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斯故意表现的自己像是被打跑一样,连退三个城池,刘兵将领以为自己很厉害,追着他到城外,结果中了努斯的诱兵之计,被困在城郊。将领当场被射死。
现在正哭爷爷告奶奶要投降。
努斯可不敢要这些战俘,他们又不是普通百姓,是具有反击能力的人,于是便将他们往北边赶。
这是上官绣的命令的。不打北边,但都往北边赶,尤其是鸿运码头。
宋天明和金志武两人也在配合,士兵就杀了,不敢反抗的百姓就往北推。
最好人满为患。
这时刘府收到前方将领被杀死的消息,刘子文与门客们一阵哗然,杨府官的话果然应验了。
官阎王之所以能被世人称为官阎王,当然是有实力才能担当。
她不仅残暴,带兵也是一流的。
刘子文示意大家别担心,他扬言道:“葭西乃是本帅的老巢,再无人比本帅还要了解此地。”
“即刻派兵过江,将百姓驱到南城后方,以免阻碍本帅清剿敌军。”
显然他对自己的水军非常自信。
杨府官站出来提议道:“百姓乃葭西根本,望刘帅谨慎对之。不如就将他们撤到葭口。如此一来,也有后路,即使他们再退也是退进葭州。”
“并不会阻碍我等。”
“那岂不是费时费力,浪费兵力。”很快有人便不同意。
其他人也纷纷道:“杨府官兵贵神速,那官阎王擅于攻心,巧战,若我们此时分神,怕是会被对方趁虚而入。”
“无需派兵,只要交给各地县衙,他们自然能办好。”
“所言极是,并不需要在后撤浪费兵力。”
杨府官愁眉苦脸还想力争道:“可是葭西百姓数十万,平日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驱去南城干旱之地,退无可退,该如何生存!”
“如今战事未稳,不知何时休战。”
“元帅只需一道命令,让前方将士多撑一天,便能将百姓安然无恙撤到葭口。”
刘子文顿时变得不耐烦,可忍着没有发作。
其他门客见机行事立即跳出来怼击杨府官:“杨府官!你该知道没有刘帅,就没有数十万百姓!只有刘帅保住葭西,百姓才有一地之存,否则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你之言岂非本末倒置。”
“还是不相信刘帅!质疑刘帅的能力!”
“放肆!”刘子文顿时怒了,他狠狠地拍桌,吓得所有人都闭上嘴巴。
杨府官低头不语。
刘子文并没有对谁指名道姓,但他的不满已经言于表,他此刻非常不喜唱反调的门客。
直接警告道:“打仗一事,尔等不懂,唯有本帅亲自布防才能压制敌军。”
“尔等也不必多言,只需按本帅之意行事,都乖乖渡江去泗水兵营待着,前方就交给各地守将。不出十日,我必反剿,让那官阎王有来无回!”
最后刘子文拍桌下了死令,任何人都不许质疑。
所有人乖乖闭嘴,等待安排。
杨府官最后默默闭上嘴,悄悄退去,迎门正好撞上赶来通报的蒋清。
“杨大人,您怎么了?走路不看路,小心摔着。”蒋清客气地打声招呼,结果没得到回应,看着杨府官垂着头迈着十分沉重的步子离开。
“什么东西。”蒋清没得到回应,小骂一声。
之后他匆匆去主院汇报,白云老爷一事,刘子文现在根本没心情管什么生意,现在来来往往送货已经够本,没想过再接其他生意。
可当蒋清听说此白云与南番鹤云属于一家,相当于南番大汗的宗亲贵戚。
他本就有意结交西域势力,可惜吐鲁番大汗古板,拒绝他的好意,他便去找吐鲁番的敌对势力,北匈,结果北匈太远,投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谁也不知道有没有落在北匈大汗手上。
最后便剩下南番,可南番前段时间与青州有来往,他便暂时打消念头。
如今南番贵戚来了,不失为一个结交的信号。
尽管有战事,但刘子文还是有信心保家固土,于是他又起了巴结的心思,再三确认:“他的符节已确认?”
蒋清打着包票道:“来往外使,我朝月城都有在记录,甚至比州衙还要详细。下官又岂能辨错?”
刘子文对蒋清的能力还是十分认同的。
他当即道:“让他进来,本帅要亲自会会他。”
“唯!”蒋清道。
上官绣坐在辇架上,巡视一遍朝月城的路况,各地铺满石板,房屋街道整洁,来往大路十分宽敞。
附近还能看见集市,此处固点买卖,井然有序。人满为患。底层倒也安宁。
路段不错,街道规划的也不错,客栈遍地开花,显然来往人流多。
码头的大船高三层,总共十艘,此刻不断地在搬进货物。至少能载上百人。大大小小船只向大船靠拢,显然船业也十分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