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得回到省会城市还租用的车,晚上登机,后天一早就又得回到各自的岗位继续工作了。
陈蒙叽叽歪歪叫着困,被云璞推上了车;小好压根醒不来,卧在鹿安甯的怀里又睡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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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父夏母还邀请他们一起去家里吃饭,云璞他们都识相没去——马上要走了,怎么也得把空间留给那一家人。
夏夜和鹿安甯会宾馆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就抱着小好赶去赴约。
到家的时候,夏父夏母正抓着手机研究怎么制作奶黄包,见小好挺感兴趣的,小心翼翼地问:“小好啊,你愿意跟外公外婆一起包奶黄包吃吗?”
小好看着他们俩,在脑中将他们跟“外公”和“外婆”这两个词联系起来。
他的外公外婆和果果的外公外婆还不一样,但看起来很友好,他们对爸爸“妈妈”也很好。
“嗯、”小好答应了,被外公抱到了厨房,喂了口奶黄馅儿。
“好吃吗?”夏父问,看着特别紧张。
“啊、”小好点点头。眼前的两个老人都笑了,外婆揉着面,笑盈盈地告诉他:“等待会蒸熟了就更好吃啦!”
是不是呀?
小好甜甜笑了,他也有外公外婆给他包奶黄包啦!
“小夜,去买两袋牛奶回来,我等会儿给小好煮甜牛奶。”夏母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打发着夏夜。
鹿安甯笑着,侧身看向厨房——
小好坐在外公和外婆中间,尝试着包奶黄包。
他包得奇丑,却还得到了外公外婆的赞赏与鼓励。小好就是他们眼中最懂事最听话的小孩,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小孩都比不过的小孩。
“那我们走吧。”夏夜牵着鹿安甯的手,溜达着出门买牛奶。
七八点钟而已,小县城里的好多店铺都打烊了,街道上的坑坑洼洼都填满了雨水,不小心踩到就会溅出水花。
又走了一段路,还是没找营业的超市或便利店,雨却现先一步来了。
夏夜把鹿安甯推进路边一家拉着卷帘门的雨棚下,缠绵又热烈地吻他。
吻到后来,后背的衣服都在不知不觉间湿了。
两个人都觉得热,亲吻结束,抱在一起又喘了好久。
夏夜叼了叼鹿安甯的耳垂,问他:“做不做?”
“上哪儿做?”鹿安甯笑着推推他,“你妈还等着你买牛奶呢,别不正经。”
“人那是想和小好单独相处,让我给他们腾出空间呢。”夏夜开始乱摸,四处点火。
鹿安甯被他勾得不行,问他:“那去哪儿啊?”
“回酒店吧。”夏夜拉着鹿安甯拐了个弯儿,他们的酒店就出现在眼前。
鹿安甯这才意识到夏夜的小伎俩,“你算计我呢?”
“嗯。”夏夜捏了捏鹿安甯的手心,调动最后一点点理性,刷卡进房,反锁房门。
“安甯,我好爱你。”
夏夜将他推进浴室,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往外丢。
那一个夏季的笑和泪的记忆隐秘地封存着,可以在许多年之后,仍然使人回想起:那时的阳光如何明亮,那天的雨水如何滂沱,他们的爱情如何热烈,而思念又是如何令人总低回叹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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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谢谢你看到这里!
校园番外继续————————
3
鹿安甯有次重感冒,好几天没来上学。
夏夜心里惦记着他,正好老师问有没有同学跟鹿安甯住得近,放学把这几天的作业给他带过去。
“我,老师!”夏夜把手举得高高的。
老师看了眼夏夜,又看看课代表夏天,心里有点混淆,夏夜和鹿安甯家近吗?
但最后她还是同意了。夏夜一放学就背着书包去鹿安甯家,路过还给他买了点水果。
鹿安甯瘦了一大圈儿,裹在被子里烧着呢,是他爷爷给开的门。
夏夜把水果交给鹿爷爷,走进鹿安甯的房间,坐在他床边,特心疼。
鹿安甯的鼻音很重,说自己没事。
“谁没事发烧啊?”夏夜给鹿安甯掖了掖被角,“你去打点滴了吗?”
“嗯……每天都打,得打一个礼拜。”鹿安甯从被子的边沿伸出一只手,皮肤那么白,手背上有两个红戳戳的针眼。
夏夜摸了摸,问:“疼不疼?”
“不疼。”鹿安甯笑笑。
夏夜看着他,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你能不能别生病了?”
“行。”鹿安甯笑着答应他,“我病过这次就不病了,明天再去打一针退烧针,之后就输液就行。”
夏夜扁扁嘴,发不发烧又不是主观意志能说了算的,要看这病毒什么时候走。
“我听说,感冒的时候接吻,病毒就会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