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就是……男朋友啊。”
看着阮乔又害羞又焦急只想等一个口头称号的样子,秦濯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是在和一个18岁的小朋友谈情说爱。
他看了阮乔几秒,感觉自己再不说话阮乔都要哭了。
“嗯,男朋友。”他说。
阮乔双眼一闭,吧唧把脑袋埋男朋友肌肉超棒的胸口。
啊,幸福地要晕过去啦。
这天之后,阮乔多了一个新的爱好,叫男朋友~
男朋友,我想吃雪糕。
男朋友,帮我拿一个靠枕求求啦。
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哈哈谁是单身狗,反正咱不是。
而秦濯也多了一个爱好。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发作,表现为亲他,狠狠亲他,亲他亲他亲他。
阮乔怀疑这人怕不是个亲亲鱼转世,前30年不接吻就是害怕现出原形,现在动不动就要亲。
线上会议开得好好的,突然就要把他按在办公桌上亲,逛商场突然就把他拉进试衣间里亲,去水族馆当着众鱼睽睽
把他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就要亲。
阮乔感觉自己不行了不行了,不管哪张嘴巴都不行啦,他要远离这个三十岁荷尔蒙集中爆发的老男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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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秦濯本来答应了阮乔在家里一起看电影,几个关系还过得去的朋友说好久没聚了,硬是让他出来,一下午打了好几个电话。
阮乔都听不下去了:“你去跟他们玩吧。”
秦濯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那你一个人多无聊,还是你想跟我一块去。”
阮乔愣了下,他还没做好这么快融入秦濯交际圈的准备。
但要是说想不想,肯定想啊,虽然他不擅长也不喜欢交际,但是刚谈恋爱的人谁不想昭告天下啊。
阮乔眨眨眼:“我可以吗?”
秦濯好笑:“为什么不可以,他们也都带伴儿。”
阮乔自动把伴儿理解成男朋友,顿时开心地去收拾自己。
聚会的酒吧是京市有名的销金窟,会员制,进来的人非富即贵,阮乔安安静静地跟在秦濯身后被他牵着。
一楼是酒吧大厅,阮乔一眼望去好像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看什么呢?”秦濯问。
阮乔不太确定:“我好像看见室友了。”
“陆望?”提起这个总跟阮乔走很近的家伙秦濯语气便不悦。
阮乔却摇了摇头:“好像是春生啊。”
这儿的服务生都穿的统一欧式宫廷制服,一水儿的身高腰细大长腿,离得远很容易看花眼。
阮乔揉揉画画久了有点近视的眼睛:“你看那人是不是在欺负人啊。”
秦濯看过去,那个被阮乔说像室友的服务生正在弯腰给客人倒酒,高腰马裤束出一把细腰翘臀,旁边客人的手正在上面揉捏。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阮乔刚要动被秦濯一把拉住:“他自己都不反抗你去看什么?”
阮乔挣了挣:“不反抗也不代表是自愿的啊,这些富家子弟哪个是服务生敢反抗的。”
秦濯轻蔑地笑了声:“说不定这儿的服务生本来就——”
舞台突然燥起来的音乐把秦濯声音淹没,阮乔一个字也没听到,大声问:“你说什
么?”
秦濯不喜欢嘈杂环境,摇了摇头没再说。
阮乔再去看时那个服务生已经不在了,他被秦濯拉着往楼上包厢走,想想那个侧影,但愿只是他看错了吧。
包厢内,嗨了一下午的人此刻已经步入贤者聊天阶段。
带金丝框眼睛的男人醉醺醺瘫在沙发上问:“沈一呢?人又不见了。”
旁边人说:“那不瞧上送酒的小鸭子了吗,人走哪他跟哪。”
金丝框比了个666:“真行,就没见过比他更种的。”
旁边人笑:“你以为都跟老秦似的,养着天仙似的大美人也不知道一年去几次。”
金丝框看了眼沙发对面的白颜,突然来了精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哥最近包了一大学生,黏得跟眼珠子似的,也不知道天天关办公室里干啥啧啧啧。”
旁人听见跟着起哄:“白颜,这你可得看紧点啊,别回来小鸭子真上了位。”
白颜笑得清浅,不太在意说:“严重了,就是一个普通小男孩儿,不能怀不能生的,拿什么上位。”
“嘿话可不敢这么说,”金丝框点起一根烟,“那老牛可就爱吃嫩草啊,白颜你……也快三十了吧?”
白颜还没说话,身边的富家女好友先坐不住了:“你少操心了,颜颜三十也和一十一个样,你先看看你那啤酒肚吧。”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而且不是我说,在座的咱们加一块也比不过颜颜和秦哥的感情吧?”富家女翻个白眼,“年轻的小玩意儿啥时候都能有,颜颜陪秦哥经过的事儿谁能替?秦哥当年可是为颜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