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程耀不参与,让这场无声的选择不成立,对吗?”
“对。我觉得除了性格以外,程耀和我还挺像,好些事光在心里明白,关键时候死也不说出来。”
“不能不说。”顾沨轻轻掐着他的后脖颈,捏了捏,“我以为你妈妈会是个开明的母亲。”
“不,林家思想传统,很多事都接受不了,亲戚之间的风气也不好, 时时刻刻都在攀比,所以有时他们也活得很累,一面忙着工作养孩子,一面又要焦虑孩子被比下去。”林榛黯然道:“之所以我是个例外,因为我和星星不一样,我不算...”
顾沨眼疾手快捂住林榛的嘴,“什么算不算,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走,老公带你去睡觉。”
林榛身子悬空,蒙在嘴上的手松开了。他半点没挣扎,被大惊小怪的顾沨惹得笑出声,“顾老师觉得我在妄自菲薄?没有,我很满意当下,什么都有了,我是人生赢家啊!”
“你说的没错!”顾沨把人放床上开始拨他的睡衣,林榛仰着下巴随便他怎么样,等脱得差不多了一骨碌滚到一边,“我还有件事。”
“什么事?”顾沨伸长手臂,握着白皙脚踝把林榛拉回来,压在底下,“边说边做,不耽误吧?”
“耽误。你明天上课吗?邹助理说你学校有大课,顾老师带我去听吧!”林榛揪着内裤得裤头不给他脱,非要等这个答案,执拗的模样说不出的撩人。
顾沨觉得这根本不是事,但他就想先逗一逗林榛,严肃说:“我的课地理不好的学生门都不敢进,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这程度校门都进不去。”
“珒大这么严格吗?”林榛本来躺着,这会儿推开他坐起来,思考一会儿凑到顾沨跟前,“那如果说我坐你的车一起,能混得进校门吗?”
“这个倒是可以,家属身份,你戴个老婆证。”
没等林榛咧开嘴笑,顾沨忙打住,说:“我有条件。”
“你说。”
“我带你什么时候去,去几次都行,条件是以后喊老公不避嫌,还有,玩遍珒城情趣房。”
“顾!沨!”林榛被他所谓的条件憋得面红耳赤,讨价还价道:“别的吧。今晚...我主动?”
顾沨摇头。
林榛让半步,“那没人的时候喊老公?”
顾沨依旧摇头。
林榛继续让,“你想做就做,哪里都可以,我配合,保证叫得甜?”
顾沨继续摇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铁了心想‘老公’两个字不避嫌。这算盘估计不是一时兴起,琢磨了有几天。
林榛不太想这么傻愣愣地如他所愿,折中了一个法子。
“这样,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林榛再次和他讨价还价,“你赢了刚才那些我都答应你。你要输了,今天晚上什么别干,盖被子睡觉,明天老实带我去珒大。”
“好,一言为定。”顾沨胸有成竹。
他早把林榛摸透了,知道他有个条件反射,玩石头剪刀布,开局必定要出万年不变的剪刀手,之后如果顾沨出石头,那他下一把必定出布,出剪刀,再下一把他就石头。
顾沨预判他的预判。林榛毫无胜算。
意料中的林榛输了,他在床上滚了一圈,直接耍赖太明显,委婉建议说:“四局三胜!”
又输了一局他继续:“六局四胜...”
...
“八局五胜!”
...
“十局六胜...”
林榛输得没脾气了,呈大字倒在床上,“顾沨,你好样的,真就一次也不给我赢。”
“小会计别耍赖,愿赌服输。”顾沨压在他身上,大掌穿过内裤,捏着那团柔软的臀*,“大课下午七点半开始,我带你去。”
“沨-哥...”林榛主动抬腿勾着他的腰:“我隐隐约约觉得你刚在欺负我。”
顾沨提醒他,“喊老公的时候不避嫌,记住了?”
“沨哥...”
“玩不起?”
林榛一想到不管身边有没有人都得用老公相称,脸红得滴血。
但思想不能太死板,林榛一下想通了,叫就叫,小声点就是了。
“我一定不避嫌。”林榛自己扯了枕头在腰下垫着,彬彬有礼又阴阳怪气:“老公,请进。”
“开心点,再说一遍。”顾沨笑着看他,没动作。
“嘻嘻。”林榛龇牙干巴巴两个字,抬手搭在他的脖颈上,“顾老师,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顾沨吻他,把不服气的狠话蒙在嘴里,温柔的还给他。
事与愿违,这一夜顾沨不仅得寸进尺,还总不给痛快,磨得原本气昂昂的林榛主动求饶,什么条件都行。
林榛事后总结,再温柔的人在床上都不可能延续温柔,是莽夫,粗糙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