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极其激烈的战斗,张襄暮是超出吴邪想象的强大,一人对战众多张家人,竟也不落下风。他的刀威势十足,每一刀下去都至少会有一个人重伤或是死去,纵然是无视生死的张家人也不禁为之胆寒。
张襄暮几乎是不要命的打法,拼着被人砍一刀也要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伤,这样的打法反倒让围攻他的人不敢轻易上前,张襄暮冷笑一声:“张家当真是没落了,族长身边的精英竟然也胆小成这样!”
张襄秋气得要命,大喊:“你们在做什么!上啊!杀了他!”
那些人却没有第一时间服从命令,犹豫着没有上前,张襄暮冷冷的笑,向前一步,那些人便随着后退一步。张襄暮“呵”地一声:“一群废物!”
张襄暮抬头,隔着远远的人群看向张襄秋,道:“你好歹是如今的张家族长,我给你面子,只要你现在离开这里,不要去动那个棺材,我就放你走,绝不会难为你。”
可张襄秋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这会儿张襄秋几乎要气疯,怒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哪儿来的资本这么跟我说话?!”
张襄暮叹息一声:“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只好动手了。”
张襄秋头皮一紧,然而输人不输阵,他毕竟是张家的族长,怎么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张家人吓到了,他咬着牙一步不退,道:“那正好,让我领教领教你的本事!”
战斗一触即发,却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外面又冲进来一堆人,为首的大喝一声:“所有人都站那儿!都不准动!”
领头这人略有点眼熟,吴邪眯起眼仔细看了看,想起来了,这人是张襄易的人!
第三十五章闷小小瓶(32)
好一场大戏。
吴邪躲在黑暗中,觉得自己和小瓶现在就像在电影院里看一场民国权谋凶杀片,还是三D的。
张襄秋张襄暮张襄易三路人马齐聚一堂,要是张瑞峥他们也来了,就够凑一桌麻将了。
说什么来什么,吴邪心里刚想完麻将二字,便听见外面响起细微的动静,对峙的众人齐齐转头,朝着外面低喝:“谁?!”
外面的声音安静了一秒。
张襄易的人距离门口最近,立刻便有两个人持刀跑出去:“何人在此偷听!”
一阵骚乱后,跑出去的两个人吐血飞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没了生气。外面响起笑声:“哎呦,一不小心竟就死了,真是可惜。”
吴邪心中一跳,这不正是张瑞铎的声音吗!
他们竟也进来了?
得,真凑够一桌麻将了。
张襄秋眉目一抬,表情并不好看,手上的刀更加握紧了些:“张瑞峥张瑞铎,你们也来了。”
外面的人走进来,正是张瑞峥一行人,张瑞铎手中长刀随意挽了个刀花,笑道:“这话说的有趣,这泗州古城又不是你自家私宅,凭什么你们进得,我们却进不得?”
张襄易那一拨人领头的不是张襄易本人,却也是个脸熟的。吴邪曾经见过他,他是张襄易的得力副手,很多张襄易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由他出面解决,全权代表张襄易的一切权力。而他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张襄易确实没来,想必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此刻应当还在张家。
“今儿个可真是热闹了嘿。”张瑞铎话语中不无嘲讽,“我可记得清楚,张家自从当年宣布封禁泗州城便在不允许族中子弟踏足这里半步,却没成想,这才几年过去了,张家的子弟们一个都没听话,一窝蜂的全来了。还是族长打的头,哈哈哈,族长大人,你说若是古楼中安眠的前辈得知此事,会不会气得掀了棺材板,爬出古楼来掐死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张瑞铎话毒得很,开口就祸及祖宗十八代,不止是张襄秋,所有人都给他气得不轻,毕竟在场都姓张,就算是祖宗十八代,那也是同一本族谱,同一个祖宗。
张襄易的手下怒声道:“你也配骂我们?你们这些成日里背弃祖宗训导,一心只想着拆散张家,去引进那什么西洋的奇怪玩意儿的的混账,才是真的背弃祖宗教训!你那一支血脉的先祖,都会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不肖子孙而蒙羞!”
张襄秋也怒斥张瑞铎:“毛都没长齐的瑞字辈,也敢在这里跟我们叫嚣,如此口出狂言,也不怕被族中除名,赶出张家?!”
张瑞铎听了直接冷笑一声:“那你赶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们从张家除名!族长大人,你真以为我们叫你一声族长,你就是整个张家的天了?这个张家里你得罪不起的势力多得是,赶我走?呵,那你也别想在张家留着了!”
“你!”张襄秋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