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你有想好的乳名吗?这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个名字呢。”
白瑾棠挪了挪身子,坐在床头,从身后将秦昭和孩子一起抱在怀中,声音低悦温柔:“他是我们的宝贝,不如就叫宝贝吧。”
秦昭:“......”
我还想着叫个黑蛋、二狗之类的,好养活,没想到......
秦昭不动声色地“啧”一声,说:“好吧。”
白瑾棠听出秦昭语气中的不满意,抱着秦昭轻轻晃了晃,音色低沉:“那你觉得叫什么好呢?”
秦昭张口就说:“依我看叫黑——”
“哇啊啊啊——”孩子忽然大哭起来,哭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未央宫的房顶都给掀了。
秦昭:“......”
“行了行了,就叫宝贝吧。”还嫌弃我给你取的名儿,整的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哭声戛然而止。
宝贝在秦昭怀里缓缓咧了咧嘴。
秦昭:“......”
啧,小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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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出月子那天,也是宝贝举办满月宴的一天。
浑身清爽地从温泉房出来,秦昭瞬间感觉自己就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满月宴上,秦昭将宝贝——大名秦瑾之立为太子,举国皆惊。
秦昭登基大典上,正式改晋为秦,建立秦王朝。
与登基大典同时举办的,还有封王大典。
秦昭首创双皇制,将皇位分出一半给白瑾棠,封白瑾棠为谨皇。
夫妻二人共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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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陛下,皇上,该上朝了。”
太监总管卫扶舟站在龙床的帐外轻喊。
然而,喊了好几声不见人起,卫扶舟顿时明了。
女皇陛下和谨皇昨晚定是又忙了一晚上......
卫扶舟只得悄悄退下,派人去议政殿的偏殿通知一下朝臣大人们早朝延期的事。
此时,龙帐内。
秦昭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不愿睁开,被子下的脚踢了踢正抱着她睡得正熟的白瑾棠。
“你去......你去上朝......”
白瑾棠皱了皱眉,还没睁开眼,被子下的双手便下意识抚上秦昭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
“嗯......我去,你再睡会儿......”
秦昭便消停下来。
昨天晚上秦昭忽来兴致让卫扶舟从酒库提了两壶酒来,与累死累活批完奏折从御书房回来的白瑾棠月下共饮。
醉酒正酣之际,白瑾棠抱上来,在秦昭耳边哄,说好久没有行房,问秦昭什么时候宠爱一下他。
秦昭见白瑾棠醉酒的模样实在可爱的紧,便调戏说:“你是在邀宠吗?”
以前被秦昭看一眼都能红耳朵的白瑾棠在这两年里早已练就铜皮铁壁,闻言便十分坚定地点头,说“嗯”,似乎还有些小委屈似的,好像他们俩真的很长时间没有做过。
天知道他们俩隔三差五地推迟早朝已经传到宫外去,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知道两位皇帝十分恩爱,互宠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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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白瑾棠都上完了早朝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快回来了。
起床洗漱过后,秦昭忽然问芳碧:“宝贝呢?”
芳碧:“回陛下,太子殿下昨日去了国公府,说要在国公府住上三日再回来。”
国公府。
秦瑾之睁开眼便发觉有一道黑影正在朝他靠近。
是谁。
他不是死了么?
从长安城的城楼上跳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还被敌军践踏,尸骨无存。
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黑影靠近,秦瑾之才看清来人真面目。
是个女人。
只不过——
“太子殿下,呵,终于落到我手里了,秦昭啊秦昭,我把你儿子送上西天,看你能奈我何......”
说着一双骨瘦如柴的手便狠狠掐上秦瑾之的脖颈。
秦瑾之这才惊觉不对。
什么都不对。
秦昭?这不是他的母亲吗?
还有,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使不上劲?为什么反抗不了?
明明只是一个瘦弱女人的攻击。
......
脖子喘不上气来,缺氧让他整个身体都渐渐无力。
女人下了死手,秦瑾之感觉若是再没有人来,他必然会死在这个认都不认识的疯女人手里。
“呃啊......唔......”
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根本叫不来人。
秦瑾之眸中顿时涌出无尽的憎恨。
挣扎间,他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没来得及多想,他直接攥起那物便狠狠朝头顶的女人砸去。
“啊!”
女人被伤到,双手下意识收回去捂被划伤的双眼,秦瑾之趁机爬起来远离对方。
还不清楚这是何地,秦瑾之不敢出声叫嚷,但他这时候根本想不到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