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帆:???
自己都按照他的要求穿成这样了,他怎么还不配合?耍大牌是么?
乔帆按下他的道具书,直勾勾盯着这张脸:“以咱俩的关系,你都不能透露一点独家消息给我?”
程彻:“咱俩什么关系?”
乔帆:“……程总这是明知故问吧。”
程彻懒懒睨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开:“我可以透露一点隐私给你。”
乔帆眼前一亮:“噢?”
程彻:“我把我们公司的公关总监睡了。”
乔帆:“……”
程彻:“很多次。”
乔帆:“……”
程彻:“你可以把这件事登在明天的报纸头条上。”
对于记者来说,这个独家新闻可以说是相当劲爆;对于月光科技的公关负责人来说,这个老板实在让人头疼;而对于被采访对象睡了的当事人本人来说,这……
乔帆一不小心就出了戏:“……你怎么耍流氓?”
程彻意味不明地笑笑,坦然与面前这位“记者”对视:“还有更劲爆的,要听么?”
乔帆正颜厉色:“程总,请不要转移话题,我问的是您的初恋。”
“初恋?”程彻很配合地回答,“嗯,初恋也睡了。”
乔帆:“……”
明知道程彻的初恋大概率就是自己,但听到他这么说,乔帆还是下意识醋了一下。
他稳住情绪,表达不满:“我不关心你们睡没睡,只想问你初恋发生在哪一年。”
程彻:“记不清了。”
乔帆:“……”
程彻:“只记得他会叫我程程哥哥。”
乔帆:“……”
程彻:“对了,他叫柴柴。”
乔帆:“……”
前一秒钟,他还在为程彻一直回避问题而郁闷,后一秒,就听到这个令自己面红耳赤却又心花怒放的答案。
无证上岗的八卦记者突然失去表情控制,从沙发上抓起一个抱枕捂住自己的脸,在心底发出无声尖叫。
初恋!!!
他的初恋!!!
啊啊啊啊啊!!!!!!
真的是我啊啊啊啊!!!!!!
还没等乔帆从兴奋中缓过来,程彻就从他手里抢走抱枕,将人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抓起他的双手举起来,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领带:“关掉录音笔,接下来的声音不适合外传。”
乔帆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什么录音笔?”
“记者先生,你出戏了。”程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嘴。”
领带在头上缠绕,第一圈蒙过眼睛,第二圈收拢在唇部,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塞进嘴里。皮带从腰间抽出,在并拢的双手手腕处缠绕两圈,打上死结,无法挣脱。失去束缚的西裤褪下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腿上,随着剧烈晃动逐渐滑落,最后被一把拽下,丢在地上。
这场采访从唇舌之争上升至肢体冲突,记者先生虽然赢得了真相,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今晚采访对象的控制下被迫摆出各种姿势,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灵魂几番出窍。
浮浮沉沉中,他听到程彻在自己耳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我要做你的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承诺,涉及到很远很远的未来。
大脑一片混沌,乔帆尚未来得及思考,就听到程彻问自己:“公平么?”
嘴巴被领带勒着,说不出话,他只能在剧烈喘息间隙勉强发出一串模糊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个肯定的“嗯”。
程彻还不满足,又问:“能做到么?”
喉结颤抖,乔帆遵从本能对这个声音下意识服从,重重点了一下头。
程彻这才满意地取下领带,扳过他的身子,勾起下巴吻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乔帆浑身酸痛。
他艰难地伸着懒腰,迷迷糊糊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突然被吓到彻底清醒——
自己昨晚,答应了程彻什么?!
程彻也醒了,揉揉乔帆的脑袋就起了床,没事人一样去洗漱,留下乔帆独在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我怎么什么都敢答应啊……
不过,那种时候说的话,不用当真吧?
可是,他好像问了我两遍?
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这是什么奇怪的小情趣吗?
几分钟后,乔帆也起了床,洗漱,换衣服,跟程彻一起吃早餐,然后搭乘他的车一起上班。
在此期间,昨晚最后那几句简短的对话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乔帆实在想不通,几度想跟程彻聊一下,可又担心这只是那个特殊时刻情绪上头说出的话,既不作数,也不应该往心里去。
算了。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程彻照例在距离公司三百多米的路边停了车,乔帆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突然听到程彻问自己:“还记得昨晚答应我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