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都是很普遍的现象。
但突然有一天,他们知道原来秦昭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的人,秦昭的经济实力、社会地位等方面或许比贺忱还要高,秦昭才是背后那个隐形的大腕儿,这时候,人们固定的思维模式被推翻,就会感到惊讶和不可置信,但同时,对秦昭的好感就会猛然上升,会觉得秦昭更加深不可测。
你对一个人的态度,往往是你第一印象和自我意志附加的结果。
现在弹幕上的粉丝就正处于这种心态的转变期。
当然,秦昭贺忱等人都不会在意就是了。
秦昭的围棋技艺确实如她所说,不够火候,但已经没有人再说:“原来她不会下围棋啊,啧啧我都会”“就这种的,我也能下得出来”“她这种棋艺怎么拿的出手啊”等等之类的话,只会说:
“能把象棋和围棋都下的这么好,贺嫂不愧是名门之后啊”
“听刚才的乔大爷说,贺嫂的爸妈都出国了,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国内,有人查到什么了吗”
“秦氏破产的事情在四年前不算秘密,不过没想到秦昭还在国内留着”
“最让我惊讶的是秦昭竟然和贺影帝有个孩子,说真的我到现在都觉得荒诞”
......
下完一盘围棋,即使秦昭下得一般般,乔大爷也还是笑呵呵的,把棋子一收,抬头看了看天色,便说:“应该快到午饭时间了吧?小昭小贺,你们谁做饭呀?”
乔大爷语气促狭,让大家纷纷露出笑容。
贺忱主动上前:“我去做饭,麻烦乔伯伯帮阿昭一起带孩子玩一会儿,饭菜半小时后就好。”
乔大爷见贺忱是大厨,没忍住一愣,看向秦昭的目光便带着询问。
秦昭眉眼微微柔和,帮贺忱说话:“乔伯伯放心吧,他厨艺很好的。”
乔大爷便笑呵呵地说麻烦小贺了。
摄影师觉得贺忱做饭这个题材更有拍摄的价值,便扛着摄像机一言不发地跟着贺忱去了厨房。
贺忱到了厨房便开始撸袖子干活,从冰箱里取出食材,然后择菜清洗切菜,起锅热油烹炒。
摄影机进了屋,院子里便没有人再注意。
乔伯伯怀里抱着小福星,秦昭怀里抱着小阳渊,两个小孩就坐在大人怀里,小胖手从旁边的棋篓子里抓出一把棋子,然后开始你一子我一子的互娱互乐起来。
而乔伯伯则略微打量了一番秦昭,见秦昭神色沉静淡然,一身历经沧桑后沉淀出来的矜贵优雅气质,不禁暗自点头。
这孩子果然是个好的,他当年听说秦氏破产时还身在国外,未能及时伸以援手,就听说秦氏夫妇和秦家其他参与了集团事务的亲戚都争相往国外跑,本以为秦昭也跟父母走了,没想到竟是独自一人留了下来,而且还带着个孩子生活了四年。
乔大爷叹息一声,开口说话了。
“我原是你爷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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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大爷真名叫乔柏耘,以前曾是秦昭爷爷秦冠儒的学生,那个时候秦冠儒已经创立了秦氏集团,而乔柏耘跟着秦冠儒学习书法绘画,算是秦冠儒的学生,也可以说是徒弟。
乔柏耘比秦昭的父亲年长好几岁,当时的秦父已经接下了秦氏集团大部分事物,乔柏耘也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不过即使他创了业,还会时不时地到秦老跟前写写画画,或者陪秦老下棋喝茶,因此,比起秦父来说,乔柏耘与秦老的关系更为密切。
秦老逝世那年,乔柏耘还特地过去吊唁,就是在那里,见到了小小的、跪在地上的秦昭。
秦老一生只有一个儿子,而秦父也只有秦昭一个女儿。
自从秦老逝世后,乔柏耘和秦家来往得就少了,不过偶尔在某些场合见到秦父,还是会寒暄一番,并追忆秦老,但再多的密切便没有了。
后来,乔柏耘将乔家生意发展到了国外,自己也经常满世界跑,听到秦氏集团破产清算的时候,他还拜托了人在国内照顾一下,这也是原主离开秦家后,秦家破产被清算时,明明还差好一笔债款,最后却莫名其妙没有被找的原因。
当然,当时的原主是不知道的。
乔柏耘没有想到他和秦家后人相见会是这么个方式,但他觉得庆幸的是,老师的风骨虽没有传给儿子,但传给了孙女。
当知道秦昭就是秦冠儒的孙女时,乔柏耘激动之余也免不了对秦昭的审视。
但审视过后,他就发现,秦昭要比他想象中继承老师的风骨更多,也正因为如此,他对秦昭的好感便出乎意料地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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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秦老的学生,那秦昭贺忱叫其一声乔伯伯也算符合辈分了。
秦昭听完后,在乔大爷的询问下,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