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碰一下，白溪嘴唇越发湿润。
却依旧开不了口。
褚叙像捕获到猎物的猎人，生生拿捏住白溪，满目眉梢都是得意与臣服。
臣服什么，臣服于猎物。
“我愿意啊白溪。”褚叙越来越下俯，俯到他膝盖彻底落在白溪膝盖上，轻轻抿咬这张唇，“可你却十分过分，下了钩子，吊足我胃口，脱了秀了，转头给我一张冷脸，连我想问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勾引我，你都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我就只能胆小地怂着，跟玩得好的要点资源，看着片，我在脑补你，我是不是很坏，这是不是叫意y，意念的是你，安慰的是我自己。”
白溪闭眼了。
除了嘴唇上的力度，白溪感受到心境里的被窥探。
原来这些，褚叙早就知道，也早就看穿。
谁叫自己在那时候偏偏喜欢上了跟自己对头的褚叙，才会刻意在他面前做出一些现在想来，皆很幼稚的举动。
他以为褚叙不知道的，他的心机从来只会在褚叙身上玩得淋漓尽致。
以前想间接提醒，可那小子从把关系处得太死，跟别人倒是处得很近。
白溪在戳破与埋葬之前转圜过很多次，到头居然只是他和褚叙的心理之战。
结局当然只能是无期限的对头，到躲避。
“褚叙。”白溪开口了。
褚叙轻轻绽开，又轻轻嗯一声：“老公在。”
白溪抬手拥住他，“你怎么那么聪明。”
“聪明吗？”褚叙闭眼了。
他将膝盖放在白溪双.腿.之.间，轻轻分开，另一条也跪了上去，从上往下，抚着白溪耳发轻轻碰触他鼻尖。
白溪微微一笑。
褚叙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老婆的笑意，他也笑。
“其实我一点不聪明，我不知道你那时候也喜欢我，所以我怂，我不敢前进，我害怕进一步，我们连死对头都没得做。”
“那你为什么要看片。”白溪刻意地问。
褚叙怎么会不知道，“你问的是初中，还是问的现在。”
“都是。”白溪回应他的唇碰。
褚叙嘴角微勾，“初中那会儿，不看片，我想了怎么办？你白溪又总在我面前勾引我，我又忍不住会想，那会儿跟你白溪说，你会给我吗？”
“可能也许……”白溪顿一下，“我可以试试。”
褚叙轻“嗯”，“瞎说，你从来都是口是心非，那会儿说了，你不给我下面踹上一膝盖，你就不姓白。”
“是吗？那今天。”
“今天……”褚叙徐徐睁眼，眼底染了如墨的黑，“不看我想了怎么办，你疼怎么办？”
身子故意微沉。
白溪抿笑错开。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老实交代，还是在骗我。”
唔……
褚叙摇头，“老实交代，我确实只是想学习学习，观摩观摩，之后好实践上岗。”
“说得你好像已经失业一样。”白溪微扬下巴，视线却从下往上打量。
褚叙笑意未掩。
“实话说，我就是心疼你，没有一个温柔的老公。”
白溪有点听不懂，“什么不温柔。”
“你说呢？”褚叙接得很快，“见你被我弄哭，捂住眼睛不看我，事后我都自责难堪。”
白溪微愣一秒，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事。
他轻轻笑开，“你傻不傻，我哭是因为你很到位，我捂住眼睛不看，是因为我不想被你看见……你很厉害的样子。”
褚叙眼皮眨了三眨，“什么意思，夸我？”
白溪做梦也没想到，一向张扬高傲的褚叙，居然会在这方面有这种自卑。
“你不疼吗？”褚叙问他。
白溪忽而不知道怎么回答：“疼……但也不错。”
“不错是什么意思。”褚叙自己都问怔了。
白溪好笑到低头，将眉心轻轻抵在褚叙小腹，“是，舒服，闭眼是，太爽。”
那一刻，褚叙真他妈想弄死这两天的自己，神经病吧。
他舌尖抵唇，抡了两圈，“老婆”，他捧起白溪脸，“你必须回答老公一个问题。”
白溪轻笑点头，“嗯，你问。”
褚叙喉结滚了两滚，“如果我以后都温柔不了，每次都只能那种程度的凶猛，你能适应吗？”
白溪好想噗，忍住，“保持住，不要变，我不喜欢温柔的。”
“所以你只喜欢我咯。”褚叙睁大眼确定。
白溪抿笑点头，“行了笨蛋，我只喜欢你对我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太可以，褚叙终于不用纠结这两天以来的所有疑问。
什么片子，什么学习观摩，通通给他褚少滚吧。
我老婆就喜欢这样猛的。
“那我跟你发誓，以后绝不跟周子洋再厮混，不再对你有任何欺瞒，有事我全部坦白交代，老婆能原谅我今天的愚蠢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