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人突然伏地,上官绣跟着伏地,还奇怪这是做什么训练?
很快她跟着队伍发现训练场上有爬地桩,跨栏,吊绳过桥,翻高墙等等专业的项目。
上官绣眼里露出惊讶,旁边就传来几个军吏对此看法:“听说这是大军师今年新研出作战训练,也不知道好处在哪?又爬又打滚,能躲得过弓箭吗?”
“大军师的主意,您也质疑。”
“也不能因为是大军师,不敢怀疑,咱们毕竟是行军打仗的人,骑马训练就好了,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虚招作甚?”
“简直就是花架子!”
这几个人不满嘀咕很快就被其他军吏举报了。
检官过来直接揪出嘴碎的家伙,一脚踢出训练场,失去军狩资格。
瞬间质疑声消失。
上官绣却得到一个关键信息,这些现代才能整活的训练项目,是那位大军师搬来的?
她记得此人和萧好师出同门,并且萧好特别讨厌他。
难不成大军师也是穿越来的?
正想之际,鼓声一敲,所有人都沸腾起来,然后开始爬地桩,夸栏,吊绳,翻墙。
不少人身法娴熟,显然早就开始练习了。
而且那些人看面色和膀子,应该是葭州大本营的一些军吏。
这个时候地方和大本营出身的军吏就体现了资源倾倒的区别,有些和她一样的军吏还没反应过来。
仔细一看都是丁营的人。
大家彼此尴尬一笑,开始自我介绍:“在下,王恭顺。”
“在下赵雷!”
“在下周鸿。”
然后三人看向上官绣。
她抱拳道:“上官绣。”
带头的是王恭顺,显然在他们三人之间身份比较高,他首先道:“我乃汝阳千户上任已满五年,不知上官娘子...”
王恭顺还没说完,前面的人喊他们这批快跑。
王恭顺快速说一句:“听说此处速通只要前五十人,后面就选不上了,大家都是丁营的可千万别落后。”
“在前面的顺便帮衬一下自己人。”
他很有领导性安排任务,语气熟练,没有丝毫犹豫。像是下惯了命令。
而其他二个人都是百户,二话不说就听他的。
上官绣则是默默看着王恭顺,他下了命反而没有先跑,而是让前面两个人跑。
她不紧不慢爬过地桩,然后跨栏,终于到了第三关吊绳,一直跟在最后的王恭顺忽然加快速度,摇晃绳子,然后将上面的摇下来,五米高摔下来,还好是沙子地,不过还是骨折了。
周围的检官对王恭顺的作弊行为无动于衷,甚至派人问摔伤的要不要继续?根本不管,可以说是默认这种竞争规则。
“看来只要五十人是真的,但要快就不一定了。”上官绣暗中观察道。
赵雷和周鸿手脚也不干净,冲在前面暗算了不少人。
上官绣没有主动上绳子,王恭顺见扯的人够多了,朝她喊道:“喂,小娘子,我都开路了,你怎么还不跑?”
她推辞道:“我歇歇。”
“果然是女人。”王恭顺不明所以,他立即吊绳站在最高处,马上要到绳桥,周围都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只能靠巧力去怕。
绳桥总共二十米,王恭顺好不容易爬到尽头,下面不知道是谁,扔了块石头砸在他头上。
王恭顺得到报应,整个人摔下挂在绳子上,晃悠悠的让后面的人都不好过去,而且但凡站起来就会被人丢石子。
显然后来一批是被盯着淘汰的,
上官绣发现包括她,起码还有四十个人没过去。
附近的检官们见此,露出看戏的眼神,甚至还有人嘲讽的笑出声。
“估计都是一些地方人,没见过大本营的手段吧。”
“大本营参加得有三十人。”
“估计就是这帮小子联合起来欺负地方人。”
王恭顺还在绳子上吊着,还有人不放过他一直不断扔石头,就在检官看看旁边悄无声息插得一炷香,快燃到尽头了。
他们心想这后面的人应该是被人堵着过不去了。
正要派人过去问他们要不要退出?
上官绣忽然爬上绳桥,然后手握一颗尖石,在绳子头割了起来。
王恭顺见此,顿时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大喊:“上官娘子,您这是作甚!?我们不是一个丁营的吗!”
“为什么你要帮着葭州的!”
上官绣没理他,埋着头割绳子,绳身由粗变细,逐渐因为王恭顺的体重崩断最后的绳丝。
“啊!!”王恭顺感觉自己失重掉下去,他惨叫一声,然后随着悠长的尾音:“啊——”
他双脚落地,刚好通过了绳桥,面前还有一群对着他丢石头的葭州军吏,满脸吃惊看着他。
“运气真好,居然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