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出门后一路跑,摄影棚现在还没什么人,他也不想告诉别人自己遭受了什么。
他才十七岁,怎么能那样侮辱他,他好想吐。
阮乔愤怒又惶恐,他不知道去哪,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阮乔愣了一秒,身体下意识朝他飞奔过去。
秦濯得到回信后就决定带着吃
的来摄影棚看阮乔,他已经准备好被嫌弃多管闲事。
没想到小朋友却直直撞到他怀里,清瘦的胳膊紧紧抓着他的西装。
“宝宝,”秦濯条件反射地抱住阮乔,柔声问,“怎么了?”
阮乔再仰起头时眼睛已经红了,跟家长告状一样说:“游策摸我。”
又委屈又生气,可怜坏了。
秦濯脸色顿时沉下,一手抱着阮乔,一手给唐礼拨出电话。
很快,唐特助赶到,秦濯安抚地拍了拍阮乔肩膀,说:“带他喝杯奶。”
又低头和阮乔说:“宝宝,等我一下。”
说罢,秦濯朝阮乔刚跑出来的地方走去。
皮鞋一下一下在安静的摄影棚留下可怕的声响。
阮乔被唐特助带到门口,捧着热牛奶,隐约听见里面传出的咣咣动静,忍不住扭头看。
唐礼露出标准的微笑:“阮先生,不要担心,秦总一向有轻重的。”
咣!
咣咣咣!
阮乔肩膀一抖,又看向唐礼。
唐特助还是一脸八风不动的微笑。
没错,秦总这些年修身养性,非常自律有轻重。
只要别碰他宝贝。
秦濯没让阮乔等太久,出来时只是少了一件西装外套,身上其他地方都光洁如新,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拍摄肯定要暂停,至少游策那个角色肯定要换人了。
秦濯摸了摸阮乔头发:“宝宝,想去哪。”
阮乔低着头没说话,刚发生这样的事,他心里实在是膈应得很,哪里都不想去。
秦濯没再问,直接带阮乔回了他们的家。
“我想洗个澡。”阮乔说。
秦濯拿了换洗衣物,给阮乔放好水,自己去了另一间浴室清洗。
阮乔泡在浴池内,洒了好多花瓣还是觉得脏,只要想到游策像条毒蛇一样侮辱他他就作呕,好像被人踩在了脚下,好屈辱,好恶心。
阮乔用力地搓着被游策碰过的地方,好脏,好脏。
他生气地拍水面,凭什么那么说他,凭什么!
浴室门被推开,阮乔连忙挡住胸口,慌张
问:“你干嘛啊。”
秦濯猜到阮乔会干什么,进来一瞬间看到身前红肿一片的时候还是嫉恨先前下手轻了。
“宝宝,很干净了,不要洗了。”秦濯穿着浴袍,直接跨进了浴池。
浴袍在他身后漂散开,阮乔眼睛不敢朝下看,坐着往后退了退,浴池再大,也有躲不了的边缘,他委屈说:“你出去啊,你也欺负我。”
“不欺负你。”秦濯抓着脚踝把人拉到面前。
阮乔身子后倒差点呛进水里,秦濯揽住他的腰。
他双臂还要挡在前面,却被秦濯一点点拉开,阮乔难堪出哭腔:“你不要看,好丑。”
“不丑。”秦濯低头吻了上去。
阮乔十指骤然缩紧,在秦濯小臂留下道道抓痕:“你……”
他脸颊和耳垂都红得滴血。水面刚好到胸口,他时而能感受到水波的冲撞,时而能感受到秦濯的柔软。
秦濯抬起头,英俊的眉目上还挂着水滴:“不脏了,宝宝。”
阮乔十七岁哪经历过这个,浑身都透着粉,色厉内荏说:“你快出去!”
毛儿都炸了起来,却像一块小软糕缩在一起,只有漂亮的脚丫踢在秦濯小腹:“走呀。”
秦濯再次把人捉怀里,按在浴缸边,哑声说:“宝宝,我们今天就想起来吧。”
阮乔知道秦濯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挣了挣:“不行不行,我才见你三次,我不要。”
秦濯强吻了上去。
阮乔懵了。
当下就扬起了巴掌:“秦濯,我不喜欢被强迫!”
秦濯看着他没说话,一秒后更凶地强吻上去。
阮乔举着手,他明明不喜欢这样的啊,可是巴掌却落不下去,最后变成拳头,生生把自己气哭了。
“秦濯,你真不要脸。”
秦濯吻他。
“秦濯,你是个大变态!”
秦濯狠狠地吻他。
阮乔哭得泪眼涟涟,秦濯把他眼泪吻掉,然后弄出更多眼泪来。
阮乔努力推拒:“你不要把舌头伸进来。”
秦濯束着他:“我还想把别的伸进去怎么办。”
阮乔:“我会咬你的。”
秦濯轻笑一声,终于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做了刚才说过的话,叹出令人耳朵发酥的气音:“宝宝,好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