香糖,眸色冷冷朝她继续逼近。
直到两车车速极快地并排了。
纪婉晴侧过脸,眸色冷冷,手指握紧方向盘,狠狠往右一撞,想撞盛晚。
盛晚嗤笑一声,不急不缓,直接踩刹车,再挂倒挡,一个飞速闪离。
纪婉晴根本没料到她竟然敢在车水马龙挂倒车挡。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
盛晚的车子已经往后躲开了。
而她来不及刹车,整辆车直接撞上了旁边的一块水泥柱。
一声巨响。
宾利车面凹陷,车头翘起。
发动机开始冒烟漏油。
纪婉晴满头鲜血瘫倒在座位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毫无力气,只剩下鼻孔在呼哧呼哧的呼吸。
盛晚将车停到路边,打开车门下来。
手指绕着一根细细的鞭子,慢慢走近车子。
等走近,还存着一丝意识的纪婉晴看到她,马上就伸出手要抓她:“盛晚……你……不得好死。”
盛晚晃晃手中细细如银线一样的鞭子,不客气直接圈住她的脖子。
抬起脚,狠狠踩住她伸出来要抓她的手上。
吱嘎。
重重踩两脚,笑盈盈说:“是吗?到底谁不得好死呢?”
“今天这个事故,只是我回敬你的餐前小点心,你以为我回来是白回来吗?”
盛晚手指拢紧,慢慢抽紧脖子上的鞭子,抽的紧,纪婉晴呼吸一窒,差点断气。
但盛晚不会让她这么轻松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