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渝便顺着她将衣服脱掉,披上干净的衣物。被小五岁的小女孩儿唠叨的感觉有些怪,不过常小渝却很喜欢她关心自己的模样。
“我给自己喜欢的人撑伞,是我主动也是我自愿的。我这也是把自己的需求放在第一位,没有违背我说过的话。”
宁繁霜知道自己说不过她的,只得做出凶狠的样子将人压到床上塞进被子里:“今天你必须听我的!淋了雨就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煮碗姜汤驱寒。”
临出门前,宁繁霜回眸瞪她一眼,落在常小渝眼里只觉得可爱,丝毫没有任何震慑。
等宁繁霜回来,手里多了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常小渝赶紧坐起来,虽然是入秋了,但温度并没有特别低,加上她体质本就比地球人好上太多,一点小雨根本没事。
但看宁繁霜如此郑重其事,为了让她放心,常小渝还是接过姜汤乖乖喝下。她原本不爱和姜汤,觉得太辣口了,但宁繁霜这碗加了红糖。生姜和红糖的量放得刚刚好,中和了彼此的味道,入口没有预想中辣,反而带着丝丝甜意。一口下肚,整个人由里到外都暖和了起来。
常小渝喝完后将碗放下:“你看,一滴都没剩。”
宁繁霜板着脸,严肃的表情还没做太久,在跌进温暖怀抱里的那一刻悉数瓦解。
常小渝勾着她的纤腰,先用目光一寸寸地描摹她又长开不少的五官。精致、艳丽,尤其是眼眸流转间无意识泄出的风情更为致命。
仅仅只是被这样专注的看着,宁繁霜感觉自己的脸又不可抑制地烧红起来。连视线都开始不稳了,心跳声越来越大,周遭的空气变得燥热干涩,每呼吸一次都是在添火加油。
常小渝顺从自己的心,低头摘取两片柔嫩的唇瓣。她含住女孩娇软的嘴唇,轻轻咬住又放开,不断重复这个举动,铃兰花的香气像爆开的烟花瞬间溢满整间房。
宁繁霜还不会压抑自己,自从被常小渝撩拨过一次,便很容易被带出情潮。
常小渝将人转过身,细密的吻像窗外绵延不绝的雨一样落下。她将宁繁霜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吻顺着脖颈一路寻到腺体。
她轻轻咬上去,怀里的人剧烈颤抖起来,紧咬的唇瓣里掉出轻哼声。
宁繁霜从没体验过这种被猛得抛上云端又高速下坠的感觉,灵魂像脱离了肉-体,整个人晕乎又飘然,像根浮木般只能紧紧抓住圈在腰际的手臂保持平衡。
奶香味将她裹得密不透风,她大口呼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躁动不安的心脏。
常小渝塞了颗抑制丸进嘴里,掰过宁繁霜的头就吻上去。抑制丸在交缠的唇舌中化开,混合着唾液被咽进两人的咽喉中。
宁繁霜浑身发软,哼哼唧唧地歪倒在常小渝怀里。滚烫的脸贴着微凉的脖颈,体内窜起的火焰稍微被安抚住。宁繁霜忍不住蹭了蹭,常小渝呼吸发紧,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情愫,抱着女孩儿一起平复过快的心跳。
宁繁霜眼角的薄红就没下去过,深棕色的瞳孔浸着晶莹的水珠,连睫毛都被染上一层水润。
这晚过后,常小渝几乎每晚都要抱着她睡,但都止于拥抱接吻,没有更进一步。但即便如此,宁繁霜都被她撩拨得腿软。
“这点程度都受不住,以后可怎么办啊。”常小渝轻轻戳了戳她露在亵衣外的纤腰,手感滑嫩,忍不住又摸了把。
宁繁霜惊呼一声,赶紧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红着脸不满道:“明明是你要来惹我……怎么是我……”
常小渝挑眉,爱人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可不多见,看来这个小世界她得更加珍惜。她连人带被子揽进怀里:“我只是摸了一下,还什么都没做呢。你看,皮肤都红了。”
粉色一路蔓延到耳际,像漫山开遍的海棠花。宁繁霜一把握住她使坏的手,紧咬牙关。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以前从不会这样,现在只要宁羽棠一靠近,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当她摸上来时,不,哪怕只是不小心碰到她,都会让她心猿意马。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既害怕又有些喜欢。有时她甚至希望宁羽棠不要只是浅尝辄止,可她又不敢说。
这就导致她做梦越来越频繁,梦里全是两人衣不蔽体的模样,还有宁羽棠将她各种玩弄。每次醒来,她都羞得不敢见人。
在梦里的自己,太过大胆,不仅主动缠上去,还拉着宁羽棠不让走。
听绣房的姐妹们说过,她们经常是只知道做过梦,却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怎么到她身上,梦里的细节那么清楚,她想忘都忘不掉。
常小渝对宁繁霜的梦境一无所知,整日便在念书和逗弄她度过,很快便到了秋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