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以一己之力把家族的名声扭转回来。
此后人们提起弗罗斯特这个姓氏,第一个想到的是独.裁的索尔斯,之后却大大称赞起拉尔夫。
他担任大法官时,瑞典全国都爱戴他。
拉尔夫的两个孩子,克里斯托弗和克拉西两人就不用说。
克里斯托弗作为拉尔夫宠爱的长子,一生除了最开始被迫参政,成为副部长,后来几乎都顺风顺水。
克拉西一生事迹颇多。
他是成功的副部长,在政坛留下了传世的美名。
在打败伏地魔的工作中,他的贡献也是不可忽略的。
以至于不仅瑞典政府,英国还有国际都为他表彰了荣誉。
他们的远亲奥尔兰多和布莱切利因为索尔斯的关系,跟随祖父索罗夫和家族断绝了来往。
奥尔兰多和布莱切利分别有了伊尔内,布莱恩和安德玛。
伊尔内是这个家族这么多代中的第一个女性。
她的父母十分珍爱她,以至于她想做什么都能得到完全的支持。
如果他们还在家族之中,伊尔内受到的关爱将会更多。
但是等她长大以后,终于回归家族时,大家都已经长大了,彼此也生疏了很多。
安德玛和布莱恩从十几岁叛逆到接近成年,直到出了纽蒙伽德的事故以后才开始渐渐懂事。
安德玛的父亲一直不愿意给他进行当时安德烈亚接受的治疗。
安德烈亚告诉他,当初他能醒得过来完全是因为幸运,稍有不慎他这辈子就废了。
安德玛一生骄傲,不会愿意接受残废的人生。
他远不如安德烈亚坚强,布莱切利也完全了解这一点,迟迟不愿动手。
在事发的第十六年,他走遍世界终于找到方法解咒,然而这时安德玛已经错过了自己人生中最黄金的时期。
布莱恩此后走了安安稳稳的道路,跟着后来的妻子改姓,远走墨西哥。
萝拉和斯威诺克不是克拉西和卡米尔的孩子。
克拉西早年醉心政治不愿孕育,卡米尔沉浸在父辈的仇恨中,也没有这个打算。
那年萝拉和斯威诺克成为孤儿,拉尔夫审批这起谋杀案,意外发现他们两个身上带着稀薄的弗罗斯特的血脉。
他们久远的一位女性祖先姓弗罗斯特。
拉尔夫不忍这两个孩子从此举目无亲,就洗去他们的记忆,交给了克拉西。
到现在,从前的记忆慢慢隐去,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卡米尔了。
斯威诺克的魁地奇事业一直不温不火。
在业内算得上闻名,但从没有到达过能单独登上报纸头条的程度。
安德烈亚从最开始在世界各地就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往后多年他却渐渐隐匿起来。
相比在学校那段张扬的日子,他转变得锋芒内敛,含而不露。
维达尔从毕业开始,和特里和麦克莱等家族联合,创立了弗罗斯特的家族产业。
从最开始的魔药和医疗业推往各界。
使弗罗斯特这个姓氏不仅重新闻名斯堪的纳维亚,更走向整个欧洲,在世界范围内也能常常被提起。
多年以后,萝拉接手了维达尔的工作。
她的长女继承祖宅,在维达尔创造的一切中,将家族推向了前所未有的辉煌。
除维达尔·弗罗斯特以外,所有姓弗罗斯特的祖先后代,都是就读并毕业于德姆斯特朗。
在霍格沃茨,在斯莱特林的那七年,短暂得就好像是一场梦。
在沉寂了多年以后,家族的故事又重新开始谱写。
那华美的篇章。
纪念日
四月中旬的某一天,复活节刚刚过去不久,维达尔下课回来,想在壁炉边找个位置休息一会儿。
德拉科身边一定有位置,这是毋庸置疑的。
维达尔弯腰拿了一本不知道是谁放在桌上的书,经过潘西和阿斯托利亚,从布雷斯和阿莫斯的脚边跨过去,坐到了德拉科身边——全休息室最靠近壁炉的位置之一。
维达尔一边翻着书,一边从德拉科腿上放着的盒子里拿了块糖。
“阿斯托利亚,你们晚上有训练吗?”维达尔漫不经心问。
阿斯托利亚头都没回,扒着潘西的肩膀和她一起看一本书:“有,怎么了?”
维达尔用舌头把薄荷硬糖顶到另一边的腮帮子,疲惫地揉揉眼睛说:“我不行了,得吹吹风,今晚去看你们训练放松一下。”
阿斯托利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德拉科,没说话。
维达尔手指攥住书的页脚,嘴唇用力抿得发白。
“你去看训练?你从不看训练。”阿斯托利亚说。
维达尔干巴巴地说:“我想吹吹风。”
“德拉科又不来,你来吹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