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签约协议不外传，但是程成手里。有个之前挂名进国家队的钱红豆。
就算之前闹得再僵，女孩子的合同他还是帮忙分析过的。
虽然过了个两三年，大致的内容程成不一定能全部说出来，但画的大饼还都是记得的。
现成的数据摆在那，连干架程成的底气都足了不少。
“你们这数据真的没造假吗，为选手提供良好的训练环境？指的是你们整那冰场？”
“这事我可熟咯，三天两头带人孩子出去找各个教练进行为期一周的特训，那训练环境能不良好吗？”
“还有这什么，对选手进行阳光教育，怎么阳光，几天没见你们还发明了光合作用促进训练法？”
可以说虽然程成拿到合同只有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但上面的问题却几乎被男人全部翻了个遍。
周冠玉：程成你这么能杠就不应该在省队，直接上脱口秀得了。
因此，当乔喃开口时，反倒是周冠玉率先松了口气。
乔喃才十二岁，就算她再早熟也总会比程成好说话。
“你说。”
男人顿了下，温和的回应。
他没想到，看似最容易过的关卡反而是最为艰难的那个。
乔喃冲着男人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开口询问。
“我可以选择一直跟着现在的教练吗？”
女孩子提出来的要求在某种程度上不算过分，但对于华国的教练系统而言又极为的不符合规定。
程成距离国家级教练的职称还有着一定的距离，越级升职带来的显然弊大于利。
周冠玉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与这一对教练与学生之间沟通的问题。
程成还只是想帮乔喃拉高一点在国家队的待遇。
而乔喃，是直接想把教练带到国家队去。
和小朋友说教练制度显然是说不通的，周冠玉犹豫了下。
“为什么呢？”男人探身询问道，“国家队有更好的教练在，喃喃你也可以得到更好的训练呢。”
团团也不是很理解。
【乔乔难道你不是因为想进国家队才选的程成当教练吗？】
【为什么要拒绝周教练的安排？】
“团团你这主次关系可理解错了，”乔喃轻笑一声，“我选程成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进国家队。”
“而是他更适合我。”
虽然有着家庭背景的因素在，但乔喃在最终决定跟着程成之前还是有提前向系统打探过男人的训练方式。
严厉，但同时又会尊重学生的意见。
如此的深入人心。
“而且很明显，教练可是一直在护着我。”乔喃傲娇的冲小冰锥哼了声，“我不给他找点场子怎么能行？”
【好的。】
懂了，原来是女霸总的反保护欲上身了。
团团恍然大悟，十分知情识趣，果断选择闭麦。
“可是我不需要啊。”乔喃冲着周冠玉笑了笑，一点也没有对男人给出的诱惑心动的表示，“你们出不起我请教练以及团队的钱。”
周冠玉在平时也有听说过省队时常把会乔喃送到国外特训，但想了想国家队专业化的闭关训练，他的信心还是十足的。
男人有些不以为然，脸上依然带着些说服人的笑意：“国家队的经费会比省队多得多，而且我们的特训”
“要不你先说说看都有谁？”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1]
“我有两个个长期跟着的教练，两个假期跟着的教练，以及一位合作多年的编舞教练。”
小姑娘眼睛亮得发光，饶是程成扫一眼也知道她现在在打的是什么坏心思。
只能说，熊猫这名字不适合她，食铁兽才适合。
看着吃竹子，但本质上还是个杂食动物。
“首先是我的两个假期跟着的教练。”
见着周冠玉中了套，小姑娘二话不说原地坐下，开售和面前男人扣起手指来。
“我一般寒假会跟着莱特·卢克先生训练，时间大概三周，费用的话大概十万刀左右。”
“暑假跟着的是布莱克·马奇教练，大概两周时间，价位的话没记错应该是六万刀。”
莱特·卢克是国际有名的技术流教练，而布莱克·马奇则是表演类顶尖的教练，两人关系向来不好，甚至在还一度当众打过架。
也不知道乔喃是怎么能够说服这一对教练的。
不过好在国家队与这两位教练所在的俱乐部有着合同，单单是画饼，多少还能糊弄过去。
周冠玉脸上的笑容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勉强能撑得下去。
“然后是长期教练。”乔喃悄悄的关注到了男人表情的变化，顿了顿，没有给这位教练任何缓冲的时间，继续开始向冲锋-枪一样疯狂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