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每周只需要上一次课。
他于是多嘴问了一句。
斯内普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那是邓布利多要求的,你和他不一样。他现在没有近距离接触像贝拉特里克斯那样危险人物的机会。而你——你逃得过圣诞节,逃得了复活节吗?”
德拉科背上开始冒冷汗。
“我准备好了,教授,我们可以继续训练。”德拉科尽量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腾空。
“摄神取念!”斯内普又念了一遍那个咒语。
这次的效果比之前好了不少,斯内普还没来得及在德拉科的大脑中看到什么画面,就被一股力量驱逐出去了。
“很好,只要记得多练习,你的课程就完成一半了,下一步你要开始学习怎么控制你的大脑。”
斯内普收回魔杖:“他们不会愿意在你的大脑里看到一片空白,优秀的大脑封闭术大师得学会避重就轻,把他们想看的东西呈现出来,藏起你不愿意暴露的那些。”
训练结束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很暗了,德拉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斯内普叫住他:“你回去告诉弗罗斯特一声,下节课我要重点看他的论文。”
德拉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所有人都知道维达尔的魔药课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斯内普教授几乎是放弃他了。
德拉科不认为斯内普教授会有闲心让他提醒维达尔论文的事,并且,如果他要在课堂上看某个学生的论文,就不会给他事先准备的机会。
斯内普教授突然提起维达尔的名字,德拉科只觉得那是一种暗示,毕竟他从没听过斯内普教授这么说话。
如果单纯指弗罗斯特,他认识的弗罗斯特可不算少。
阿兹卡班越狱事件在学生中间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风浪。
许多曾经认为哈利波特是在哗众取宠的人也渐渐开始相信他。
毕竟哈利波特这段时间里一直声称神秘人回来了,结果现在又出了食死徒越狱的事。
他们没办法把这两件事割裂开。
维达尔最近在收集关于瑞典的资料。
他总觉得那场审判里藏着一件很重要的秘密。
虽然克里斯托弗说他不应该追究,但他潜意识里却控制不住自己,想往更深一步靠近。
德拉科学瑞典语已经有一阵子了,他也能看懂一点维达尔订的瑞典的报纸。
“你觉得他们这件案子和你们家有关系是吗?”德拉科问他。
“差不多吧,爷爷是非常重要的证人,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离开法庭那么久以后又重新回去,还是以证人的身份。”
维达尔想起拉尔夫曾经负责的几个重大的案件,它们都没有这次审判的时间长。
“该死,他们为什么不多写一点?”
“既然是非常重要又隐秘的案件,魔法部就一定不会给太大的热度。”
德拉科尝试解释:“就像英国魔法部,他们不是也隐瞒了很多秘密吗?好比黑魔王,我不信他们什么都不清楚,只不过是不想承认罢了。”
维达尔若有所思点点头:“还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
德拉科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后脖颈:“什么?”
“我总感觉爸爸在暗示我去调查这件事。”
维达尔拿起最近收到的那几封信,一张一张缓缓铺开:“他最近的每一封信都会有意无意地提起审判的情况。假如他真的不想让我追查,难道不应该避而不谈,等我自己忘记吗?”
德拉科看着那些信纸沉默了。
这确实很不合逻辑。
维达尔小声说:“我一直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而且现在我有预感我要找到线索了。”
索伦庭监狱
安德烈亚跟着守卫进入雪山。
远处传来龙的咆哮声。
安德烈亚认出来那是瑞典短鼻龙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在遥远的那座山的背后有一道蓝色的火焰。
守卫不耐烦地催促他,让他赶紧跟上。
安德烈亚收回视线,继续往雪山深处走。
瑞典的索伦庭监狱在这座雪山的背后,非常难以跨越。
魔法部的打算是把这些极刑犯和外界完全隔绝开,最好让他们的家属也不愿意过来探望。
尽管能得到探望许可的家属也只有非常少的一部分。
不久前安德烈亚收到通知,他的亲生父亲现在在监狱里的状况非常不好,可能就只有这几个月可活了。
安德烈亚和那个人的关系并不好,在安德烈亚很小的时候,雪莉的工作就已经非常繁重了。
她没时间管家里的事,只好把他交给那个人。
安德烈亚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他们做的那些阴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