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得到对面确切答案之后快准狠的挂断电话，直接当着乔喃的面用着有些蹩脚的英文发起了邮件。
俄语不是乔喃的专长，甚至她在俄罗斯连续特训了个五六年会的也就是个Здравствуй（你好）和Спасибо（再见）。
以及个乌拉。
也因此，当遇见完全生僻的语言时，小姑娘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让团团来翻译。
“他说了什么？”
一直活跃在小姑娘周围的冰锥难得沉默了一下。
然后如实的回答。
【詹姆在和卡尔斯询问细节。】
【然后问候了一下国家队的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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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实目睹完詹姆这一贯行云流水的操作后，乔喃成功的收到了来自这位新教练提前签合同的请求。
签合同是詹姆主动提出来的。
在被国家队差点玩了一把之后，这位看上去一副精英模样，内核则带着些憨憨的教练表示自己不愿再爱。
反正早晚也要与乔喃进行合作，这卖身契合同还不如提前给签了。
小姑娘在final彩排之前十分愉快的用一场聊天给断了国家队的截胡，抢先宋妙一步给达成了新教练的成就。
而这显然也让程成后怕了不少，在拿着临时打出来的纸质合同回酒店的路上也不忘来回嘟囔。
“还好乔喃你提前发现了问题，不然还真就让宋妙给占便宜了。”
“这合同要真给国家队那边给签了，估计你之后连詹姆影子都见不到。”
“虽然的确是个巧合，两边人同时找到了他，但瞧这后续沟通来看，你还成了他们钓鱼的饵？”
想把自己当鱼饵没问题，多少好歹也要和自己沟通一声吧。
虽然小姑娘自身的团队资源几乎与国家队的隔断，但奶一奶国家队什么的说一声她又不会不答应。
反倒是这样，撞上了双方还都有些难堪。
乔喃拉了拉自己有些歪的外套，面对程成的吐槽不满的嘟嘴。
“我会和乔黎说的，毕竟我是名义上由集团投资培养的运动员，不说其他，这肯定还是会损伤集团表面的利益。”
“不过既然现在签合同都签好了，程成叔叔你还是先关注一下明天的gala吧。”
“毕竟虽然是个表演滑，但难度可并不低。”
程成瞥了眼旁边这走路都不带安分，在路基石上跳跳停停的女孩子。
“也不知道是谁，想要现场来个反弹琵琶然后被学不会给打败。”
由于这个赛季额外的加上了四周跳跃的任务，乔喃休赛季比赛的编排并没有较以往有大量的时间去进行修改。
也因此小姑娘的NHK杯并没有刻意的准备全新的项目，仅仅是选择将自由滑的节目再进了一步的演绎。
依旧是《鸿音》，只不过跳跃的难度下降，配色不变，考斯滕的样式进行一定的修改。
并且加上了现实中敦煌舞中最为常见的几样道具。
琵琶以及长绸。
gala较比赛中对于考斯滕的限制大大减少，而这也让乔喃在衣服上有了更多的操控机会。
就例如之前在被简化成纱紧紧钉在衣服上的长绸，就重新有了出现的机会。
程成的话直接让乔喃给苦了脸，她拧巴了个小脸，满满的都是不满以及对编舞老师的控诉。
理直气壮的，不知道的甚至可以被她的气势给欺骗。
“反弹琵琶那是初学者能够一时半会学会的吗？”
“别说反弹了，正弹我都还没熟练呢。”
当然程成并不是这其中之一，他毫不客气的戳破了乔喃的撒娇。
“所以人家一开始就是让你假弹。”
“毕竟大家对于你表现水准心里有数，按照你那运动程度，别说记位置了，估计你拉出个多瑞咪都够呛。”
“也就是你始终坚持着想要去弹一首小星星。”
虽然上个赛季有进行过假弹，并且那一场gala的确在团团的系统中过了关，但积分还是有了不小部分的折损。
根据团团的解释，因为乔喃在那场gala中的演奏成分并没有达到60％以上，系统并不认定她的创作属于纯独立创作的范畴。
也因此，看着自己损失的这差不多1000的积分，小姑娘算是痛定思痛，在NHK杯的gala上就算周围的人再怎么建议都没有放弃学琵琶的冲动。
弹个小星星也得把独立创作给拉上60％。
“琵琶也没有哆瑞咪呀。”
乔喃哼了声，然后跳下路基石。
“而且最后我这最后还不是成了吗？”
是成了，只不过这成的还真就有些潦草。
程成想了想小姑娘学到最后记不住谱掩耳盗铃的在那乱弹的场面，轻咳了两声，主动的岔开话题。
“行了，不谈这个，”他低头看了看表，提示旁边还在与路基石玩耍的乔喃，“你动作再不快点，final可就要开始了。”