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脸色沉下来,但是也没再说什么了。
“我比较不理解的是他居然没有邀请维达尔。”布雷斯转头看向德拉科旁边的维达尔,“我觉得按照他的喜好,他肯定很愿意结交一个副部长。”
潘西说:“也许他不喜欢外国的家族。”
阿斯托利亚这时候终于从她姐姐身边过来了:“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维达尔在这里。”
维达尔无所谓地耸耸肩:“管他呢,反正我很庆幸我没有和你一起过去,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布雷斯说:“别告诉我,别给我生气的机会。”
“得了吧。”德拉科嗤笑着说,“你肯定很高兴,至少你在他眼里是一个‘显贵人物’是不是?”
“我好像还没告诉你们我为什么会被邀请是不是?”布雷斯挑眉道。
“因为你长得好看吗?有大把巫师追你?”维达尔问。
“差不多了,因为我妈妈。”布雷斯说,“谁知道他是怎么认识我妈妈的,不过我倒是很庆幸他不是我妈妈露水情缘中的一个,不然我一定会从这里退学。”
分院仪式结束,邓布利多站起来了。
他像往常那样微笑着对大家讲话。
按照惯例,斯莱特林没有几个学生会听他讲话。
但是有一点他们再怎么都能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右手完全变成了焦黑色。
礼堂里议论的人数暴涨。
维达尔眯着眼睛看邓布利多受伤的那只手。
他问:“那是什么咒语的效果?”
“不知道,但是假如连邓布利多都只能顶着这样一只手来学校,那它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魔咒。”阿莫斯说。
“也不是什么简单的魔药。”阿斯托利亚接着说,她发现大家都扭头看自己,又补充道,“一些魔药也可以做到。”
另外,邓布利多宣布,斯拉格霍恩教授会成为新的魔药课教授。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将交给斯内普教授。
议论声比刚才更甚。
大多数人都在讨论这个安排的合理性。
没人在乎斯拉格霍恩是什么人,但是大家对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安排有一些疑问。
某些激进分子——指哈利波特,掺在人群中大声拒绝。
但这只能吸引一些同学的注意,并不能让邓布利多改变他的想法。
维达尔就不一样了。
他想的更多是魔药课的问题。
“你们觉得会有人比斯内普教授更适合教魔药课吗?”维达尔怀疑地问,“我开始担心我的魔药成绩了。”
德拉科说:“别急着担心这个。我想起来了,斯拉格霍恩是我爸爸他们的魔药课教授,也就是说他是斯内普教授的老师。他差不到哪里去。”
“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来适应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还要我再花四年去适应斯拉格霍恩教授吗?”维达尔闷闷不乐地说。
“别愣着,回休息室了。”布雷斯拍了拍维达尔的肩膀说。
邓布利多的讲话已经结束,礼堂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站起来,涌出礼堂到他们的休息室里去。
维达尔也跟着斯莱特林的队伍回去了。
一年级新生由级长带路。
他们需要尽快熟悉去休息室的路,等这个学期正式开始,就没有那么多机会给他们认路了。
今年讲话的是七年级的级长托比亚·塞尔温。
他和兰伯特的关系很好。
兰伯特还没毕业的时候,维达尔就经常看见他们两个走在一起。
他在和一年级新生讲注意事项的时候,维达尔他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着。
两个月没有回来,维达尔对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他手里摸着身下的沙发,眼睛看托比亚给新生讲话,还分了个心听德拉科在他旁边东一嘴西一嘴地评价。
当托比亚告诉那些新生要注意别和其他学院的人发生矛盾的时候,维达尔听到德拉科在他旁边冷笑。
“笑什么?我觉得他说得很对。”维达尔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脑袋。
德拉科抓住他的手腕放下来说:“塞尔温还挺理想主义,这群新生迟早要学会在斯莱特林的生存法则。”
维达尔说:“生存法则是什么?我在这里待了三年就没听说过。”
“你当然不用考虑这个,你一进来就有我罩着,还有一个当副部长的爸爸,在学院内部还有一定的话语权。”
“我不觉得你那是在罩着我。”维达尔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对付。”
德拉科笑了:“忘掉那个,那是一个不愉快的开始,就假装我们一开始就很要好。”
维达尔翻了个白眼,扭头不经意间和一个蓝眼睛的新生对上,他下意识地微笑。
然后转过来:“你要我忘掉我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年吗?不是吧,德拉科,你还没意识那时候的你有多恶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