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现在,吃好的喝好的,我儿子在外面挣钱多辛苦,偏你在家洗件衣服还磨磨蹭蹭,自家的活磨啥洋工。”
刘草芽的儿媳妇王小花大气不敢吭一声,只得忍着不舒服,加快点速度。
即便这样刘草芽也还是不满意。
刚想张口继续骂,看到两个探头探脑的小丫头,“你们俩去拿扫把扫地,小丫头片子,个赔钱货,还想吃白饭啊。”
瘦瘦小小的两个小丫头哆嗦一下,去拿扫把扫地。
白桃这是来到这里第一次看到婆婆故意挫磨儿媳妇。
溪水村民风淳朴,即便也有不合的人家,但也没听说谁家像刘草芽这样会磋磨儿媳妇。
刘草芽自然也是看到白桃了,她惦记对面的房子,不止一天两天了。
不止有水井还有厕所,还比她家的房子要高不少,每到雨水多的季节,水别说往外流,不往家里流就是好的。
也不知道当初盖房子的是不是瞎了眼。
怎么就把两排房子盖的差距这么大。
还有点可惜,当初怎么没有把自己家分在对面呢!白白的便宜了别人。
想到上次和白桃的不愉快,还有被后面杨老婆子(杨大娘)的取笑。
杨老婆子嘴厉害她说不过,没道理还怕一个小姑娘。
从王小花手里夺过来水盆,一下子泼到门外。
第89章想吃酸辣的
“我说今天怎么听到乌鸦叫呢,就知道没有好事,看啥看,往我家看啥。”刘草芽指桑骂槐道。
“哟,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怎么看你了?
我站在自己家,碍你啥事。
我说这是谁呢,好大的派头,怎么感觉这样子就和以前奴役人的地主婆差不多呢。
敢问你家里以前是地主吧?不然这么会剥削人,可真熟练。”
白桃抱着胳膊,倚在自家大门上,轻飘飘的说道。
刘草芽吓得赶紧跑外面来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怕被人听到。这年头谁沾上上地主婆这三个字,别管是不是真的不死也得扒层皮。
以前还在村里的时候,她没少跟着四处举报地主,斗地主斗的有多狠她是最清楚不过,其中还不乏以前看不起她的人,都被她给偷偷举报了,虽然后来查清是假的,但那些原先看不起她的人都对她不敢高声说话。
正因为知道只要沾上这个字没有好处,才会这么害怕。
刘草芽咬着牙道:“你这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家祖上八代贫农,清清白白,少在这冤枉人。”
白桃哼笑,“你家清白不假,但有人思想上被资本做派侵蚀,学那些地主欺压女性,看不起女性,辱骂儿童,这不是地主做派是什么。”
明明自己就是个女人,为什么还看不起女的。
刘草芽快要气死了,她都多少年没受过这气了,今天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制住。
一旁的王小花抬起头,看了白桃一眼,随后看到刘草芽瞪她,又快点低下头。
刚想张口骂两句,看到对面还有个牙尖嘴利的白桃看着,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歪理,堵的她说不出话来。
“砰”的一下,气的刘草芽关上大门。
杨大娘走到白桃身边,叹了口气,“王小花嫁到她家可倒了八辈子霉了,连带着她俩闺女都跟着受罪。”
“王小花她男人不管吗?就任由他娘欺负自己媳妇啊,这是什么男人。”白桃说道。
“刘草芽她儿子就是个愚孝的,他娘说啥就是啥,刘草芽年轻的时候就没了丈夫,没有再嫁,自己一个人把俩儿子拉扯大,因为这个王小花每次跟宋河哭诉点啥,刘草芽就哭以前多么多么不容易。
哭什么现在儿子大了,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宋河心软,就没再忍心说他娘。
刘草芽又惯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一看她大儿子吃这一套,每次就使这个法子。
宋河能在家几天啊,在家的时候王小花的日子就好过点。
等宋河一走,变本加厉。
王小花这么瘦,刘草芽还和宋河说是王小花害喜吃不下去饭。
我们邻里邻居有人看不惯,都被刘草芽给顶回来,回去更是变着法子的挫磨王小花。
大家一看这样谁还敢管啊。”
宋河就是刘草芽的大儿子。
在运输队工作。
现在宋河能在运输队工作还是靠着王小花死去的爹的工作。
刘草芽宋河一家原先是乡下人。
宋河算是倒插门在王小花家。
王小花的爹只有王小花一个女儿,没有兄弟姐妹。
所以也没有给她撑腰的人。
王小花的爹生前的朋友看不过去想管来着,没想到宋河是个会钻营的。
看老丈人的朋友还想用工作拿捏他。
宋河不吭不声的就卖了原先接替老丈人的工作,转而找人花钱买了运输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