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思想未免也太黑暗了,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维达尔霸占着平时德拉科最喜欢的靠近壁炉的位置,吃着安德烈亚今天从霍格莫德带来的胡椒小顽童,“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我,安德烈亚会很多厉害的咒语,那些咒语你想都不敢想!”
德拉科嘲笑说:“不见得吧?我爸爸也教了我很多。顺便提一句,你之前不是在学守护神咒吗?现在怎么样了?”
维达尔挑眉:“我以为你知道,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白了。”德拉科拍着膝盖站起来,“我最近才知道潘西也学了一阵子了,她说自己好像有点进展——我觉得那是她的心理作用,我看过了,只有一点稀薄的银色烟雾。”
维达尔的脸色有点阴沉:“不说这件事好吗?我听人说你一年级有去禁林的经历——”
德拉科眯起眼睛:“你从哪知道的?我不提你的守护神咒,你也别说那件事了。”
维达尔莫名其妙:“不是——是潘西。为什么不能说,有什么问题吗?”
他琢磨了一下,凑近到他耳边轻轻说:“安德烈亚想去禁林里看看,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吗?”
德拉科意识到潘西没有和他讲那次禁林“旅行”的全部内容,耳朵有点泛红,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嘴快说出来:“不知道,我只听说禁林里有很多危险的生物,你最好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那正好。安德烈亚就是要找这些危险的东西,八眼巨蛛的毒液就是非常名贵的魔药材料——”
德拉科打断他:“什么八眼巨蛛,你怎么知道禁林里有那个?我都不知道!”
维达尔含糊地说:“嗯——我就是知道,你别管我!”
十二月的天已经很冷了,大家都不愿意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现在情况最糟的是德姆斯特朗。
他们的船在湖上,谁都知道冬天的黑湖附近不适合活动。
安德烈亚曾经试图把维达尔带进他们的船里参观,但是被卡卡洛夫拦住了。
他认为在这个特殊时期不应该放竞争对手进入他们的核心位置。
某一天,阿斯托利亚非常激动地过来找他,大声宣布她和克鲁姆关于魁地奇进行了一个重要的谈话。
“你们终于发现击球手在比赛中的不合理性啦?他们居然有武器!真是无法理解。”
阿莫斯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我们都认为1966年那场比赛里,罗伊斯顿不应该抓到飞贼,然后得到冠军。”
阿斯托利亚说,“他们需要保护其他球员,那是应当的——那不是武器!”
阿莫斯说:“好吧——你终于和他说上话啦?他们来霍格沃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阿斯托利亚脸变得有点红:“你不明白,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不过我发现他好像很喜欢我们的图书馆,球迷们都发现规律了。”
阿莫斯插嘴说:“他们现在还在追着他吗?这都多久了,克鲁姆每天都处在这样的强压下,生活肯定很痛苦。”
这时,一个女孩的声音传过来:“阿莫斯!过来一下!”
“她还在使唤你?”维达尔问。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他发现比起“请教”,“使唤”这个词更适合阿莫斯和他堂妹伊芙兰之间的关系。
“是啊,没办法,我妈妈让我照顾她。”
阿莫斯叹着气站起来,“我只希望她能早日学会自理。”
维达尔拉住他的手臂,严肃地说:“我认识的阿莫斯可不会成天伺候一个无理取闹的家伙,你确定要继续让她奴役你吗?”
阿莫斯无奈地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等她适应了学校生活我就轻松了。”
维达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嘲讽声:“是啊,三个月了还没适应,可真够厉害的。”
他看了眼等在休息室另一头的女孩:“你不要顺着她,适应学校不是这么个适应法,要让她自己去发掘。”
“我尽量。”阿莫斯边走过去边说。
维达尔看着伊芙兰仰着头在和阿莫斯说着什么,然后阿莫斯弯下腰去帮她做。
“她好像确实有点太依赖阿莫斯了。”阿斯托利亚看了一会儿对维达尔说,“但是我觉得她没有恶意。”
“也许吧。”维达尔面无表情地说。
自从阿斯托利亚成功和克鲁姆搭上话,她忽然之间好像就有了勇气。
第一次成功了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虽然她下次再去找克鲁姆的时候,他好像对这个金发姑娘没什么印象,但还是给了她一点关于魁地奇的指导。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喜欢魁地奇。”克鲁姆对安德烈亚说。
“之前你还给她写过签名照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