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张满含春意的人皮面具少了些许媚意与轻浮,整个人更显得气度不凡。
温酒一下子就懂了原剧情中攻受设定的苏点,妥妥的妖孽美人攻×高冷神医受。
温酒点头,将他递过来的银票仔细地过目,确认数额无误后,坦然自若地将其揣进了自个儿的怀里。
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哈哈哈,一百两银子到手!
“哈哈哈,子衿弟弟还是如此不爱讲话。”夜琦托着腮帮,捏了捏温酒软软的脸蛋,眯着眼睛调侃,“脸也软软的,和我家清清的一样。”
“……”温酒一脸嫌弃地打掉他的手。
这才短短几天,主角受云清就成你家的了?
神医他自己知道这事儿吗?
温酒揣测,估计知道夜琦这么喊后,神医铁定少不了要给他悄悄下腹泻药,好好治一治他这轻浮的毛病。
想到这儿,温酒情不自禁就笑了起来,犹如春风吹散了桃花,明媚如暖阳,亮得甚至能晃花人眼。
江尘等不及旁人前来通报,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一对璧人在桃树下有说有笑,好不逍遥快活。
江尘越发觉得自己之前的推断是对的,温酒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了。
这个小混蛋移情别恋了!还恋得是礼部侍郎家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江尘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憋屈,铁青着个脸,一言不发,赌气似的摆驾回宫。
凭什么啊?
明明是自己先来的,先来后到的规矩懂不懂啊?
刚到大殿中他就后悔了,这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系统,我觉得太子这儿有点问题。”
温酒坐在石凳上,看着摆在面前的圣旨,指了指脑袋,一言难尽。
“唉,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都讨厌舔狗了。”温酒长吁短叹,“果然一直被人缠着会很烦……”
温酒感觉十分头疼,自己现在都不像原主那样当太子的舔狗了,江尘倒是反过来舔自己了。
好好做个人他不香吗?
怎么一个个的非要争当做舔狗啊!
“主人,您要往好的方面想。”系统绞尽脑汁的安慰温酒,“去当太子的伴读,起码不用再和孙梓洋他们打交道了……”
温酒点点头,认命般的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
他能怎么办啊?总不能抗旨不遵吧!
江尘真是个狼人啊,竟然用这招来钳制自己。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温酒跟着父亲一起来寺庙祈福辟邪。
细雨如丝如雾,跟随着斜风东摇西晃,为万物笼盖上一层朦胧的白纱。
雨天山路容易打滑,此时不宜下山,于是一行人打算等雨稍微停了,再打道回府。
温酒就和丫鬟丝丝,一起坐在后堂的门槛上,赏雨景,等雨停。
温酒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没由来的口干舌燥,于是就嘱咐丝丝在这儿等着,自己先去向庙里的小师傅讨些水喝。
正值豆蔻年华的丝丝点头,乖巧答应。
温酒像对待妹妹那般,下意识地揉了揉她的头,径直向回廊拐角处走去。
拐弯的瞬间,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余光里一闪而过。
温酒狐疑,转头再去细看,却没见到脑海中的那道身影。
只当是自己眼花了,摇了摇头,离开了。
温酒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小师傅的带领下来到了茶室,咕嘟咕嘟,连喝了好几杯,这才解了渴。
一旦解决了口渴的问题,温酒便立即循着记忆返回,生怕自己的那个小丫鬟—丝丝再等着急了。
“公子,请您不要这样……”
“小娘子,哥哥我今个儿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不要,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唔唔唔……”
温酒总觉得声音有些耳熟,身体比脑子快,直接寻声跑去。
“嗯—小娘子,你的头发可真香啊!”淫邪放荡的声音不堪入耳,“这腰也是细极了。”
“就是胸有点小,不过哥哥我不介意……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放……唔唔唔……开我………”
绝望的哭喊声回荡在寂静的后院里。
“砰”
温酒来不及多想,直接拼尽全力,飞起一脚,踹开了不算太结实的房门。
只见床上一个头发凌乱的泪人披着被子使劲后退,把整个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惊恐万分。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孙梓洋整了整衣袍,笑得十分欠揍,“原来是你这个小哑巴啊~”
一看是性格顽劣的孙梓洋,温酒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阿巴阿巴,小哑巴……哈哈哈哈……”孙梓洋肆无忌惮的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