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房里又闹了起来。
分手
这几天张晚都是早出晚归的,中午也不回来吃饭,话也变少了,黄陆俩人也不知道她干嘛了,问她吃饭没,说吃了,其余一句话也不说。
晚上七点半黄念微收拾着厨房,门口有个人无情打采的走进来。
黄念微紧张的看着她,关心的问“晚姐,怎么了?”。
她摇摇头,一屁股坐凳子上,她现在有气无力,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锅里有粥我给你热点”说着就要去热粥。
张晚拉住她的手腕摇摇头,她没胃口。
看着她,黄念微也不好受,知道她有事就是不肯说,走到她身旁,也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背“晚姐,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才行”。
张晚沉默了一会,低着头,又抬头看着黄念微,眼眶也有了泪花,双手抱着她,抽泣了起来。
陆可从楼上下来,就听到她哭泣,站门口处皱眉,黯然的表情。
她一边抱着黄念微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的说“为什么,我跟他谈了三年的感情,他说分了就分了,把我当什么了”。
前几天打电话给杨易,听见有个女人在身边亲密的叫他老公,后来追问那女人是谁,他直接说分手,气得她差点当场暴走,没想到自己被劈腿了。
黄念微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她也不懂怎么说,感情这件事说淡了就淡了。
又续说“难道就是因为我们异地吗,当初他追我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一边哭一边埋怨,现在她就是不甘心被劈腿了,她一直想的是,过两年就结婚,现在突然被劈腿,还说分手,她一下子气不过,现在她想怎么出气。
陆可在门口听,也知道事情的原尾了,走到俩人身后,张开双手抱住两个人抱在一起的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张晚,她没经历过失去爱的感觉,当初她对陈章也没有这方面感情,所以她体会不到,但现在张晚的是不甘心,又是名义上三年的男女朋友,她了解张晚,所以她也很同情她。
哭了半个多小时,哭累了,这几天她都没好好休息,现在头歪在黄念微肩膀上睡着了,俩人把她扶回房间,替她盖好被子,又关灯,关门。
俩人走回房间,陆可拉着黄念微坐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抬头看着她的脸。
黄念微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轻叹了口气说“晚姐,她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陆可知道她担心,她对张晚的了解,只要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会不开心一段时间,时间久了自然看的开,她也看得出她没有对爱抱有多大念想,很了解她的脾性“不用担心,过几天她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多给她点时间”。
黄念微还是很不放心,但也只能这样,也帮不上什么忙“嗯”了一声,站起来拉起陆可“去冲凉吧,今晚早点休息”。
陆可亲她一口,对着她笑“一起洗”。
她白了她一眼,一起洗肯定又不知道闹多久才能出来,但还是默许了,拿了衣服,都去冲了凉。
第二天清晨,黄念微起床做好了早餐,叫起了陆可,又去敲张晚的门,没人应,又敲多了两下,还是没人应。
陆可在她身后也看她敲没人应,喊了两声“张晚”也没人应。
以为她出了什么事,陆可紧张的去三楼拿备用钥匙,打开里面没人,以为她去上班了,又打电话给她问问,第一个没接,打了第二个通了。
“张晚,你去哪了”陆可紧张的问。
“我去南市一趟,你们别担心,过两天我就回去”电话里有开车的声音与喇叭的声音。
她一大早起来就开车去南市,就是想出口气,不然她没法安心,就这么算了。
俩人相视一眼,知道她是去找杨易了,很担心她一个人去面对。
陆可对电话那头说“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不要逞强,需要什么跟我说”。
张晚轻笑一声,这一笑很冷,但也欣慰,有人担心着她“嗯”了一声就挂电话往南市去。
到了南市,张晚没着急去杨易公司问清楚,知道他在M集团公司上班,是南市有名的公司,都是一些高级文化人工作的地方。
她去买了一些墨水,放矿泉水里去,准备等杨易下班泼他一身,让他丢脸,让他出丑。
等到了下午五点半都下了班,在公司门口,有些许多白领下班走出来,张晚站在门口盯着杨易什么时候出来。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杨易与女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来,刚出到门口,被泼了一身脏,立马大叫起来,旁边的女人也叫了起来。
“谁,干的”戴着一副眼镜,一脸斯文,现在被泼得看不清人。
张晚爽快的开口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