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觉得自己略亮,自觉挪去主战场。
“你俩休息休息,吃点吧,够了。”
刘耀文坐在一边草地上,面前摆着宋亚轩虎口抢来的一盘烧烤。
宋亚轩捧着他泛红的手,心疼得不行:“疼不疼啊!你是不是傻啊,自己烧烤还把手套给我戴。”
“你那么笨,怕你烫着啊!”刘耀文看着他笑,手指捏了捏他的手:“没事儿,不然你给我吹吹?”
宋亚轩没说话,低下头,捧起他的手,轻轻吹过他泛红的每一根手指。
拇指边缘可能碰到了铁架上,刮蹭破了肉皮,有半干的血迹。宋亚轩抬起眼看看他,平日冷漠的少年坐姿懒散,眼神温柔,只看着他。
宋亚轩突然低头,唇轻柔吻到拇指伤口处,一触即收。
刘耀文的手指颤了颤,忍不住蜷缩进掌心。
山间的风很大,宋亚轩吹出的风和落下的吻几乎感受不到,但少年低垂的眉眼和温柔的侧脸似乎在做一件盛大庄严的事,随风而动的发丝都搔到他的心尖。
刘耀文单手一把揽过人,裹进了怀里,也是一触即分。
“诶诶诶,干嘛呢干嘛呢,这么多人在呢!什么意思哦!”
宋亚轩抿着唇,笑着弯了眉眼。
分开的时候,刘耀文的唇蹭过他的耳朵,一句情话被风送到宋亚轩耳中:“我好喜欢你啊宝宝!”
情人节特辑
刘耀文硬生生在八点前结束了工作,心里惦记着今天休假在家的某人,车恨不得开到飞起。
但情人节晚上,街上满是约会表白的小情侣,路上略堵,车开不快。视线随便一抛,入眼都是红玫瑰。
刘耀文索性找地方停了车,走进一个花店。
店员姑娘看见人眼睛一亮,随即遗憾撇撇嘴,帅哥在玫瑰前转悠,不用想都知道有对象了。
红玫瑰剩得不多,但对他来说确实足够,刘耀文视线在红玫瑰和其他品种上转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要了欢乐颂。
欢乐颂也是玫瑰的一种,但它不如红玫瑰来得热烈直白,含蓄沉婉得像温水,却点点滴滴将人包裹,柔暖舒适。
最开始是因为宋亚轩觉得红玫瑰俗气直白,让他不用送花,折现就好。直到他有一年在宋亚轩生日的时候送了一次欢乐颂,他就喜欢得不得了,又说欢乐颂名字里有他的song,又觉得橙红色温暖治愈。
从那以后,他送给宋亚轩的花都是欢乐颂了。
刘耀文回到家,眉头不自觉皱起。家里各个房间灯都是暗的,看样子没人在家。
他放下花,有点可惜:花上还沾着水珠,最是鲜艳,但某人见不到最好看的样子了。
他知道宋亚轩不可能藏着没开灯的房间,但他还是到处找了找。
“轩儿?亚轩?”
“宋亚轩儿?”
刘耀文面无表情顶了顶腮肉,宋芽芽你完了。
宋亚轩喝下一杯酒,仰起的头与脖颈间拉起的线条流畅修长,好看极了。
他拍下酒杯,打了个冷颤,后背凉飕飕的。
张真源扫了一眼四周某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有些担心:“亚轩,你出来的时候给耀文儿说了没有?”
宋亚轩理直气壮:“没有啊!”
谁让他昨天那么晚才回来,还一身酒气。虽然他们之间是绝对信任的,但他还是不高兴。
丁程鑫和贺峻霖啧啧有声:“那你完了,指不定耀文儿等会就杀过来了。”
宋亚轩撇撇嘴:“他今天还在加班,一下午都没给我发消息。”随即他豪迈拍桌:“过来就过来呗,我还能怕他?”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影响他虚一虚。
话音刚落,手机在裤兜里振动了几下。
宋亚轩打开微信,聊天界面赫然是“我的冤种男人”,几十条消息越翻心越虚,看见最后一条“宋亚轩,你完了,明天能让你起来床我跟你姓!”
宋亚轩手颤了颤,觉得尾椎骨略酸。一把扔过手机,管他呢,能找到我再说。
刘耀文一路释放冷气,格开那些想要近身的男女,扫视一圈,看见坐在角落的张真源。
“张哥,宋亚轩儿呢?”
张真源吓得一口酒差点被呛住:“啊耀文儿,亚轩他……”
不用张真源说,刘耀文听见舞池里人群躁动,尖叫口哨音乐声简直要震破耳膜。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抬步走了过去,徒留张真源保持着“尔康手”的姿势。
舞动着的人群里,两个小高台,一男一女在上面舞动,围着的人起哄不停。
刘耀文视线落在那年轻男人身上一动不动。那人腰肢劲瘦柔韧,肩宽腿长,wave、顶胯、抬手,一举一动勾魂夺魄。
硬生生让另一边热舞的美女都逊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