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方点凑过去看。
“堆沙煲,方点姐姐你要一起吗?”刘佳仪抬头看着方点笑出两个小酒窝。
方点摩拳擦掌:“好啊,以前做幼师的时候经常玩,好久都没动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手生。”
三个大人就这样围着一个九岁小姑娘兴致勃勃堆沙堡。
“最近过得怎么样?”兆木驰端着橙汁和白柳闲聊。
白柳笑了笑:“还行吧……工资够高,工作清闲,男朋友高大帅气,娘家人也不错。”
见白柳难得开了个玩笑,兆木驰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看来你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嘛。”兆木驰调侃他。
“当然,难道你不满意现在的生活吗?”白柳耸了耸肩。
白柳的目光扫过正在堆沙堡的四人,又看了看在海浪上驰骋的三个身影,最终把目光落在闲靠在沙滩椅上的兆木驰身上。
“我也满意啊。”兆木驰闲闲地说。
曾几何时,他心中最渴望的就是一个不想亲吻他的观众。
曾经能做到的只有白柳。
但现在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观众在注视着他的舞蹈时,眼里流露的不是肮脏的欲望,而是对美的欣赏。
两人靠在遮阳伞下的沙滩椅上,神态自若地享受着悠闲的时间。
嬉笑的声音充斥着两人的大脑,带来一丝违和的安逸。
过了很久,兆木驰突然开口:“想不想看限定《莎乐美》?”
白柳睁开眼睛,“好啊,虽然我看不懂。”
兆木驰把手拢在嘴边成喇叭状,大声喊:“各位,《莎乐美》限时表演看吗?”
“看!”方点第一个抬头,兴奋地回答。
同样大声回应的还有正在冲浪的牧四诚:“来了!等我一分钟,我要打败谢塔!”
随即牧四诚和谢塔两人踩着冲浪板飞速冲进巨浪,然后从最高的浪潮出现。
刘佳仪和木柯果断丢下沙煲,跑到兆木驰那边占据观舞优越位置。
“谢塔是我的手下败将!”牧四诚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身后是浑身被海水打湿的谢塔和陆驿站。
“猴子居然能赢蜥蜴?这是什么种间竞争关系?!”刘佳仪很惊讶。
牧四诚嘚瑟地把冲浪板放到一边,大咧咧地坐到沙滩椅上:“你才种间竞争,小爷就是厉害!”
“其实你们应该算平局。”陆驿站公正公开地评价。
“明明我比他冲得高!”牧四诚呲牙咧嘴地反驳。
谢塔默默地看了一眼要和他一争高下的牧四诚,径直坐到了白柳旁边。
“我和牧四诚同样的高度,”谢塔定定地看着白柳:“我没有输。”
那表情一看就是杠精上身了。
白柳看得好笑,“我也看见了,你们差不多,你也不算输。”
谢塔立马被哄好,一只手搂在白柳肩膀上,挑衅地看向牧四诚。
牧四诚:“……”可恶的小情侣!
兆木驰打断了他们:“请认真看好吗各位观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众人立马认真地注视着兆木驰。
与舞台上的聚光灯不同,黄昏下的海滩撒下金黄的光。
一层一层披撒在兆木驰身上,仿佛金色的纱衣。
白皙的赤足的沙滩上留下一串串脚印,昭示着舞者舞姿的美好。
兆木驰随着记忆里《莎乐美》的节奏舞动身躯,长发也随微风飘动。
舞毕,兆木驰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结束礼。
牧四诚第一个反应过来,用力的鼓掌:“牛逼啊红桃。”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响起掌声,携带着真诚的赞美和欣赏。
兆木驰弯起眉梢。
虽然这群鼓掌鼓得起劲的人里根本没人懂舞蹈,但他就是非常乐意给他们跳。
乐意听见他们的掌声和祝福。
邪神自述
我是白六,一个邪神。
你以为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不,我好惨的,我就是个守门大爷。
和我一个时期的神祇们一个两个都不在,只留下了我和这扇冷冰冰的门。
为了自由,我决定干点邪神该干的事情。
于是我弄出来了一堆衍生物,编出来很多时间线。
第一条时间线是我亲自打下的江山。
战绩非常漂亮。
异端管理局的十字审判军头头方点,一个接近神的女人。
一天到晚提在把重剑带着她的小弟们跟我作对,一心阻止我退休。
为了报答她的特别关注,我弄死了那个叫做喻芙的女人。
她也很厉害,和方点挺像。
但是方点明显比她难搞。
好在天不绝我,方点的弱点出现了。
一个叫做陆驿站的,看起来傻了吧唧的家伙,和方点好像互相喜欢。
人类的情感真的难以理解,我就完全不明白喜欢这种毫无反馈的赔本交易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