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吗？”
“啊？”乔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费用吗？”
小摩托沉重的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像麦伦·康纳这种大教练，包年的话会很贵吗？”
乔喃盯着小摩托看了许久，在对面女生略微的感到有些无所适从的时候，突然笑出声。
“还好吧,毕竟我这不止包年,”小姑娘眨了眨眼,“如果按合同来说，我跟在麦伦教练身后十年时间，光雇佣合同的税都得按千万算。”
“不过事实上，这笔账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算不清楚了。”她耸了耸肩，“教练团队看着人多，全部都是麦伦教练一带多带过来的。”
“平时授课半价，队里其他队员九折。”
“不过因为一些之前的合约，国家队其他运动员日常支出如果不多的话一般还是走的我的账。”
国际顶尖教练团队免费指导。
小摩托算是第一次如此羡慕华-国队的队员。
虽然看上去目前依旧不算很出彩。
不过羡慕归羡慕，但毕竟自己转了好几趟地铁过来的目的还是要完成的。
小摩托清了清嗓子，强行收回了自己十足的好奇心，将着自己拿过来的一大袋应援物从一旁的车上扛下来。
“这是所有后面加上的物料，熊猫你如果不想露面的话到时就定个地点让我去取就好了。”
她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补充道：“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保守什么秘密，她又不是不能见人。
乔喃笑了声，接过了这一大-麻袋的玩偶。
阿芙罗拉的应援物与乔喃这民选结果不同，作为一个有明显爱好的运动员，阿芙罗拉的应援玩偶是一只白色的山雀。
学名银喉长尾山雀，一团白色小小的糯米糍，被称作雪的精灵。
不过可爱归可爱，但这应援物因为胖占地面积也是真的不少。
瞧着这一大-麻袋的，也不怪之前小摩托说可能被海关认定为走私查处。
哪怕里面冲顶不超过三十个玩偶。
“到时再说吧，”乔喃挤了挤里面被提前抽成了真空的小鸟，回答道，“如果阿芙罗拉那边的热身早的话我再联系你。”
“热身？”完成交接仪式的小摩托愣了一下，“熊猫你也要表演吗？”
乔喃笑了笑：“理论上是的，不过如果我再晚点回去的话可就说不准了。”
“我就请了半小时的假，现在所剩的时间不多，我得先回去了。”
“麻烦你特意过来一趟了。”
——————————————
事实证明乔喃就算减少了差不多了半年的训练量，
但只要基础打得好，找回没烦恼。
小姑娘紧赶慢赶的突击训练效果显著，从收到消息到完成最后的训练耗时两个星期。
正好能够带着赶完任务的程珏之一起，赶上最后的那趟前往俄罗斯的航班。
七月十五日下午三点，于莫斯科。
阿芙罗拉的退役表演正式开始。
根据之前乔喃提前收到的流程，整个退役表演除了阿芙罗拉的两首舞曲的展示以外还有着其他职业运动员们节目的展示。
虽然表演的名称虽然为退役，但实际上和着一场冰演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其中一场演出的人物的性质发生改变了罢了。
不过虽然乔喃也是来表演的，但她的排序倒是意外的没有放在前方。
超出乔喃的意料，《玉生烟》这个节目实际上是阿芙罗拉的选择。
在自己的表演之后将舞台让给乔喃并且与她通力完成整个表演的最后一场演出，
她的这个良苦用心怕是被选中为俄罗斯下一届种子选手预备成员的安娜·娜塔莉亚听着都要哭泣。
而乔喃也在听到了这个安排之后向着这位与自己一同比了差不多十年比赛的大姐姐发出了源自内心的询问：
“将最后一个名额给我，阿芙罗拉你们队其他的运动员不会不满吗？”
“俄罗斯竞争这么强烈，怎么可能不会？”阿芙罗拉狡猾的笑道，“就是因为可得利益的选项太多了，我才没有把最后这个合作的对象放在他们身上。”
“他们现在都还没有到真正顶天立地能够撑起俄罗斯半边天的时候，每个运动员都有无限的可能，因为一场冰演的曝光率而吵得不可开交，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阿芙罗拉的确就是这样一个明明柔柔弱弱却希望世界和平的人。
乔喃好奇：“那你是怎么说服莱特教练让我来参加这场演出的？”
“这不简单吗？”将着最后一颗水钻贴在眉眼上方的女生得意的扬了扬眉毛，“莱特其实也不是很想把这个机会让给其他教练手下的运动员，所以当我告诉他了想要一个特殊的人和我一起参加最后的演出时，他其实并没有做太多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