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古月新那句话吓死。
“她只是当我们是在开玩笑的。”想到佘老师那种表情，怕不是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古月新却是安慰着苇蔚。“你还挺害怕她。”
“她的课程是出了名的严厉，你是不知道我当初在她手里上课的恐惧感还没消除呢。你呢，最近是她在给你们开会吗？”
“嗯，是佘老师的。她也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吧。”
古月新其实挺早认识佘老师的，她伸手接起落下来的片片鹅毛雪片。
看到冰冷的雪融在手心，从暖气的屋子里出来，确实不见得冷的。她看着视频那边的女人似乎有些疲倦。
“晚上我有研讨会，所以没跟你聊，你晚上没好好休息吗？”
那边苇蔚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面前的文件，似乎眼里都是一些生无可恋。但是又挺认真的道，“是有些睡不着。”
古月新听到女人这么柔柔的说，不由咧嘴一乐。正要说什么，却听到梅菲的声音响起，“苇总我给你带了一份饭上来，你看这口味合适吗？”
“放这里吧，你去午休吧。”苇蔚对梅菲说了一句，又似乎没有放下手机的意思，“你是不是要进去吃饭了？我刚才看到佘老师都在说你了。”梅菲才知道苇蔚是在跟古月新通视频，她没有言语的往外走去，并不打算打扰她们聊天。
“好，我去吃饭。”
古月新挂视频的时候冲女人嘟了嘟嘴，意思就像是古月新想亲她一样。苇蔚轻声骂了一句，“有点正样。”
就见古月新挂掉了视频，正在苇蔚想打字又说她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古月新传来几张照片，全是雪景。
又见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过了一会儿，古月新传来一句。
“GG:我甚至有后悔没跟你一起来总公司参加会议了，我想你甚是，你看这景有多空，我就想你有多甚。”
“W：无聊。”
苇蔚回了两个字，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已经落入了梅菲的眼里。梅菲有些慌乱的拉开办公室的门才迫使自己站住了。
“你有空找我了。”
李玲芳坐在酒吧里喝着小酒，她不满的看着苇蔚面前的那杯果汁。
“我说你找我，也不喝酒，找我来酒吧干什么。”
“我找你又不是来喝酒的，只是有事想问你。”
女人之间难得出来坐坐，更何况是苇蔚跟李玲芳这种在职场上忙得都比较欢乐的女人。更为难得有约，但是苇蔚一找李玲芳，她准出现。
“想问我什么。”李玲芳喝着酒，觉得苇蔚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也不像是有什么烦恼才是。
要说的话，她最近才试着去跟古月新的HCC接触，确实发现她们还有项目可以一起做，所以她也到古月新的公司去过几趟，不过都是跟程静联系的，这事苇蔚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她们一向不是把公事跟私事过多的搅合的人，那苇蔚找她自然会是问私事了。
苇蔚过了半天才想起一般才问，“你说……”
李玲芳看着女人这换了休闲装束来酒吧跟自己喝酒就觉得难得吧，然后她这坐下半天还扭捏跟个小姑娘似的。李玲芳总觉得这不像苇蔚自己，不过她跟古月新的事，也不像是以前的苇蔚。李玲芳只觉得自己早算不在认识苇蔚了。
苇蔚涨着脸，似乎是红了。不过在酒吧里的灯光下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李玲芳只在心里暗想她是脸红了。
“你要问什么，就问呗。”
这个累劲！
苇蔚是想了半天，最后才把李玲芳弄出来问问。她这事去问林伟终归是不好的，所以才想到问问李玲芳。
“这个事……”
总觉得怎么都能以启齿的，看着李玲芳，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对李玲芳这么多年都没有想法呢。可见，自己对古月新怕是中了毒。
“你说那女女之间真的会有攻受一说？”她把攻受两个字咬得有些重，李玲芳本见她半天扭捏着不问，便端着酒喝着。等听到苇蔚问自己的时候，她没忍住把一口酒全喷了出去……
她诧异的看向苇蔚！
她问自己这个问题合适吗？
她赶紧又喝了一口酒压下去。
“你问我这个问题，不合适吧。”
我又不喜欢女的，我怎么知道！李玲芳觉得自己的朋友苇蔚一定是疯了，把自己拉到酒吧里来，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真的搞不懂苇蔚怎么回事，现在互联网那么多资料，难道自己不会去查看吗？她倒是还看了不少这方面的内容呢。
“我总不能去问林伟。”
那倒也是，李玲芳觉得自己怕是被苇蔚再说什么话来惊到，这杯酒怕是都要被自己喷完，于是把喝得剩下一小半的酒放到那里，决定今天既然苇蔚不喝酒，就好好的跟她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